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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0:05:16 作者: 碧雲天
王淵慶模糊的想起那個夜色深沉的夜裡,他摸著姐姐的潔白的身軀,還有那圓滾滾的饅頭……他那時候他可是親了好幾口呢,姐姐似乎很痛苦的說,讓他多親親呢……怎麼現在不行呢,他第一次遇到了兩難的境地,他想大聲的告訴姐姐,但是又怕讓二狗子哥哥知道,因為二狗子哥哥不讓說,說如果說出來以後再也不讓他吃白饅頭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想起,二狗子哥哥不在呢,是不是可以說了?「姐姐,你以前不是讓我多親親你嗎?」
趙秀秀一副困惑的表情,「慶兒不要撒謊,撒謊不是好孩子。」
「就那天……」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二狗子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外,瞪著王淵慶說道,「你胡說什麼呢?」
王淵慶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做壞事被人逮到了,「我……我要回家了。」
二狗子冷著臉說道,「秀秀,我送慶兒回去。」說完就強拉著王淵慶出了門。
趙秀秀見他的臉色不好,以為二狗子聽見了兩個人對話知道了她被吃豆腐的事情,又怕二狗子欺負王淵慶,急忙穿了鞋子追了出去。
只見大雪紛飛間,二狗子拉著王淵慶正狠狠的說著什麼,王淵慶似乎是被嚇到了,不住的點頭……一副非常可憐的摸樣。
趙秀秀忙喊道,「相公,別欺負慶兒了,快讓他回家吧!」
二狗子回頭看了眼大肚子的趙秀秀,忽然覺得心煩意亂的不行,大聲吼了過去,「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門外亂喊什麼,快回屋去。」
趙秀秀愣了愣,但是她性子溫順,不敢說什麼只得先回了屋。
王淵慶不高興了,倔強的說道,「二狗子哥哥,你怎麼凶姐姐呢?」
「臭傻子,少說廢話,以後我的話你要記住,知道嗎?」二狗子不耐煩的叮囑道。
王淵慶哇的哭了起來,「慶兒才不是傻子,哥哥,你欺負人!」
二狗子更加不耐煩了,把王淵慶推出了門,又惡狠狠的說道,「以後不要亂說,不然你以後別想在進我家的門!」
雪下的更大了,王淵慶一邊哭,一邊回家,想著二狗子的威脅,以後要是見不到姐姐,那怎麼辦呢?他一天見不到都難受的厲害……二狗子哥哥說的不是真的吧?那怎麼辦呢?
單純的王淵慶根本就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他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站在籬笆外,男人身材臃腫,卻穿著上好的皮衣,臉色發黃,雙眼渾濁,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爹爹?」王淵慶擦了擦眼淚說道。
從屋內又丟出一個瓷碗,哐當一聲碎在地上,「滾!不要在讓我看見你!」
王淵慶可惜的想,這不是娘最喜歡的瓷碗嗎?只有給他吃飯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呢,看來娘真的很生氣呢
哐當一聲,又傳來了關門聲……王員外訕訕的站在那裡,有些尷尬難以下台,正好看到王淵慶,帶著慈愛的聲音說道,「慶兒,這是去哪裡了?」
「我去看看姐姐了……不過……嗚嗚。」王淵慶想起二狗子的威脅,委屈的哭了起來。
王員外大驚,忙問道,「慶兒怎麼了?可是秀秀欺負你了?」現在連他都知道趙秀秀這個人存在了,沒辦法,王淵慶開口閉口都是趙秀秀。
「姐姐才不會欺負我……姐姐說話總是很溫柔,連生氣的時候也不會凶慶兒。」王淵慶說起趙秀秀就一臉傻笑。
「那是誰?」
「是二狗子哥哥……他真討厭,還說慶兒是傻子……嗚嗚,爹爹,我不是傻子,對嗎?」王淵慶抓著王員外的手,眨巴著眼睛問的可憐。
王員外這個心酸啊,他這一生就得了這個一個兒子,小時候,沒燒壞腦子的時候,那也是聰明伶俐,能言善道的……誰知道一個高燒就變成了這個摸樣,「我家慶兒當然不是傻子!你告訴爹爹是哪個人?爹爹找人去揍他!」
王淵慶急忙搖頭,「不行,其實也是慶兒做錯了……二狗子哥哥對我還是很好的。」
王員外意外道,「我家慶兒心思單純,怎麼會有做錯事情的時候?」百分百一副嬌慣孩子家長摸樣。
王淵慶查看了下四周,見沒有人才悄聲說道,「因為我偷親了姐姐。」
這下王員外樂了,頗有些自得,「乾的好,那你有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要是真能讓王淵慶把那事做了,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婦,給了銀子弄回來就行,只要能給他們家傳宗接代。
王員外可能忘記了,當初王母為了王淵慶求娶趙秀秀,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連那二十兩的欠條都找了出來,可謂是良苦用心,怎麼可能給些錢就能解決。
王淵慶忽然紅了臉,一副扭捏的樣子,連那腿間的帳篷都鼓了起來。
王員外一看,這有戲啊,「快跟爹爹說啊。」
「我還吃了姐姐的白饅頭……」
「饅頭?」王員外詫異的問道。
「對啊,沒想到姐姐身上藏著兩個白饅頭!雖然不能吃進肚子裡,但是也好好吃。」說道這裡王元慶的帳篷更加鼓脹了起來。
王員外紅了老臉,只是這話還不得不繼續問,便腆著臉問道,「然後呢,你沒有……嗯,把那……有沒有貼在一起……」任是王員外在厚臉皮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爹爹是說你跟翠花一樣,光著身體滾在一起嗎?」王淵慶認真的問道。
王員外老臉更紅了,跟個猴屁股一樣,他打了下王淵慶,「小兔崽子,原來你那個時候在偷看!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到底有沒有?」
「只有姐姐脫了衣服啊」
「那你呢?」王員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我就脫了褲子,然後……爹爹,那時候好舒服啊」王淵慶本能感覺到了害羞,這是一種人性的本能,好像是一種很私密的事情,不想被人知道。
王員外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如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顆石頭,盪起層層的浪花,他拉著王淵慶問道,「那是什麼時候事情了?我記得趙秀秀已經有孕了。」
王淵慶伸出五個手指數完了手繼續數腳趾,數的滿頭大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三十個手指頭,然後三十個腳趾頭,在然後三十個手指頭,在然後……」
不愧是王淵慶的爹,要是別人早繞暈了,他卻慢慢數著,最後露出驚喜的神色來,「這日子剛剛好啊,可是那二狗子為什麼要讓你……他難道是個瘋子不成?」
「二狗子哥哥說這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王員外在門外走來走去,聽兒子的意思,是那二狗子主動提出的,但凡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主動給自己戴綠帽?還是一個傻子?難道那二狗子有某種癖好不成?
不對,不對……王員外越想越覺得這裡蹊蹺,那趙秀秀有孕的日子兒子行房的日子那麼接近,幾乎可以說就是同期了,難道是二狗子借種?
「慶兒,回來了,怎麼不進屋?」剛出門準備倒水的王母看到站在門口的王元慶,詫異的問道。
「娘!爹爹在問問題!」王淵慶蹦蹦跳跳的走了進去,拉著王母的手撒嬌的說道,「娘,姐姐說糖很好吃呢。」
王母愛憐摸了摸兒子的面頰,「進屋吧,天寒地凍的太冷了,可別把我家的慶兒凍壞了。」
王淵慶猶豫了下,躊躇的說道,「那爹爹呢?爹爹也冷。」
王員外聽到這話老淚縱橫啊,誰說他兒子傻啊,一點都不傻,你看還會心疼老子呢,「夫人,我有話要說。」
「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說。」王母拉著王淵慶直接進了屋。
王員外急忙跟了進去,一開門,熱氣便撲面而來,他動了動凍的有些發麻的腳,笑的獻媚,「夫人,這事關係咱們王家的血脈,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說完!」
王母本來想直接趕了出去,見王員外說的誠懇,兩個人是少年夫妻,對方的性情還是能了解一二的,王員外不是哪種沒分寸的人,沉著臉問道,「什麼事?」
「是這樣……」王員外把跟王淵慶問的話大概說了下。
王母也是個聰慧的女子,她沉吟了半響,「二狗子這人我看著挺是敦厚的,他為了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不育?我前陣子有傳過說因為趙秀秀嫁入三年未有身孕,她家的婆婆張氏放話說如果在懷不上就要休了。」
「夫人,可是那趙秀秀現在是有了身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