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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1:08:02 作者: 江幼
    江彥那時候正在上課,陳末悄悄走進教室坐在他的身邊。

    江彥神情專注地看著講台,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一個人。

    陳末趴在課桌上默默地看著江彥,直到下課江彥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陳末才不滿地揪住江彥的衣袖。

    「你看不到我麼?」陳末委屈巴巴地問了出來。

    江彥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回過神,看著那張曬得有些黑的臉蛋,江彥眉眼帶笑,故意搖頭:「不好意思,你曬得太黑了,看不太出來。」

    陳末皺了皺眉,滿臉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掏出手機準備看看到底有多黑,手還沒碰到手機就被江彥摟進了懷裡。

    江彥喟然長嘆,「陳末,還有三年。」

    「什麼三年?」陳末迷茫地問了句。

    「五年之約還有三年。」江彥緊緊地摟住陳末的肩膀眸色暗淡地回答。

    「哎,時間挺快的。我餓了,我剛下飛機就過來了。又困又餓。」

    「去吃飯。」

    陳末以為江彥會拉著她食堂,沒想到江彥自己在外面租了公寓。

    陳末眨了眨眼皮,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在外面租房子啊?江大的宿舍不是挺好的麼。我上次跟程歡打視頻她都給我看了說挺好的。」

    江彥站在門口沉默不語地看著陳末,陳末沒有等到回應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江彥,見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陳末舔了舔唇瓣心虛地問了句:「你怎麼了??是不高興我回來麼?」

    江彥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皮,將書包隨手在鞋柜上,大步朝陳末走去。

    在陳末的茫然中江彥一把抱著陳末往臥室走,陳末緊張地抱著江彥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說了句:「江彥……我餓了。」

    江彥涼涼地斜了一眼陳末,面不改色地哦了一聲,隨後砰的一聲抬腿關上臥室,逕自將陳末扔在床、上。

    「我也可餓了。」江彥散漫地抬了抬眼皮,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

    陳末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立馬跳下床往外跑,只是剛跑到門口就被江彥給拉住了,江彥解開領口的三顆扣子,露出一大片肌膚。

    強勢而又霸道地將陳末抵在了門板上,江彥仗著人高,長腿控制住亂動的陳末,抬手將陳末下巴抬了起來。

    看著陳末滿臉緊張,江彥抿了抿唇,語調慵懶地問了句:「這兩年你給程歡發過視頻打過電話?」

    「嗯,對啊。怎麼了?」陳末茫然地看向江彥,不太明白他想說什麼。

    江彥突然伏在陳末的身上用力地咬了一口陳末的脖子,直到陳末痛呼出聲了江彥才鬆開,頗為幽怨回了句:「你給她發視頻都不給我發?不跟我聯繫?」

    陳末猛地意識到江彥好像吃醋了,饒有興趣地看向江彥,陳末伸手摸了摸江彥的臉,笑著問了句:「你吃醋了麼?」

    「沒,你想多了。」

    「如果沒有,你怎麼會……」

    陳末還沒說完就被江彥強勢的吻堵在了嘴裡,隔著兩年的思念隔著幾百個夜晚隔著漫長的等待江彥終於吻到了自己想吻的人。

    夜色下,江彥看著滿臉緊張的陳末,安撫了一會兒,下一秒江彥嗓音低啞地問了句:「陳末,可以麼?」

    「什麼?」

    「我們可以做、愛麼?」

    屋內一片沉默,陳末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在江彥的等待下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

    得到陳末的允許後江彥已經化身為狼,完全不管不顧了,不論陳末怎麼求饒他都沒有放過陳末。

    而且江彥仗著他學醫了解人體構造,將陳末肆意地擺弄,一晚上各種姿勢都來了個遍。

    陳末哭了以後江彥剛開始還有些心疼停了一陣兒,到後來聽到陳末哭更加肆意了。

    一遍又一遍地貼在陳末的耳邊挑逗著,還故意哄陳末說各種讓人臉紅的話。

    陳末被江彥折騰得不輕,到最後已經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江彥的耐性很好,好到可以在陳末疲倦的時候稍微讓她緩緩了再用力。

    到最後陳末的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全身癱軟無力地任由江彥擺布。

    徹夜通宵後江彥心滿意足地抱著陳末進了浴室,浴室里江彥細心地為陳末擦拭著身體,在她耳邊不停地哄她。

    那是陳末最難忘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江彥讓她從一個女孩徹底變成了女人。

    ——

    28歲陳末回到江彥的身邊,在江彥的強迫下進了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結婚證拿到手的那一刻向來不更新朋友圈的江彥,拿起結婚證拍了又拍,翻了兩張好看的照片上傳到了朋友圈,配文是:「我18歲想娶的女孩在我28歲的時候成了我的妻子。」

    發出去之後評論刷刷出來,全都是祝99的,有程歡有周延有莊然……

    陳末看著眼前幼稚的人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28歲的某一天,陳末接受了一個電視台的採訪。

    主持人坐在陳末的旁邊滿臉八卦地提問:「學生時代有沒有人驚艷你的歲月?結果如何?」

    陳末眨了眨眼皮,視線落在旁邊的電視機上,上面正在播放一檔醫生紀錄片,上面的一個醫生身穿白大褂,五官精緻立體,渾身充斥著禁慾,此刻正有條不絮地處理著一場手術,明明很血腥的場面卻被他處理得像藝術品。

    唔,好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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