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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0:41:23 作者: 花心者
一直把幹活當成玩一樣,心甘情願,原來抱著重在參與的想法,讓他跟著,現在已經是個好幫手了。
喊一聲他就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哪,然後去拿,平時想喝個水,但是不想下床,讓他去,很樂意的跑來跑去,一點不嫌累。
說要什麼菜,把他自個兒放進空間,過幾秒放出來,菜已經收好了,花溪使喚的不要太順手。
心裡知道他要是沒得逞,會一直鬧,且她確實有點脖子疼,便索性坐在床邊,勾了腦袋露出脖子讓古扉幫著按。
古扉每天跟著她跑步,鍛鍊身體外加幹活,幹完活花溪可以歇息了,他還要讀書認字,比花溪還忙,但是他精力旺盛,只要睡好,又是活蹦亂跳的一天。
以前沒讀懂他的使用說明,導致倆人相處不太和諧,讀懂之後越用越得心應手了。
反正白天不停的招呼他做著做哪便是,晚上不要吵,讓他安安靜靜睡好,第二天又是個活力四射,用不完電的小機器人。
小機器人因為幹活干多了,手上有點勁,摁的恰到好處。
花溪舒服的不想出去了,其實仔細想想,有漏洞又如何?只要這個漏洞『跟她無關』,查不到她身上來,她著什麼急?
拔草『與她無關』,因為她有柴火,毒『與她無關』,因為這玩意兒普通人弄不來,先不說它的價值,可能貴的買不起,光是帶進宮裡就是不可能的事。
也沒有下手的機會,畢竟一個小女孩,跟那些人又不熟,更沒有下手的動機,所以怕什麼?
花溪心中穩了穩,感覺到古扉手越來越輕,意識到他可能有點累了,於是示意他往裡頭站站,自己躺在床上,讓他用腳踩。
古扉試著站上來,因著身體不平的原因,歪七倒八很容易摔倒。
花溪觀察了一會兒,瞧見頂上的木桿子,手摁在床上,杆子上登時多了一條床單,床單很長,耷拉下來,古扉伸手就能夠著。
拉著床單再踩在花溪背上,就會順很多。
花溪躺好,感受到古扉的小肉腳在背上踩,因著還小,體重剛剛好,不輕不重,踩的很舒服。
腰間的位置很疼,花溪讓古扉多踩踩,古扉的腳心沒有繭,是軟的,踩在背上像被肉肉的東西壓了一下一樣,很是舒坦。
花溪愜意的枕在手臂上,時不時指揮古扉往左一點,往右一點,古扉很聽話,讓往哪就往哪。
畢竟是小孩子,不能持久,踩了一會兒花溪背上一重,回頭瞧去,發現這廝趴在她背上睡著了。
本來就有些困的人,意志不堅定,連半個小時都沒熬到,不過被摁了半個小時,花溪已經很滿足了,不能太為難小孩子。
花溪小心的側過身子,讓他滾下來,抱去床里,蓋上被子盯著瞧了一會兒,沒有醒的意思自己才收拾收拾去睡。
*
五更天,守在長翠宮外的幾個人頂不住,抖著手問身邊的同僚,「你說咱們是不是查錯了方向,這都三四天了,也沒見那人來。」
同僚穿的薄,比他還冷,哈了口熱氣滿腦子疑惑,「沒道理啊,那三人瞧著不像自殺,誰自殺還好心把院裡的草拔了,而且他們沒可能弄到毒.藥。」
誰都能弄到毒.藥,這個宮還安全嗎?
「可他們確確實實是被毒死的,周圍沒有腳印,也沒人來過的痕跡。」
「這才奇怪呢,既然有土,踩上去,怎麼可能不留腳印。」
就是因為做的太完美了,有腳印的地方都被抹去,比如說拔草的時候,沒有兇手的腳印,也沒有那三個人的腳印,那麼多土,他們檢查的時候都不可避免踩上,拔草這麼大範圍,不可能不留腳印。
所以怎麼把腳印抹除的?他們十分好奇,整個慎邢司最近都在琢磨這事,辦了那麼多年案,只有這個一點頭緒都沒有。
破不了案,怕是整個慎邢司都吃不下飯,抓心撓肝想知道兇手是誰?又是如何辦到的?
按理來說那些有腳印的土被清理了,肯定會想法子倒在哪,但是查了一圈也沒有著落。
那個毒更玄乎了,完全沒有頭緒,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因著時間久了,毒有些變質,症狀也跟原來不太一樣,所以拿去御醫院,竟也探不出什麼毒。
如此一來更沒有著落了。
被欺凌過的冷宮女子也查過,不像有能力殺人的模樣,如果有能力的話也不會被欺負了。
目前冷宮的人很少,只有那麼幾個,不是死的死,就是小的小,自己尚且無法自保,如何下毒害人?
說起來,倒是有個宮特殊,日日升起煙囪,過的很好的樣子。
不過他們查過,剛被打入冷宮,身上還有些錢財,倒也合理,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宮裡死了兩個大的,就剩下兩個小的,定是將大的身上的財物擼了去,拿著換了東西,這才頭月就這麼奢侈,以後看他們怎麼辦。
「算了,留下兩個人,咱們回去吧。」抬頭看了看天色,「瞧著一時不會兒不會有人來的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辛苦,就為了查一個真相?
慎邢司辦案,頭會讓他們以兇手的身份思考,為什麼要殺人?如何殺人?旁的倒也順利,也就卡在了這麼一個上面,任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草可以做什麼?為什麼要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