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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44:49 作者: 文繹
你真傳位給胡亥了??你咋想的?那小子比劉盈還次呢。
你門口拴著的是個人還是個狗啊?」
「是胡亥。」
「唉?」
韓都尉姍姍來遲,給他劃出一片宅基地,自然是和嬴政毗鄰而居。中間劃出一條路來區別朝代。規劃出來的宅基地分做兩排,中間有一條大街。
他又拿了一塊寫著詔令的紙,往空中一扔,就出現了劉邦的全部殉葬品。
再次重申了每個皇帝五畝宅基地、皇后可以自願留下、別惹事。
皇帝都是登基之後開始修造陵墓。劉邦的墓里沒有讓活人殉葬,呂后連戚夫人都沒塞進去,只是把他最喜歡的幾隻公雞、鵪鶉和狗都勒死了殉葬,給他在地下玩。
萬萬沒想到,這些也沒留下。
劉邦也懶得整理東西,站在自己的宅基地和殉葬品之中想了一會,等兒孫都來了就有人給我蓋房子了。聞到隔壁炸肉的香氣,就過去蹭飯:「炸什麼好吃的呢?是秦王宮的美味佳肴嗎?」
嬴政拎著劍戳油鼎里的胡亥,頗有些不舍:「他要走了。」以後誰來挖土啊!扶蘇這傻孩子,應該趁著胡亥在的時候一直努力挖土做磚,攢起來慢慢用。
韓都尉就在旁邊等著,和扶蘇低聲談話:「這房子蓋的不錯。」
劉邦嘿嘿一樂:「都炸煳了還能走嗎?」
「嗯。」嬴政問他:「你過來幹什麼?你也想下油鍋?」
「這話說的,我想從油鍋里撈東西吃,可惜啊,這東西不能吃。」
韓都尉伸手進油鍋里把炸過火的胡亥拎走了。那些逗留在這裡的皇帝有個必要條件是『功過難定論』,胡亥不符合標準,他的功過很容易定論,他就沒有功,全是過——尸位素餐是重要罪過之一。
劉邦高喊著:「且慢!」飛一樣的跑回去切了一塊牛肉,拿回來往油鍋里一扔。「哎呀真香啊!朕死之前病了一段時間,庸醫就讓朕忌口,哼,忌口不還是死了嘛!」
他出了牛肉,嬴政礙於這個皇帝太自來熟,只好拿了些酒出來跟他分著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劉邦就在他新蓋好的大宅子裡住了下來,每天遊手好閒的拿著小錘錘敲編鐘玩。
嬴政終於忍不了了,趕他走:「回去蓋你自己的房子去!」
劉邦無可奈何的被趕走了,雖然走了也沒空手,借了兩塊磚和幾根半米多長的木棍。「借我用用,別那么小氣,以後我子孫的陪葬品讓你們瞧瞧。」他說的是瞧瞧,可沒說還回去。
他可不像嬴政那樣,背後沒有牆、身邊有風吹就睡不著。走到自己的宅基地里,清理出一片足夠躺下的空地,把磚頭擺開一段距離。一邊枕著當枕頭另一邊舒舒服服的墊在腳下面。手裡還有一把不知道在哪兒摸出來的小刀,他開始滿懷深情的雕刻木料。
刻了戚夫人不穿衣服的樣子,雖然不大像,戚夫人自己來了也認不出,但他能認得出來。
又刻了另外幾個女人的雕塑,也是不穿衣服。其雕刻水準樸實無華,充滿野趣,胸是胸腰是腰,屁股大,腿還削的很漂亮,唯獨刻不好臉。於是就在每個人臉上刻了姓。
都擺在自己身邊,摟著戚夫人的木雕,閉上眼睛美滋滋的睡覺。
嬴政實在無聊,和扶蘇遠遠的站在銅車馬上眺望,探討他怎麼能在露天的地方睡著,這皇帝是怎麼當的?他就沒有半點謹慎,沒有半點不安麼?
「朕現在要是提著劍過去剁他兩下,他都反應不過來。」
扶蘇問:「您要去麼?」
「哼。」嬴政沒有去。
他只是嫉妒這個老流氓的睡眠質量,這廝睡的又香又沉,胡嚕聲在這裡都能聽見。
扶蘇跳下去,繼續研究如何用竹篾編一個直筒形狀的筐。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圓的,直上直下的,非常適合裝東西用。
也見過別人是怎麼編的,流程在腦海中重複出現了很多遍。
嬴政——常年失眠之後,終於跑去踹醒了劉邦:「別睡了!起來講講你如何得到天下。」
劉邦擦了一把口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什麼人敢驚擾朕的清夢……啊?哦,我睡了多久?」
「三年了。」嬴政指了指旁邊的東西:「你妻兒對你四季祭祀,祭了十二次。」
劉邦把腿一縮,坐在自己的枕頭上,指著墊腳的磚頭:「始皇兄坐下說話,不要客氣。唉,三年沒碰女人了……呂雉那老娘們還不死,將來死到我這兒來得老成什麼樣。你說非得留個皇后麼?我只愛阿戚。哎?那邊有幾個女人?」
蹦起來一溜飛奔跑了過去。
趴在那道界限上兩眼放光,雖然有兩個女人太健壯不夠柔弱,另外三個卻斯文秀美。
「小美人,你知道朕是誰麼?朕是大漢天子,富有四海。過來讓朕摸摸小手~~」
婦好拍手大笑,對身邊同為商王后的女伴說:「我早跟你說了,圍觀這些人很好玩。」
美人說道:「小點聲,閻君三令五申禁止圍觀皇帝,咱們只是路過。」
婦好勾勾手:「你出來呀~」
看我不打死你嘻嘻嘻~
劉邦對她沒什麼興趣,長得漂亮不管用,太粗壯了像個武夫。
他喜歡楊柳細腰含羞帶笑的美人,急切的搓搓手:「朕出不去啊!」
「真可惜呀~」另外三位促狹的商王后笑嘻嘻的勾手:「你要是出來了,咱們就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