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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44:49 作者: 文繹
「就是呀~」
「好可惜吶~」其中有一位年輕的姑娘,笑的極甜,她不善於打架,卻很愛看婦好王后打人。
婦好本來想告訴他們,閻君把荊軻、項羽圈在另一個鎮子裡,閻君們對每一個皇帝都留下他們畢生的強敵,以備不時之需。但新來的漢朝皇帝很好玩,先不說了,下次閒得無聊再來刺激他們。
第8章 劉盈
嬴政深沉嚴肅的登高眺望——因為扶蘇不會搭台子或亭子,他只能站在銅車馬上看著遠方。其實他對婦好的印象還不錯,健壯結實,很有擔當的樣子,長得雖然美麗卻是那種端莊威嚴的美,笑起來雖然親切可人,卻不帶絲毫諂媚,就好像對著一座山也會笑的這麼開心。是自己過去沒見過的類型,令人望之安心,這才是適合做王后的女人。
六國的女人都以纖柔嬌弱為美,試圖討取始皇帝的憐愛。她們都不知道,那種淚眼朦朧的嬌媚,總會讓祖龍想起一個他不願意想起、不願意見到的女人。
扶蘇在旁邊慢條斯理的劈竹子,他要把竹子劈的極細,這樣才能織帘子。
「父親,您喜歡她麼?」
嬴政收回眼神,不屑於兒女私情:「婦好王后所圖不小。她幾次三番來到這裡,必有目的。」
男人對女人的感情除了費錢礙事之外還有什麼用?
她是有夫之婦,朕可不會勾引別人的妻子。
扶蘇點頭讚許,仔細思考了一會卻沒想出什麼答案,他哪裡知道一個在這裡呆了一千年的王后會想什麼。「總歸不是看上劉邦。父親,我看婦好王后在戲耍他。」
嬴政從鼻子裡擠出一點蔑視的不行的冷哼:「劉季盯著那三個窈窕女子,真是粗淺。」
對方生的貌美,又貴為王后,肯留下來和丈夫同住必然是恩愛非常,能讓你有機可乘麼?
即便是有,你出去不,她進不來,隔著這道屏障能幹什麼?
看得見,摸不著,你有這些力氣不如去蓋房子。
扶蘇低下頭繼續做手工,在地府不知道時光流逝,他只有四件事來回倒著做。讀書做學問,感覺讀了很長時間書之後,就去做手工和建築相關的事情,又做了很多感覺到疲憊之後就去練一練箭法和劍法,隨後去睡覺。睡醒之後繼續讀書。
嬴政又說:「從祭文上來看,劉季的妻子對他毫無感情可言。」每個季度一次的祭品和祭文送下來,劉邦只吃祭品,對祭文掃一眼就完事了。
扶蘇隨聲附和:「是啊。」
沒過多久。
韓都尉又來了,送來了一位蒼白斯文的年輕人過來。
扶蘇正在門口試圖做掃帚——陪葬品里沒有這東西——幹活弄的滿地都是鋸末和小塊的竹子,沒法徒手收拾。他弄了很多細樹枝和細竹枝,試圖用草繩子捆出一個掃帚,可是現在的成品看起來更像是巨大號的毛筆。
「扶蘇,又是你在這裡幹活?」
扶蘇點點頭,站起身拱手:「韓都尉辛苦,又是哪位陛下來了?」
年輕人臉上有些酒色虛勞的神色,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帶著眼袋,面色蒼白,活似上古的食鐵獸。本有些木然,聽見扶蘇的名字抬起頭來,上下打量對面這個高大健壯穩健的男子,有些詫異,輕聲問道:「閣下莫非是秦始皇的長公子扶蘇麼?」
「正是。」
「久仰大名,想不到我竟能見到長公子。」
「你能來這裡,想必也是皇帝。不知該如何稱呼?」
「我姓劉,單名一個盈字,乃是滿盈的盈。」劉盈對扶蘇的態度分外親近,望向他時,臉上總掛著一種同病相憐的苦笑。「我是高祖之子。」
扶蘇指了指對面:「劉邦住在對面。你不要介意我直呼他的名姓,」
劉盈不待他解釋,直接擺手:「不要緊。你呼我阿盈就好。韓都尉,我的宅地在何處呢?」
這個還沒成型的鎮子中央是一條大街,每一棟宅子都有前後門,前門也是正門,都朝著一個方向開門。
韓都尉倒有些為難:「你想挨著嬴政還是劉邦?」
倆人正好位於大路兩邊,都是兩溜宅子的打頭第一個,按理說父子應該住在隔壁,可是這對父子不是慈父孝子。
劉盈連忙說:「我若能自己選…想住在公子扶蘇隔壁。」
「那好。」漢朝流行薄葬,不用殉葬,也不埋太多的金玉之物,都是家常應用之物。
劉邦噠噠噠的跑了回來:「嘿!韓都尉!朕正要找你!朕的棺槨呢!怎麼沒過來?是不是被你們貪污了?這可不成,棺槨那麼大個兒,踹掉堵頭就是個小房子吶!唉?劉盈你咋來了?你死了?你怎麼死了?這才幾年?」
劉盈一見他,就怒從心中起,還沒說話,先被氣哭了。氣的淚落如湧泉,抹了一把臉,淚水多如流水,臉上濕噠噠的像是剛洗完臉一樣。他氣的發抖:「如意死了。」
「準是呂雉把他殺了!」劉邦捶胸頓足:「阿戚呢?她還好麼?」
劉盈咬著牙:「你知道什麼叫人彘麼?」
劉邦沒有接話,他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他毫不隱瞞,一一如實說了母后做的事:「…派人砍去了戚姬的手腳,剜去她的雙眼,用藥熏聾她的耳朵,又給她灌了啞藥,然後把戚姬扔到豬圈裡,命名為人彘。嗚嗚」
彘的意思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