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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44:49 作者: 文繹
劉恆:「哦?這些年都夸唐太宗,很久沒有人拿我舉例了。」
劉啟哈哈大笑:「以海瑞的刻板嚴肅,大概覺得李世民生平放浪形骸。」
劉邦也大笑:「他確實比我浪,名聲卻比我好,這善於舞文弄墨的人,就是不一樣。」
朱元璋看到劉邦時有些驚詫:「漢高祖去了何方?多年未見,一切可好?」
「挺好的。」劉邦炫耀起自己的經歷:「高價買了一瓶中原地府保護記憶的藥,隔壁地府價值萬金的長壽護符,去奧斯曼地府略作打點,投胎去做了一世王子,雖然沒繼承大統,也就逍遙快活了七十年。真有些樂不思中。」
劉恆都驚了:「還能這樣?」
劉邦拍了他一下:「嗯哼~各地風俗不同,特產也有所不同。」一個成功人士就能把各地的資源整合起來使用,山海間隔絕的信息,是最大的機會。只有中原地府才有保護記憶的藥,隔壁地府的護符能確保長壽卻不能確保貴賤,奧斯曼地府中卻可以『努力』投胎去誰家,不保證百分百的成功。
「沒想到一直到旅遊回中國地府,照了三生石,才憶起劉邦的記憶。現在還有了變化之術。一會就去戲弄嬴政。」
眾人聽的若有所思,不由得追問起更多的信息。
正在這時,朱厚熜來了。
張貞玲歡呼雀躍:「太宗快來。」
朱棣:「你敢喊我?」
張貞玲忘乎所以,差點旋轉跳躍的跑出來:「朱厚熜他來了。」
朱厚熜背著手不急不緩的走在這裡,左右看了看,時不時的點點頭,一副皇帝出巡的模樣。眉宇間隱約有些不安,秘而不發,依然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第373章 嘉靖+勞教
朱厚熜一臉的道骨仙風,滿身儒雅和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淡然, 頭戴紫金上清芙蓉冠, 身上穿的是藍道袍杏黃絲絛, 腳下白襪雲鞋,手裡還拿著一把浮塵。淡然的左顧右盼還算有模有樣, 直到被一拳砸倒在地。躺在地上都懵了,難道是被自己打死的宮女太監又跑來了?這是甚麼意思?這人什麼意思?
朱祁鎮跑得最快——他這些年主要練的就是逃脫——直接一拳揍翻,緊接著往上一撲, 跪坐在朱厚熜的肚子上, 雙手掐住他的脖子:「王八蛋!你這無恥之徒, 竟敢擅自改動祖宗封號!殺千刀的朱厚熜!不知死活的老猢猻,你還知道煉丹, 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怎麼沒把你給燒化了!」
朱佑樘衝過來就是一個飛撲, 其實他是在地上被絆了一下, 砸在朱厚熜身上, 並撞了朱祁鎮一下,砸的他直翻白眼。孝宗都不敢提大禮儀之爭, 只說另一件事:「被俺答汗在城下攻擊了八天, 連出城迎敵都不敢, 不理朝政做了個縮頭烏龜。深信不疑的都是嚴嵩仇鸞一類的大騙子, 竟然不知悔改, 真是可惱可恨!」
朱厚熜:「什麼人?護駕!!」
朱祁鎮掐緊了他的脖子,恨不能把他掐到窒息。
張貞玲圍著三個胖子轉圈圈,一聲不吭的伸腳踹了他兩腳。
朱棣、朱高熾恨朱厚熜, 原因很清楚,前者被改成成祖,並沒希望被改回來。後者出於孝道以及被挪出去等諸多原因,稍微生點氣。
朱祁鎮則是因為又被成祖當了多年的泄憤沙包而憤怒。雖然他的日常生活包含了挨揍以及給所有明朝皇帝當陪練的項目,但額外多被踹的幾腳,必然十倍報復在朱厚熜身上!
朱佑樘和張貞玲更簡單了,祖宗不算帳的時候什麼事都能遮過去,要開始清算時,原先不是錯誤的錯誤,也得被人拿出來說,自古以來的臣子都是這樣,如衛靈公對彌子瑕。他們當然不是色衰愛弛,而是成祖這兩個字決定的。
朱棣趕過來,扯著張貞玲的髮髻,捏扁了銀絲狄髻,把她扔到旁邊去:「滾開,他雖有罪,輪不到你打他。」
換成另一個有點能耐的太后,能發揮出太后真正應該有的作用,算了,還是我選兒媳婦的眼光夠好。
他負手而立,站在旁邊看著人圍毆朱厚熜。
張貞玲只能退後抽泣,耐心的等著,早晚會輪到她打人。
這位相貌上看起來還比較年輕,不到四十歲的嘉靖皇帝熟練且驚懼的抱住頭,躺平了任打任罵。也是懵了,也是害怕。作為一個少年登基的皇帝,他擅長的是權力鬥爭,而不是跟人在泥巴地里打群架。
突然想起周易困卦,坎下兌上,陽處陰下,剛為柔掩,像君子才智難展,處於睏乏之地。
這兩個面熟的人撲上來又打又罵,就像祖宗教訓孫子一樣的口吻,他本要發怒,可是挨打太疼了,他們身上帶著殺氣,比那些宮女兇悍的多。
也不知道方皇后能不能來救駕。
朱高熾顛顛的跑過來時,一點縫隙都沒趕上,他只好繞著三人轉了兩圈:「真是我大明之恥!別人都是知恥而後勇,你倒好,竟然自暴自棄。呸!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皇后們拎著劍晨練歸來,就看見突然開始打架,本來朱元璋開恩允許他們他們今天休息,怎麼會自覺主動的開始訓練呢:「嗯?」
「朱厚熜?」
「嘉靖的丹藥終於見效了?」
「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兒媳愚鈍。」
徐貞靜:「吃丹藥麼,要麼長生不老,要麼直接吃死,現在死了反倒壽命無盡,二者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