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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50:39 作者: 抵岸
「他去西郊的礦場幹什麼?」岑白微微眯起眼,「那裡都荒廢那麼多年了,岑榕身份特殊,外出少,就算出去也不可能去那種地方。」
【哦吼,你怎麼知道他去了礦場呢?】
「沒有我不知道的。」岑白瞥了眼,語氣漸漸下沉,蹙起眉頭,給黎雲撥了個電話,電話打過去,笑問:「黎雲姐,查出來了嗎?」
「岑榕還沒回去?」
「啊……是呢。」
那邊明顯停頓一下,聽到這裡,岑白也不用問了,明明還是笑著的,眼底卻有了幾分寒意。
電話滅掉,站在窗邊,輕輕抿口水,漠然:「岑榕被人威脅了。」不僅是岑榕,還有黎雲一方,他們都被威脅了,看來被威脅的這個事情還很麻煩。
岑白的語氣淡然,似乎根本不將這種事兒當事兒。
也確實,岑白剛有一瞬的陰狠,但也只是一瞬,很快被理智壓了下去。
岑榕身上幾乎沒有什麼黑料,如果要從岑榕身上入手,能威脅岑榕的只有兩個,一是他和岑榕的關係被人知道了,二是關於自己有部分內容有人拿來威脅岑榕了。
岑白坐在桌前,手裡輕輕玩轉筆。
上一個威脅他的人在哪裡呢?
譚朔嗎?不,譚朔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上輩子,試圖威脅他,從他手上要一百萬的那個人,最後別說一百萬了,連命差點都丟了。
他喜歡折磨人,喜歡看著別人跪在他面前求饒的樣子。
那個威脅他的人,他派人用鋼棍直接將人腿打斷,斷了就接,接上了就再打斷,什麼時候他開心了什麼時候停。
再上上個,那個人對他死亡威脅,可以啊,他先讓對方體驗了下死亡的快感,每次快死的時候他讓人把人從水裡撈出來,問一句:「爽嗎?」
應該挺爽,畢竟來回弄個七八次人也就八九不離十的快不行了。照舊,也是他高興了再收手。
可這些,都是病態的行為。
岑白長吁一口氣,沒有任何作為,淡定的開始翻書。
009好奇:【我以為你會做點什麼的。】
岑白沒在意:「岑榕會報警吧?」
這是岑榕的一貫操作,能交給上面去解決的全部交給上面去解決,他不會和黑暗沾邊。
但這一次岑白還真猜錯了。
岑榕沒報警,在被勒索的情況下,已經給了一百萬出去,而此刻,坐在會議室內,被黎雲一頓痛批。
黎雲一巴掌拍到桌面,忍不住的怒意,「你是不是錢特別多?!就這樣把錢給了?」
岑榕無動於衷。
黎雲道:「這件事由公司來處理,放心,不會讓他們把你和岑白的關係泄露出去,就算泄露了我們也有辦法公關。」
岑榕頭也不抬:「我不怕我和岑白的關係公之於眾,這個無所謂。」
「無所謂?!」黎雲的聲音抬高了幾分。
「黎姐,現在已經五月末了。」
黎雲皺起眉頭:「這又怎麼了?」
岑榕抬頭:「我們所有的希望都在六月的考試上,如果對方手裡的東西影響到岑白了,那我寧願出這筆錢。」
「可是……」黎雲手握拳,重重的砸在桌面,坐了下來,面色鐵青,「這就是個無底洞,你有多少錢往裡面砸?」
「只要度過六月就好。」
黎雲沉沉的看著岑榕,感慨的搖頭。
岑榕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藝人,她對岑榕抱有無盡幻象,以她的經驗,岑榕一定會是新一線里最尖端的那個。
黎雲閉上眼睛,輕聲:「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讓公司插手了?」
岑榕扯笑:「麻煩黎姐幫我頂住壓力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章
時間越來越緊張, 岑白的大腦保持高速運轉狀態,每日只有各種計算公式和邏輯推理。
充實的一天可能就是,早上被岑榕哄著醒來, 被伺候著洗漱完,看見窗口鮮嫩的百合花和餐桌上的早餐。
他喜歡百合花, 於是岑榕每天早上都會準備百合花擺在窗口位置,幽靜清香。
礙著如今是關鍵時候, 岑榕也比較慣著他,早餐一準備就是中西結合啥都有, 隨便挑。
吃完早飯, 去陽台上背書做題, 然後再去吃午飯,午飯過後簡短的午休, 當然,最近時間不夠了, 也沒有午休, 基本急促的就進行下一項了。
一下午, 坐的人腰酸背痛,岑榕陪他耗, 一點一點的解決難題,岑白往往這個時候就靜不下來了,想出去轉轉想去遊樂場想去哪哪哪,只要是和學習無關的都想干,而岑榕也永遠是好聲好氣的勸著,勸到下午吃完飯, 這才有時間出去溜達, 就當做飯後消食了。
樓底下有一隻母貓生了一窩小貓。
岑榕有愛心, 時常會帶剩飯和水去餵一喂,岑白這種散漫的人,見了貓只會說一句:「嘶,剛出生就是沒人要的野貓,真可憐。」往往這個時候岑榕都會停住手裡的動作,皺眉瞪他一眼。
餵完貓,散完步,晚上學會習,為了讓他打起精神,岑榕時不時地調戲一下他,就……是真的調戲!流氓行為!
把人勾的□□中燒,結果他拍拍屁股走人,還客氣的問一句:「清醒了嗎?」
岑白黑著臉,咬牙切齒:「我真是謝謝你啊。」
岑榕一笑:「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