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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0:28:11 作者: 承流
陸鶴州摸了摸她的臉蛋,「我不亂來,悅悅,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在成親之前,他肯定不會動她的。
但提前收一點利息,陸鶴州覺得還是可行的。
他低頭看著岑悅如同雪花般美好的臉蛋,整個眼睛裡,都只餘下那雙紅潤飽滿的唇,那裡面正因為緊張的呼吸,吐露出溫熱的氣息,碰上冬日寒冷的天氣,化作白白的霧氣,迷惘了他的雙眼,也迷亂了他的心。
陸鶴州緩緩低下頭,將她壓的更緊了幾分,腰腹都碰著她的,將嬌小美麗的女孩子,整個籠罩在自己懷中。
卻微微抬起了她的頭,慢慢地將自己的唇印上去。
岑悅只覺得,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淹沒了自己,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帶來無法言說的壓迫感,他的呼吸之中,都噴出滾燙的熱氣,燙的她臉頰發紅,心都要熱化掉了,身體更是融化成一灘水。
因此在他的唇壓下來的時候,她竟然也沒想著推拒,也沒有力氣推拒,只看見男人的臉,慢悠悠地蹭到自己臉上,連臉頰上細細的絨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陸鶴州卻突然捂住她的眼睛,「悅悅,閉眼。」
第27章 (三更) ...
岑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乖乖閉上了眼睛,可陸鶴州的唇最終也沒有壓下來。
岑悅只聽見, 耳邊忽然就傳出一陣巨響。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睛, 便嚇了一大跳,連忙又把眼睛閉上, 小聲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鶴州聲音低沉喑啞,附在她耳邊說:「沒事, 收拾幾個魑魅魍魎。」
身後是小小的胡同, 胡同裡面煙塵飛散,陸鶴州將岑悅整個人護在懷裡, 以免她身上沾染了血污, 想了想, 又捂住她的眼睛, 不給她看。
自己卻是冷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一群黑衣人,手裡拿著刀劍沖他而來,氣勢洶洶, 大有不殺掉他不罷休的意思在裡面,而另外一波人,身著銀色錦袍,手上皆是韓光凜凜的寶刀, 護在陸鶴州身前, 整齊劃一的穿著和兵器,一看便知是哪家訓練好的護衛。
兩撥人纏鬥在一起。
那群黑衣人似是死士,個個打起架來都不要命, 一刀一槍都帶著殺氣。
然而畢竟只是州府里訓練出來的,州府中本身無人教他們,再怎麼樣不要命,他們的能力也有限,不像那群護衛,一招一式都不浪費,殺氣凜凜。
黑衣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不過一會兒,就死的死,傷的傷,活著的也被綁在了一起。
護衛中有一人走過來,拱手道:「二公子,您無事吧?」
陸鶴州沒有鬆開捂著岑悅眼睛的手,只點了點頭,「無事,你們把這裡收拾乾淨,我先離開,一會兒再說。」
「是。」
出了胡同,他才鬆開岑悅。
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可岑悅還是能猜到幾分的,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看著陸鶴州,「到底怎麼回事?」
「是那個知府,派了人在外面刺殺我。」陸鶴州神情涼薄,「只是他卻不想,我豈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陸鶴州記得,剛剛自己就與他說了,真正世家的做派,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出行之時,必然會安排好自己的安全,上次若非沒料到自己的親身護衛里出了奸細,也不會給他們得逞。
可他怎麼會讓同樣的錯誤,在自己身上出現兩次。
劉渝北過來的時候,不僅帶了他自己的護衛,還有從陸家帶來的,跟隨陸鶴州十幾年的人,世世代代都在陸家,半點都不會生出反叛之心。
只不過是為了引出藏在暗地裡的兇手,兩個人只暗示了一番,並沒有直言,這群護衛自然也沒出現,而只是隱匿於暗處。
果不其然,那知府竟然是片刻都等不得。
陸鶴州笑了笑,不再說這件事,而是將岑悅抱在懷中,低聲問他:「是不是嚇到了?」
岑悅搖頭,「我還沒有這麼膽小,只是沒有想到罷了,他……他是個傻子嗎?怎麼做上知府的?」
陸鶴州噗嗤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悅悅說的,正是我心中的疑惑,回頭我得去吏部問責,這樣的人,是怎麼做上知府之位的。」
岑悅睜大一 雙眼睛,看著從身後胡同里走出來的人,眼中全是好奇。
她歪頭看向陸鶴州,「這是你的護衛嗎?」
她還從未見過這樣氣派的護衛,以前在大街上見過知府出行,那些衙役們,都沒有這樣的精神氣。
陸鶴州道;「是我們的護衛。」
那護衛首領面無表情走過來,「二公子,按您的吩咐收拾好了,不知您準備何時回京,侯爺和夫人都惦記著,讓屬下催一催您。」
說話的時候,語氣都是平淡無波的,不帶絲毫起伏。
岑悅更加好奇,湊近了陸鶴州,小聲問,「這是活人嗎?」
陸鶴州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景樓,你聽見了嗎,人家小姑娘都懷疑不是個活人,你這樣的,如何去找媳婦兒。」
景樓不理會自家主子的惡趣味,轉頭看向岑悅,微微點頭示意,「二少夫人。」
岑悅聽見這個稱呼,臉色便是一紅,輕咳道:「我不是你們少夫人……」
景樓便面無表情嘲諷:「原來我們的活人二公子,也沒有找到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