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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0:55:16 作者: 丁嘉樹
    「嗯……那盛太為什麼要拿你的血呢?」

    初蔚回過神來:「我感覺當初綁架我的不是盛太,他們只是為了干擾我的視聽,所以故意說出盛太誤導我,我無意間看到綁架我的那個人,叫鵬子,他最後是想告訴我什麼的,可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撞死了,彌留之際,說了血和頭髮這兩個關鍵線索。」

    賀聞遠凝眉:「你想辦法弄到你媽的頭髮,我給你先做一個你們兩的親子鑑定,確認一下。」

    初蔚頜首:「好。」

    一旦知道可能她不是親生的,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了,她心裡竟然也暢快了起來。

    只要不是趙美鳳親生的就好。

    她憧憬起自己的親媽或許是個溫柔可人的美人來。

    臨海洋房,中年管家看到自己家主子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地進了院子,一把扶住他:「先生,您怎麼了?」

    男人嘴角掛著鮮血:「沒事,被車撞了一下。」

    說完,口中又溢出一些鮮血來,管家大驚失色:「我扶您進去,您好端端的怎麼弄成這樣?」

    夜煊倒進沙發里:「不用大驚小怪,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是為了那個初蔚嗎?」

    夜煊的眼神瞬間凌厲:「你僭越了。」

    「是,先生。」

    「退下吧。」

    第605章 二伯背鍋

    夜深,男人蜷在沙發上,長腿無處安放,手裡撰著一個項鍊吊墜,吊墜蓋子輕輕打開,裡面是一張照片。

    男人拇指指腹輕掃照片上的人:「別給老子又死了,好好活著。」

    ----

    初蔚翻了一晚上的書,轉頭看賀聞遠:「沒有哎,都沒有你這麼離奇的症狀,難道是因為我空間裡有草藥?所以你就不能離開我?」

    賀聞遠皺眉沉思:「有可能。」

    「那豈不是說明你也挺特別的?」

    賀聞遠舒展表情:「這就不清楚了。」

    初蔚抿著笑看他:「哎呀,賀少以後可離不開我了呢,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離不開我了,八小時,必須歸家,這感覺,好像不錯啊。」

    賀聞遠挑眉:「幸災樂禍?」

    初蔚聳肩:「我有嗎?」

    賀聞遠將人提到腿上,進行了一番無情的摧殘。

    隔天,賀聞遠去了賀家老宅,關於他養母可能被人暗害一事,他要問一下他爺爺。

    賀易庸一聽,有些吃驚:「並未見你養母之後來找過我。」

    賀聞遠疑惑:「沒有嗎?她說是因為想和您說我親生母親的事,所以才來了城裡,當時我不在,她應該會去找您。」

    「是什麼時候?」

    「去年九月份,那會兒我去了象城。」

    賀易庸皺眉:「大約我去寺里給你父親燒香了,沒見著我。」

    賀易庸將家裡的保姆叫進了廳里,保姆恍惚記起,去年聞遠的養母似乎確實來過一次,還說當時是海洋先生和海林先生跟他養母說話的。

    賀聞遠心中突了一下。

    這……

    大伯和二伯一直以來都不太安分,以前只以為涉及利益,現如今竟然還涉及到人命。

    這個表面看起來平靜的賀家,內里不知道多少不可見人的交易和勾當。

    賀易庸表情微慍,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我養母當時想來告訴您,我的親生母親,當年是被人推進河裡淹死的。」

    賀易庸眼中促狹一閃而逝:「什麼?」

    「是的,這是我養父說的,請您不要透露給任何人。」

    賀易庸頜首:「我知道,許輝,你打電話,叫海洋和海林現在過來。」

    賀聞遠眼帘微垂:「爺爺,我先迴避一下吧。」

    「嗯,你去……我房中候著吧。」

    老爺子一通電話召喚,賀海洋和賀海林自然不敢怠慢,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客廳里,老爺子在喝茶,賀海洋背後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看到他弟弟是和他一起來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又有什麼事?

    賀易庸放下手中茶盞,看了兩人一眼:「先坐。」

    二人坐下。

    「去年九月二十號的時候,聞遠的養母來這裡找我,是不是?」

    賀海林臉色驟然一沉,這事竟然還能被翻出來?不是說他養母已經死了嗎?好端端為什麼著事又被翻了出來?

    賀海洋沉著冷靜道:「是啊,當時是來找父親,但您……似乎是不在家吧。」

    「我去寺廟燒香了。」

    「啊對,父親您去燒香了,他養母來了之後,和我們說了聞遠母親的事,說是當年他母親是被人推進河裡的,當時海林說他會和父親您說的,難道他沒說嗎?」

    第606章 他很清楚

    賀海林額頭汗如雨下,誰他媽知道這事竟然還會從陳芝麻爛穀子堆里給翻出來啊。

    賀海洋說完,意味深長看了一眼賀海林。

    賀易庸盯著自己的次子:「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沒說?」

    賀海林慌了:「我……我當時是想說的,可……可一下子耽擱了,後來就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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