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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50:39 作者: 抵岸
赫安漫不經心:「既然你已經清楚了你的處境,那麼,我們可以正式談一談了嗎?」
沈謂皮笑肉不笑,呵呵幾聲。
像是他有什麼拒絕的權力一樣。
赫安道:「開門見山,我需要你的精神力安撫。」
「……」沈謂見鬼似的表情。
「我們達成一個約定,限期三個月,三月內,每隔一個星期我都會來一次這裡,你對我進行精神力安撫,等三月後,我放你走。」
「……」沈謂一臉詭異。
赫安以為對方沒聽懂,再詳細的解釋:「我希望你最好接受我的建議,因為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
「不是!」沈謂打斷了赫安的話,抓耳撓腮,說不上的無助。
他想說一句我是未成年雄蟲,卻難得機智一次。
如果赫安因為他是成年雄蟲可以安撫精神力所以才關住他。
那麼,如果他現在給赫安說一句我安撫不了我沒成年呢,對方發現自己無用,一怒之下會不會當場斃了他?
沈謂握緊拳頭,很光榮的演繹了人生的第一次謊言:「好,我答應你。」
能混一天是一天,總有一天雄蟲保護協會會發現他們少了一隻優秀的蟲!
赫安輕輕解開袖口的金屬紐扣,目光輕輕掠過沈謂,不慌不忙的鬆了松領口,那身緊緻的軍服被拉扯開,露出漂亮的脖頸,眼見對方還要做點什麼,沈謂忙道:「安撫精神力不用做那種事吧?!」
赫安皺眉,冷冷嗤笑:「雄蟲的腦子都像你一樣齷齪嗎?」
說完,將軍服脫下,只穿一件純白色襯衣,這才道:「好了,來吧。」
沈謂腦子嗡一聲。
來什麼?
怎麼來?
怎麼安撫?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會啊,沒人給他教過啊,他還是個未成年啊!
雄父雄父雄父,你光教我乾飯了,卻沒教我基本生存法則啊。
回想之前在黑市里見過的雌蟲,似乎都是跪下然後揚起頭,乞求雄蟲的憐憫與精神力,然後雄蟲要怎麼做?
沈謂腦子裡一團漿糊。
赫安不耐煩了,已經明顯感覺到有一束急躁的火苗在體內亂竄,十分難受,極其難忍。
「你好了沒有?」
「啊?」沈謂忐忑的點了點頭,尷尬的笑了下。
赫安壓住胸口的燥郁,眼角逐漸發紅,白皙的肌膚氳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而且還在繼續加深。
來自於雌蟲散發的淡香在室內飄散,赫安起身,走到沈謂身邊,深吸一口氣,半跪下來,膝蓋落地的那一刻,有屈服的不甘也有即將得到安撫的欲.望,兩者交織,讓一向理智的少將覺得十分痛苦。
赫安身材修長,性子又高傲,半跪下來的那一刻,沈謂頓了下,看著對方微微垂下的腦袋,露出了專屬於雌蟲的薄翼。
金色的光澤,紋路像是靜謐的河流,蜿蜒綿長,精神力波動時,透明的蟲紋成了血紅色,竟有洶湧澎湃之感,仿佛這柔軟小巧的蟲翼隨時能變成利刃一舉殺來。
這是沈謂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雌蟲的蟲翼和蟲紋。
有些新奇。
他喜歡漂亮的東西,此刻,看著蟲紋竟一時失神,手輕輕觸摸上去,赫安身子一顫。
雌蟲最為敏感地方就是此處。
被沈謂輕輕觸碰後,很癢很癢,那個戰場上的無敵殺器在觸摸下竟不自覺的微微垂下,變軟,赫安心底抗拒被觸碰,可身體本能又極其享受這種觸碰,甚至想要更多……
沈謂摸了摸,光滑細軟,手感不錯哎,而且也沒有刺傷他,於是又探頭細細看了下,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正在興頭上,赫安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有完沒完?!」
沈謂一頓,忙收回手是,試探性的問:「我現在要怎麼做呢?」
赫安怒笑:「裝什麼裝,你是不是想死在房裡?」
沈謂委屈的說:「我沒經驗……」
先是不相信,覺得對方真是可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難不成是打算拿安撫一事威脅他?但再一看那張臉,幾分無辜,眼底澄澈,有些手足無措,像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赫安不可置信:「你之前難道沒有接觸過雌蟲??」
「昂……沒。」沈謂羞愧的低下頭。
未成年的雄蟲精神力還不夠穩定,如果提前和雌蟲有精神力接觸,容易造成傷害,在星際律法里也有針對於這一項的補充立案。
簡單來說就是膽小的沈謂為了保護自己,絕對不會像其他雄蟲一樣放肆浪蕩,他成年以前是絕對不願意去和雌蟲有過多接觸,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故而現下,無從下手。
赫安牙根痒痒,終於相信了沈謂的話。
沈謂以為赫安會暴躁很多,比如痛罵他是不是傻怎麼這麼笨!
結果赫安對他的態度卻稍微好轉了一些,赫安道:「我也沒有經歷過,但生理課上軍醫說是這樣……」
赫安臉色發紅,一點一點引導沈謂,當兩人距離極近的時候,赫安緊咬下唇,已經控制不住了,鮮血從唇間流下。
沈謂慌了,心想,管他呢,他盡力就好,有沒有效果再說吧,然後直接擁住赫安,釋放自己的精神力,在對方脖頸處輕輕呼氣,赫安胸口起伏加劇,一手緊緊抓住沈謂的胳膊,抓的沈謂生疼,卻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