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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58:31 作者: 藿香菇
    那兩扇門徹底在眾人面前敞開了來。

    只見那正堂的地上鋪了紅絨毯子,長公主的男侍們跪了一地,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匹狼。

    那一人一狼,交挨在一起。

    伴隨著些不堪入耳的響動,此起彼伏的。

    男人衣衫不整,抬起臉,露出的是莊晟那張渾渾噩噩、意亂神迷的臉。而周圍的男侍們,正色直直望著,認真的聽著,恍如是在學院上課。

    這不堪入目的場面,讓外頭的眾人瞳孔地震。

    不是,這他麼的是什麼鬼?

    原本以為是公主府里哪個膽大包天的下人亂來,沒成想竟是側駙馬在「馴獸」!

    人與獸也就算了,怎麼還有這麼多的男人在這兒圍觀?

    沈雲西:「……」咦哦,天吶,她的眼睛不乾淨了。

    所有人都怔住了,傻住了,別說小姑娘們了,活了幾十年的年長夫人們都給扇了一下自己的臉。

    老天!這輩子沒見過這種讓人裂開的畫面啊!

    「我的晟兒啊,我的兒啊……」強大的母愛讓永城侯夫人清醒過來,她跌坐在地上,一會兒痛苦的看向莊晟,一會兒怒視向元福昌。

    原來在這兒等在她!

    她好狠、好惡毒的心腸啊!

    她怎麼能想出這種作賤人的法子!

    永城侯夫人無措的抬著兩隻手啊啊啊的尖叫。

    元福昌卻比她叫得更高更強更快,她大驚失色的退了兩步,震驚無比的樣子:「啊!駙馬,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又顫抖的指著在場的男侍們:「你們、你們又是幹什麼!」

    男侍們這才有人驚慌的膝行至前叩頭道:「殿下,殿下!這一切都與我們無關,側駙馬有令,我等不得不從,是駙馬、是側駙馬讓我們前來觀聽的……」

    男侍高喊出來,聲如洪鐘:「側駙馬、側駙馬說、說他就愛這種有人在旁觀聽的刺激!」

    眾人:「……」救命。真的好刺激。

    而元福昌還沉浸在戲中,她承受不住打擊的軟下身子:「莊郎,原來你真有這種癖好!」

    她不敢置信的驚呼,但半遮眼中卻是一片冷意。

    莊晟和方吟兒的往事她本不欲追究的,但都已經入了她的公主府,還敢背著她養外室,還敢包藏禍心想算計她。

    喜歡追求刺激是吧。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好了。

    第90章

    ◎那可不是個一般的女人◎

    元福昌矯情飾行, 假眉三道的。但此處是她的長公主府,裝得再像樣,眾人見此方場景, 又如何不知這一切都是她的手筆?

    永城侯夫人已經受驚暈將過去了。

    眾人看這一方場景只覺劌目怵心,不忍直視的轟地散退了出去,在院中遮臉捂眼的,神色各異, 震然對目,半晌都吐不出一個字來。

    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才能幹出這種跌破下限的事來!私下裡做了,他們不曉得也就罷了,居然還擺到明面上來!

    人人都知福昌長公主是個橫行無忌的「厲害」人物, 但沒想到她能厲害到這種程度啊!宋駙馬在時, 也不過是放狼傷人,這才過了多久,就走到這個地步了??

    眾人哪裡知道元福昌早有前科, 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事兒。

    真論起來, 宋修文才是第一個受害者。

    只不過宋修文時, 她還只在暗裡折騰,做得隱秘, 宋修文自己亦羞於啟齒, 不敢往外言說,才不為旁人所知。

    沈雲西因知道些內情,比起其他人, 她還有空兒往內中找了一下方吟兒的影子。

    雙目一轉, 果然在不起眼的角落裡, 看到了瑟瑟發抖,跪縮成一團,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方吟兒。

    沈雲西暗自打量,亦心有疑惑。

    真論起來,宋修文紅顏遍地,姑娘哄了一個又一個,在外亂來的程度,可比莊晟嚴重得多了,緣何元福昌對莊晟比對宋修文更狠?

    總不能是經了宋修文後,元福昌的承受閾值變低了吧?

    她思量的時候,賓客里有人受不住了,最先出聲的是一位國公夫人,她含著震驚又厭嫌的話聲有些破音:「長公主此等行徑,未免太過肆行無忌!」

    元福昌卻詫異的一抹臉:「這關我什麼事,他自己有這癖好,偷摸在此亂來,我還委屈呢!」

    她一甩袖站直了身,端的是有恃無恐,理直氣壯,手上猛的一指站在人群最後,瞪圓了眼久久沒反應過來的柳鎮:「我算是明白了,書里肯定寫的就是你和側駙馬,他這癖好,原來早有端倪!」

    柳鎮憋紅了臉,他不善言辭,半天吭不出一句來。

    柳姑姑卻是大方承認了莊晟逮柳鎮去聽床腳的事,對於眼前發生的這樁子爛事兒,要不是場合不對,柳姑姑都得跳起來拍手稱快了。

    他們和莊晟的仇怨大了去了,她侄子九死一生險些喪命,到現在腿腳身上都沒好全,福昌長公主手段下作怎麼了,那關她什麼事,只要莊晟栽了就行了,她就高興!

    「聽到了嗎?」元福昌扯起嘴角,「全是他自己幹的好事兒,少賴到我身上來!」

    那國公夫人氣白了臉:「你這是做戲強辯,你問問在場諸人,誰信你的胡言!道德衰亡,亡國滅種之根基,長公主你眼裡還有沒有道德法紀?」

    元福昌冷笑抬手逝去掛在下巴上的眼淚,「我說了,不是我做的,你到底要我強調多少遍,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在這裡污衊本宮,有那個空兒,先把自己的氣兒順勻吧,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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