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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44:49 作者: 文繹
李淵:「早有此意,哪用你說。」
父子二人有感而發,寫的極佳。
李世民惆悵道:「想不到我也有窮的時候。」陪葬品都換寶貝女兒了,雖然閻君沒有都取走,但這些年花的太多。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劃拉劃拉還是輕易找出玉帶一條,黃金百兩。
李治正在和蘇定方、薛仁貴、劉仁軌幾人在一起喝酒,抓著蘇定方的袖子:「當年為卿保全信義!今日要卿為我,再做一件事。」他說的是蘇定方攻破西突厥,把西突厥可汗都曼抓了,朝堂上要求處決展覽。蘇定方說他已經答應都曼,免去死罪。李治震驚了一會,同意了。
蘇定方:「主公,您說。」
「去勸服武士彠,讓他不要再表現出對媚娘的敵意。他們父女理應和解。」
「這……」
李治也就說實話了:「若如此,媚娘再有什麼異動,會告訴他,讓他告訴我。」自己雖然沒給她泄露什麼訊息,但是郭聖通、獨孤伽羅,兩個女兒和弘兒、王菱等無數人,都與她有私。我看不住她。我勸過他,他勸我不要被美色所迷惑……
「遵命!」
……
顏真卿對著找回來的侄子遺骨寫下《祭侄文稿》,筆跡悲慟凌亂,文字已不足以承載悲傷。他哥哥顏杲卿屍骨無存,他原是安祿山部下,安祿山謀反之後,顏杲卿設計誅殺了安祿山部將,並舉兵反抗。可是失敗了。
朝堂上對於張巡有爭議,一些雖然逃難但還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人瞎叭叭,但李亨還是堅定的給張巡追封立廟。
張巡正好窮著呢,百兩黃金分贈給幾千士兵,他就留了皇帝們的書信詩句。
太子和太孫則在找沈氏,她在史思明第二次攻破洛陽時失蹤了。
國家漸漸安定下來,唐代帝後斷絕了兩年多的祭祀又重新續上。
李泌被排擠走了,皇帝寵愛魚朝恩、李輔國。
楊思勛大為不滿,魚朝恩那配統領神策軍!我當年真有軍功,魚朝恩只會搗亂,坑李光弼郭子儀。
李隆基回京時李亨認認真真的迎接,之後漸漸冷落,只能對著香囊畫像思念妃子。
帝鎮中人得知之後,各自在家磨礪武器,武惠妃也開始磨指甲。磨的尖尖的。
李亨愛著自己的兒女們。有時候被大臣勸的殷切了,想去看看上皇,又會被人勸回來。
關於李隆基被軟禁這件事,帝鎮中從李淵到最末的武惠妃:「該!」
李倓被誣陷謀害太子,太子本人根本不信,當初立元帥的時候,李泌就害怕這件事,特意讓太子當元帥,讓李倓去打仗。可是皇帝信了,他們沒敵過枕邊風。
唐太宗的心態很好,自己煎了藥,和皇后同飲。
順便去看了看李倓,怎麼說呢,他的錯誤可能也是沒逼宮吧……但這話不能說。
在張皇后和李輔國的內外夾攻下,終於把太上皇軟禁,心愛的三百匹馬都被帶走,移居的路上幾次從馬背上掉下來,全靠高力士撐著。
隨即高力士被流放,玉真公主關進道觀里,只有他的小女兒蟲娘和寥落零星的一百宮人侍奉。
李倓死後第五年,李隆基病逝。終年七十八歲。
弓平時不用時要鬆開弦,不能一直繃緊,那樣傷木頭。
如今正是弓上弦,刀出鞘,做足了熱身,就等著皇帝到來!
武曌高興的開始化妝,這次畫的老一點,璀璨奪目,生怕人認不出來。又選團扇,看看這些團扇中,哪一個適合在李隆基的血飛濺時遮擋用呢?她不打算親自動手,怕擠不進去,也怕有人趁亂傷到自己。順手把李妙兒抓過來,給她一番盛裝打扮:「裝作你妹妹。」
李妙兒:「她也要來呀。」
「你裝作你妹妹小時候。你們倆長得像。」
李治都沒聽懂:「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武曌轉頭道:「旦兒,穿你家常衣裳。」
趙飛燕敲窗戶問:「你家那混蛋死了嗎?怎麼還不來啊?」
她對楊玉環期待了很久,平時也去欣賞歌舞百戲,可是一場浩劫搞得所有娛樂活動都低調,人們出於同情,不在這時候大笑大鬧,現在的娛樂活動就是揍安祿山。詩人們的詩也不適合跳舞了,皇帝們也無心讚美她的舞姿,新買的陪葬品假髮才帶了幾次就沒用了。
盛唐流行的假髮很多,有真人頭髮做的發包,也有用黑蠶絲或是馬尾鬃,裹、粘在雕刻形狀的木頭上,製成髮髻樣子,有些上面帶有小孔,可以插戴首飾。
長孫無病捏她的頭髮包包:「我們也在等。」
正在說話間,幾個人飛了過來。
都尉把李隆基擱在地上,趕緊往後退。
殺氣太重。
李隆基還沒來得及開口,斜刺里四個方向飛來四隻羽箭,扎的整整齊齊。
武惠妃剛跑到門口,趕緊回去,還輪不到她去抓人。
「什麼人……為什麼……」李隆基吐著血泡泡問。恍惚間只看到一個熟悉的、豐碩威儀的身影走了過來,長長的裙子朱紅似血,頭上的金簪寶鈿赫赫生輝,眉目五官都非常熟悉:「武,則天皇后?」
劉徹大怒:「你爹還在旁邊呢!」
輸錢了!賭的是武曌和李旦同時出現,他會先看見誰。
獨孤伽羅伸手道:「讓衛子夫把我那件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