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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50:39 作者: 抵岸
    沒等岑榕說話,009立刻蹦出來,尖叫:【必須要考上啊啊啊啊啊我已經是所有系統里墊底的了我要完成任務啊啊啊啊啊——】

    岑白揮開那個搗亂的小傢伙,纏著岑榕:「就試一次嘛……一次好不好?」

    「不好。」岑榕將早餐做好了,端到餐桌位置。

    這個人,就很壞。

    談起這些事情,那叫一個淡雅,顯得他滿腦子只有上床似的,可等到岑白不想這些事兒了,岑榕又會主動戲謔的問他想不想,然後開始刺激他,把他的欲望勾上來再拍拍屁股走人,一副我是君子請勿擾的姿態!

    昨晚,岑榕就這麼對待他了,把他誘惑的深夜睡不著,抱著他哼唧,岑榕保持一副勿打擾的模樣,今早就是一次!他就不信他不能把岑榕整崩潰!

    推搡中,兩人已經陷到了沙發上,岑白用嘴巴咬著岑榕的毛衣,猶如野獸野蠻的撕扯,手下凌亂的寬衣解帶,他憤恨的咬了下岑榕的唇,岑榕笑了起來:「報復心這麼重?」

    還有力氣說話?岑白不留情面了,直接吻到人癱軟,連呼吸都急促的時候才委屈的說:「大過年的,你也不說給我個什麼禮物?」

    「你想要什麼?」

    「想要你。」

    「那你往邊上挪挪。」

    岑白一頓,眼睛瞬間發亮!

    「真的?!」

    他往裡面擠了擠,給岑榕留出一點位置,只見岑榕安靜的躺在那裡,露出一點耐人尋味的笑容:「嗯,挪挪,我陪你一起躺著做夢。」

    *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章

    岑白拿到了片酬

    功是功過是過, 功過不相抵,卻能讓人心裡好受。

    岑白拿到了片酬。

    留了一小部分自己用,剩下的, 他決定要麼捐了,要麼去做一點點的彌補。

    將上輩子對不起的人都幫一幫吧, 畢竟過年的七天也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對不對。

    他沒告訴岑榕他去幹什麼了,選擇了和009出去。

    他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省醫院, 一個把錢不當錢的地方,在這裡, 你身價百萬都能耗的傾家蕩產, 在這裡, 沒有一個人是富裕的。

    而對於一些本就貧窮的人來說,他們是拿命給親人治病。

    岑白走進住院部, 四周看了看,刺鼻的消毒水味, 匆忙的醫生, 走著, 被人撞到,那人手裡的繳費憑據散落一地, 一邊道歉一邊趕忙去撿地上的憑據。

    年紀不大,身體卻已彎曲,狼狽的站起身,繼續道歉:「不好意思啊……」說完話,抬頭一看,錯愕的盯著眼前人。

    男人瞳孔驟縮, 快速後退, 臉色變得極快, 怒聲道:「你怎麼在這裡?!」

    009小心翼翼的說:【他好兇啊。】

    岑白嘴唇動了動,良久,問道:「小媛還好嗎?」

    「呸!誰要你假惺惺的關心?!滾!滾出去!」

    岑白嘴角一勾,擺出常見的笑,「看樣子還沒死呢。」

    在一拳即將砸到他臉上的時候,岑白連動都沒動,男人手握緊,停在空中,咬牙切齒:「你來幹什麼?!」

    「我來可憐你,看你笑話。」岑白不屑的說,然後眉梢一挑:「你很缺錢吧?我給你放高利貸,給你錢,願意嗎?」

    先是憤怒,但憤怒過後,男人則面色如土,他沒錢了,最後的一筆錢也交了藥費,沒有人願意給他借錢了。

    可他就是不願意在岑白這麼一個惡人面前低頭,面色冷硬,如餓狼一般盯著岑白,凶神惡煞又帶著對現實的無力。

    岑白拿出早已擬好的合同,翻到最後一面,指了指,「乙方是你,簽字吧。」

    男人還想往前翻翻,看合同寫了什麼內容,卻被岑白一把攔住,嘲諷道:「有什麼可看的,看了你也還不上。」岑白將筆扔過去,「簽字!」

    屈辱就是在為了錢向自己最厭惡的人低頭時。

    簽完字,男人急道:「合同都是一式兩份,我的那份呢?」

    岑白挑眉:「我就不給你怎樣?」說完,將一張銀行卡扔到肖勇懷裡,「密碼416615。」

    「裡面……裡面……有多少錢?!」肖勇問。

    「忘了,自己看吧。」

    岑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離開醫院後,看見垃圾桶,將合同扔了進去。

    第二站前往校園。

    這個學校混混居多,上下學的時候一堆混混蹲在學校門口,勾肩搭背,四處挑釁。

    走出來一個男生,初中生,很矮也很醜,幾下就被人盯上了,一腳踹過去問:「上次讓你帶的錢呢!?」

    「沒……沒錢。」

    「沒錢不會問你爸媽要?」

    「沒……沒爸媽。」

    「哈哈哈哈臥槽,那是誰給你教的學費誰照顧的你?」

    岑白蹙了蹙眉,在男生低著頭,弱弱要開口時,他走到那邊,漫不經心的說:「是我,可以嗎?」

    岑白身量修長,那雙腿邁開的時候,又慵懶又隨意,他是笑著說話的,唇角的弧度溫柔和善,但語氣卻帶著幾分戾氣,臉看起來很年輕,乍一看就是高中生的模樣。

    幾個混混冷笑:「見義勇為啊?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哎哎哎啊啊啊啊——」

    岑白伸手一抓,腳下猛地一踢,上去就抓住了那人的頭髮,逼迫那人跪在地上,他扣住對方的下顎,手下收緊,疼的人哀嚎,岑白問:「你說,我算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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