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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0:06:18 作者: 大茶娓娓
    懷裡的人香香的,甜甜的,是很輕盈的一小團,他抱在懷裡,愛不釋手。

    季煙越來越羞恥,殷雪灼又似乎忽然領悟了什麼,問道:「是這樣嗎?」

    「這樣才是親嗎?」

    因為他舔她可以舔很久,殷雪灼逐步摸索,似乎找到了一點兒規律,季煙好怕他繼續摸索出什麼來,更何況此刻的情況並不安全,她一件衣服都沒穿,就被他摟在了懷裡。

    「大佬,打個商量唄。」季煙背脊緊繃,有些緊張,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裳,「我現在在洗澡,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殷雪灼:「不可以。」

    「你的衣服都濕了。」

    他的表情不以為然,顯然不在意衣服濕不濕,季煙有些挫敗,只好說:「這樣吧,你先出去,讓我好好洗完澡,我就教你怎麼親,怎麼樣?」

    殷雪灼想了想,這倒也不錯,就直接化為了一團黑霧,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連著頭髮帶著衣裳都濕漉漉的,就這樣滴著水坐著。

    季煙鬆了一口氣,終於收拾完自己之後,又拿了一邊長長的巾帕,走到他身邊,給他搽幹頭發。

    殷雪灼的頭髮很長,又濃又密,兩隻手都握不住,每一根長發都柔軟光滑,搽起來也很費勁。季煙拿著梳子從頭捋到尾,感覺像是在跟一隻大狗狗梳毛一樣,只是狗狗會乖乖的不動也不鬧,殷雪灼卻喜歡趁機捏她的臉。

    終於折騰好了,季煙坐在了他的面前,硬著頭皮教他怎麼親。

    這可真是難為她了。

    哪有人談戀愛第二天就玩這麼嗨的,而且人家言情小說里,不都是男方強吻女方的嗎,哪有非要她教的,季煙好想甩一本言情小說在他臉上,不過很可惜,她沒有。

    而且她現在很怕,怕她忽

    然又勾起他的什麼濃厚的興趣,讓他纏著她拼命折騰,完全像個樂不思蜀的浪蕩子,壓根不像個認真對付正派的大魔頭了。

    季煙坐在殷雪灼面前,思考了很久,才忽然湊過去,也學著他之前的樣子,試探著將舌尖探出來,飛快地在他唇上舔了舔。

    殷雪灼雙睫微垂,靜靜地看著她。

    季煙臉頰發燙,捧著他的臉,繼續深入地試探,舌尖探在他雙唇之間,又觸電般地收回。

    剛想後撤,後腦被殷雪灼一摁,退無可退,他似乎立刻明白了,舌尖撬開她的雙唇,長驅直入,逐步深入,瞬間奪走了她的呼吸。

    「……」季煙睜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他。

    直至被奪走呼吸,她才反應過來。

    臥槽。

    他這麼聰明的嗎?這就學會了?

    季煙看到殷雪灼微微挑著眼角,胸膛沉沉地震了兩下,似乎是心情極好地在笑,她都要懷疑是不是他在假裝不會誑她了,然後就感覺舌尖被他咬了一口。

    嘶。

    他的動作還是很粗暴,並不像是親吻,更像是猛獸在撕咬著她,一陣瘋狂肆虐,牙尖又蹭上了她的舌尖,比嘴唇被咬到還疼,季煙疼得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嗚咽了一聲。

    他頓了頓,低頭舔去她的眼淚,動作放得輕緩溫柔,逐漸掌握了節奏,此刻才像是溫柔的親吻。

    像是初嘗禁果,青澀又大膽,季煙被他親得有些沒了力氣,整個人平躺下來,他雙手撐在她身邊,像品嘗著精美的點心,慢條斯理地享用著她的香甜。

    季煙發現,他的肺活量是真的好。

    也不愧是大魔頭,只是親就讓她有些遭不住了,季煙軟軟地癱在了床上,像是一條死魚,連翻身都沒了力氣,殷雪灼趴在她身邊,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季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黏人,那一場告白,像是突然解鎖了他的未知屬性一樣,旁人以為他是冷漠的,孤僻的,冰冷的,他偏偏喜歡起來如此熾烈,比她的情感都要濃烈。

    像是萬年不化的皚皚白雪,心尖撞上了一團可以溫暖他的火,便能融化成了溫柔的水。

    殷雪灼。

    她不得不承認,殷妙柔給他的名字,很適合他。

    只是「殷雪灼」這三個字,如今已

    經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她季煙了。

    --

    休整一夜之後,翌日清晨,韶辛便親自過來叫季煙。

    他拿來了季煙被沒收的小香囊,季煙打開一看,果然發現裡面很多東西都被拿走了,只是那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還留著,季煙從裡面掏出一個魔域的果子,誰知果子裡突然鑽出一個細長如蛇的東西,迅速盤在了她的手腕上。

    是魔藤。

    那日受傷之後,季煙就再也沒見過魔藤,沒想到它如此聰明,懂得躲進這裡避難,不過對方既然沒有發現魔藤,想必修為並不高,動她香囊的人並不是韶白。

    說起來,香囊里還放了很多比較私人的物品,季煙還是不希望這些男人看到,文音閣里其他人都是女人,應該還好。

    季煙將香囊別在腰間,收拾好行李,這才跟著韶辛走了出去。

    韶白站在山門口,掌門親自出來送別,季煙跟著韶辛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韶白抬手,一個小巧的法器忽然飛向季煙,季煙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死死地纏住了。

    季煙:「……」

    那法器長得有點像手銬,只是中間以細小的鐵鏈連接著,一戴到她的手腕上就隱身不見,但季煙還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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