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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50:39 作者: 抵岸
    別任務沒完成,目標人物先給死了。

    岑榕掙扎著想起身,岑白停頓一秒,主動靠近,一手扶住了岑榕的後背,一手拿著礦泉水準備餵。

    岑榕身子明顯一僵,臉色煞白,在岑白沾沾自喜自己怎麼如此善良時,岑榕猛然用力一把將他推開,水撒了一地,岑白瞪大眼,語..閻怒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了,新文愉快~

    文章入選了幼苗培育活動,所以評論區會有很多的打卡哈~

    感謝每一位讀者寶貝的閱讀,撒花鼓掌致謝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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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收新文:《第一美強慘拯救計劃[快穿]》喜歡的寶貝點點收藏呀~麼麼~

    文案:

    有一些人,或傲慢或放蕩或冷漠

    他們是天之驕子

    他們從小受到命運的庇護

    可惜,他們卻從來不做該做的事情

    懶惰、貪婪、自私、傲慢、狂妄

    種種原罪疊加於身

    終於,系統世界看不下去了

    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硬性任務——拯救世界第一美強慘!

    本性難移

    在系統的壓迫下,他們必須要去接近這些悲情人物

    漸漸的

    他們發現,比起自己人生的一帆風順

    這些人……好像真的挺不容易的

    他們的任務目標

    個個漂亮優雅、見識非凡

    不缺智慧與美貌

    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詞

    可是,不論這些人再怎麼優秀,他們所處的扭曲世界也不會有人欣賞他們

    直到各位攻的出現:那些人眼拙,他們不欣賞我欣賞

    #論征服清冷高嶺之花的一百種方法#

    #關於養成一隻偏執小狼狗的可行性#

    #誰說你是精神病之我就喜歡和瘋子玩#

    #其實我能堅持不被絕美禁慾系誘惑#

    第2章

    跟得了瘋狗病似的,見人就咬!

    岑白嗤笑的躲開了,不……

    不用懷疑,這人腦子指定是有點問題!

    跟得了瘋狗病似的,見人就咬!

    岑白嗤笑的躲開了,不想無畏爭端,要是他現在和岑榕吵起來了,以他的毒舌,岑榕很有可能一口氣提不上來當場氣死了。

    抖了抖衣服上的水,岑白咬牙切齒的瞪著岑榕,他以為岑榕會因為襲擊成功他而沾沾自喜,結果發現對方根本不在乎,反而臉色越來越蒼白,大口的開始咳嗽,一咳嗽,抽動的身上的傷口開始冒血,沒一會兒,身上的紗布就染成了紅色。

    「喂喂餵……你冷靜啊,你別把自己咳死了……」

    岑白連忙上前,想扶住岑榕,結果他一靠近,岑榕咳嗽的越發兇猛了。

    連忙按響鈴,沒一會兒,護士匆匆來了,幾下的安撫,重新包紮,餵了幾口水,這才將岑榕的狀態調整過來。

    等護士走後,岑榕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頭也不轉,像個死人一樣。

    那副面孔冷霜冰寒,半點人情味也沒有。

    可是,這種不近人情似乎只針對他。

    岑榕對其他人是非常禮貌溫和的,君子之態,時常也會笑一笑,唯獨對他,別說笑了,能給個眼神都算施捨。

    岑榕唇角發乾起皮,看著狀態很差,可就是如此,岑榕也沒有再向他發出一聲求助。

    反倒是岑白,躺在床上,有意無意的往那邊看,心裡煩躁了,用被子一把將自己蒙住,蒙住以後,躺了不到十分鐘,又忽一下躍起,喊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喝不喝水!」

    岑榕面無表情,沒有回答的意思。

    岑白下床,煩悶的一把扯開岑榕的被子,在岑榕冷眸的注視下,不自在的說:「我是怕你死了,咱兩一病房,你要是死了我還得進個局子。」

    岑榕唇角扯了扯,輕輕偏了頭,眼神波瀾不驚,看著他,問:「你打的什麼主意?」他又看向一旁的水瓶,語氣低了幾分,「水裡有藥,想毒啞我?」

    「……」

    什麼亂七八糟的?

    岑白上輩子加這輩子,基本沒做過啥好事兒,如今好不容易仁慈一點,想著這個人滿身傷這麼可憐了,出於關愛弱者的心理想給餵點水,結果人家還這麼想他?

    不免有些憤憤。

    他勾起唇角,冷笑靠近,挑釁道:「是,有藥,毒啞你,你喝不喝?哦,忘了告訴你,喝不喝不由你。」

    說完,這一次鼓足了力氣,直接將人按住灌水。

    岑榕掙扎著,水淌了一枕頭,眼尾逐漸發紅,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向後揚起的脖頸弧度優美,露出脆弱的喉嚨,從上到下都是一副被欺負的無助之態。

    而此刻的岑白,一手還扣著岑榕的脖子,這麼一看,著實有點像個惡人。

    他鬆開了手,摸了摸鼻子,看著岑榕已經喝夠了水,放下心來。

    他往後退了一步,岑榕起身,趴在床邊,連連嘔吐,吐的架勢像是能把五臟六腑吐出來。

    岑榕忍著酸楚的眼眶,手緊緊扣在床邊,「我要是啞了,你以後也不好過的!」

    岑白滿不在乎:「是是是,你要是啞了,搖錢樹就沒了。」

    「你!」

    岑白冷哼一聲,躺回床上。

    他經常被人誤解,什麼黑鍋都背過,向來無所謂。

    可偏偏這一次,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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