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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23:09 作者: 扶搖卿
    她放下水壺,走近毛毛想看看什麼情況,還沒靠近,卻見它一跳就消失在白亦面前。

    這可難為白亦了,她不知道毛毛去了哪,但那叫聲又讓她有些擔心,「毛毛?毛毛?」

    喊了幾聲,並沒有某隻的身影。

    白亦正想再看看周圍,鼻尖恍然有一股奇異的香味略過,只覺得頭腦瞬間振奮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抹雪白快速略過眼前,「毛毛,你……」話還未說完,就聽毛毛焦急地吱吱兩聲,而口袋邊的龍血瞬間變得滾燙。

    不好!

    白亦看到無端起波瀾的水潭中心,當機立斷把龍血一丟,瞬間向祭壇方向跑去。

    果然幾分鐘後,身後傳來一陣震天吼聲,土地顫動,白亦光聽到就感覺步伐一個踉蹌,胸口仿佛被人壓了一塊巨石,強行把到嘴邊的一口血給咽回去。

    白亦驚駭,這是什麼怪物?光吼聲的餘波都如此厲害,不由又加快了幾分腳下的步伐。

    見白亦已經知道危險,前面奔跑的毛毛又消失在她眼前。

    白亦能明顯感覺到那股威壓離她遠去,當然不是她跑得快的原因,她懷疑是毛毛替她吸引那隻不知名妖獸去了。

    可白亦沒有任何辦法,她只能埋頭向前跑去,毛毛是噬空獸,一定不會有事的。

    「墨尊,墨尊。」遙遙看見白玉柱,一股劫後餘生感湧上心頭。

    「你幹了什麼?」連在祭壇里的墨燁都聽到了那聲吼聲,辯出聲音來自白亦去的那個方向後,墨燁可真的體會到了久違的焦急。

    只恨自己現在毫無能力。

    接下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終於看到完好無損的白亦,墨燁心頭那口氣才緩緩放下。

    「呼呼呼。」走進祭壇里的白亦先喘了幾口氣,她幾乎全程沒減速,一口氣跑了將近二十公里,要不是鍊氣期的修為,她估計真的就要躺屍了。

    平復下急劇跳動的心臟,白亦才緩緩開口,「我……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呼,毛毛突然叫了兩聲消失,呼,過了一分鐘不到再出現,你給的我的龍血就滾……滾燙了。」

    「我趕緊照你說的丟了龍血往回跑,毛毛本來在我前面的,呼,但突然消失,我懷疑它去引怪了。」

    白亦語句有些混亂,臉上透出焦急,不知道毛毛現在怎麼樣?

    墨燁皺眉,「你不用急,噬空獸逃跑能力一流,它肯定不會有事。」

    白亦有些腿軟,隨手拿出一個凳子就坐了上去,「墨尊,你知道是什麼回事嗎?我當時好像還聞到一股很好聞的香氣,有點像……花,不對,像青草,額,形容不出來。」

    此刻只恨自己詞乏。

    右手曲爪,墨燁身子盤緊了一點,聽了白亦的話他有個猜測,噬空獸有尋寶之能,該不會……

    「你再叫一下噬空獸。」他這個猜測,只要看到噬空獸就能驗證了。

    「啊?」白亦剛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也想嘗試一下。

    「毛毛?毛毛?有好吃的哦!」為了加大吸引力,白亦手中還多了一瓣榴槤。

    環顧四周,並沒有出現那抹雪白,白亦愈發擔憂。

    「吱吱。」晃眼,十米外,那熟悉的叫聲。

    「毛毛!」白亦激動地快速跑去,一把抱起噬空獸開始檢查,「你擔心死我了!」

    翻來翻去,好像並沒有受傷,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

    「吱吱。」毛毛跳下白亦的懷抱,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朵喇叭花似的植物放在白亦腳邊,然後一跳叼走白亦手裡的榴槤,開始愉快地啃榴槤。

    熟悉的香味縈繞鼻尖,白亦不由地想到那次封魔花的經歷,彎腰拾起那朵花,剛剛觸碰,整個人就好像喝了一口純釀,頭暈,腳步不穩。

    「放下它。」墨燁的聲音傳來,白亦立馬放下花朵,花離手的那一刻,眩暈就好多了。

    只見這株不知名花浮起向墨燁放下飄去,白亦看毛毛只顧吃並不理她,也隨之向墨燁跑去。

    「墨尊,這?」她拿出玉符,腦中浮現這朵花的形象,這次大全很給力,一連串的資料瞬間出現。

    紫友草,天階三品,紫宸丹主要原料,療傷聖藥,化神以下不可直接服用……

    看著明明是朵花卻被叫草的靈藥,白亦咽下吐槽,「墨尊,這個你可以吃唉!」

    白亦不是傻子,墨燁這麼每天給自己輸送靈力對自己肯定有影響,雖說目的是為了出去,但白亦也不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把玩手中的紫友草,回想關於紫友草的資料,墨燁也把事情的過程猜了個大概。

    果然是噬空獸,連這種靈草都能讓它毫髮無傷的摘來,難怪當年有這麼多人想得到它和穀嫴族,的確是不得不讓人羨慕嫉妒的天賦啊。

    「對我到的確有點用,但我不會白拿,出去後三倍奉還。」墨燁也沒和白亦客氣,這的確是噬空獸給她的,但以白亦的修為根本用不了,他倒是剛好有用。

    想想自己也欠了這個人類不少人情,只要能出去,她白亦就是墨燁罩著的,有生之年必守她無憂。

    白亦不在意的揮揮手,「客氣客氣,都是毛毛的功勞,我可沒出什麼力。」

    「不過,墨尊,水潭那邊,究竟是?我以後還能去嗎?」她種在那的蔬菜肯定全毀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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