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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9:24:50 作者: 發芽芽
    文心拼力氣從來不是他的對手,被吻得暈頭轉向時忽覺兩個人位置被某個不知節制的臭流氓強行調換。

    他變成了里側的那一個,被夾在堅硬的牆面和火熱的胸膛之間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只能任由臭流氓予取予求。

    他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要不知死活地招惹他了。

    魏淮洲這個人就是得寸進尺的標杆,一經開始就沒完沒了。

    如果可以,他大概連喘息的時間都不想留給他。

    就像是一片乾草中被扔了把火,一碰到對方的唇瓣,燎原的火勢就控制不住了。

    文心被他親得快喘不過氣,每當他抗拒地想要合上牙關拒絕他,往往就會引來某人更激烈的攻勢。

    他想把人推開,某人就會不要臉地適當出信息素,讓他下意識臣服,無法反抗。

    不斷升高的溫度霸占整個房間。  腰身被摟得死緊,被子裡,那麼大一張床,兩個少年就可憐兮兮地擠在小角落,情動時對方的一點變化都可以清楚的感知到。

    一個遲來的久別吻,總是能最大限度衝擊理智,輕易讓人慾罷不能。

    魏淮洲用食指微微挑起他睡衣下擺的一角,微涼的指腹貼在腰側,文心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脊椎一直麻到後腦勺,讓他除了細細地喘氣,再也沒力氣做出別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魏淮洲終於捨得放過他已經紅腫的唇瓣,轉而輕吻他霧氣朦朧的雙眼。

    「哎,我的寶貝真好看。」

    「好看個屁。」文心喘著氣罵他:「黑燈瞎火你拿什麼看?」

    「還眼睛看不到,我可以用別的地方看呀。」

    說著,下一秒就非要不要臉地,動了下。

    一瞬間,文心整個人都僵住了,呆若木雞。

    「怎麼樣?」魏淮洲故意咬了下他的耳垂。

    文心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頓時「看」得更清楚了。

    「…………」

    文心一張臉都快爆炸了,雙眼亮得嚇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想往後躲,他就追著往前。

    文心快要崩潰了。

    咬牙切齒地抓著他的肩膀:「聽清楚!老子還沒成年,你他媽給我忍住了!」

    魏淮洲把臉埋進他的肩窩,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因為極度忍耐,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寶貝,我要是沒忍住,你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死流氓!」文心在他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魏淮洲嘶了一聲,立刻低頭叼住他的下唇:「小貓咪生氣了?」

    文心梗著脖子:「老子才沒有!」

    魏淮洲:「那喵一聲我聽聽?」

    文心:「……神經病啊,喵你媽,唔!!」

    又被逮著磨磨蹭蹭收拾了半天,文心嘴唇都被他弄破了皮,酥麻得紅腫。

    「煩死了你……」

    魏淮洲:「喵一聲,我就不親了。」

    「老子——」話沒說話,某人又故技重施覆上來。

    「滾啊,老子不來了!」

    魏淮洲低低笑起來,手不規矩地往下,試探道:「小炮仗沒成年,要不要換個別的辦法?」

    文心立刻拍開他的手:「想都別想。」想了想,又啞著聲音吼他:「你能不能正常點,別這麼像個色狼一樣?」

    「嗤!逗你呢。」

    魏淮洲失笑,揉揉他的後脖頸:「誰叫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

    說完,掀開被子準備起身。

    文心一把拉住他:「你去哪?」

    魏淮洲大大方方道:「你不讓我照顧你,那我總得照顧照顧我自己吧?」

    「……」

    文心還是沒有放手,反而直接把人又拉回來,翻身壓在他身上。

    「你最好明天就給老子刪檔忘記,不准記起來,聽見沒有!」

    本來還詫異小炮仗想做什麼,在被他握住的瞬間,魏淮洲整個人都呆了。

    眼神不受控制地迅速暗下,握著他的腰的手力氣大得幾乎要把人折斷。

    「寶貝,你……」

    「閉嘴!」

    第72章 晚宴

    第二天早上,文心是被覺得憋得喘不過氣,被迫醒過來的。

    魏淮洲像個考拉一樣把人抱得死緊,兩腿纏著他的,文心被迫整個臉埋在他懷裡,被子拉得老高,也難怪他會覺得呼吸不過來。

    魏淮洲因為倒時差的緣故第一次沒有在大早上八點準時醒過來,睡得美夢正香,忽然感覺一雙手往他胸口到腹肌的地方撓了一把,迷迷糊糊醒過來蹭蹭他的頭頂。

    「怎麼了小炮仗,我好睏,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轉手把人抱得更緊了,文心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抱枕。

    「你他媽……放開!想勒死我啊!」

    「怎麼會。」魏淮洲的嗓子還帶著沒睡醒的沙啞,像極了昨天晚上拽著他不讓他抽手時,一次又一次叫他寶貝的語調。

    文心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

    如果可以可以倒流,他真的很想穿回去把昨晚那個腦袋被屎糊住的自己狠狠揍一頓。

    魏淮洲作為一個正常的,上等的alpha,不僅信息素強,力氣大,就連別的方面也折磨人得要命。

    文心本來就對這種事羞得快要爆炸,偏偏那人還死活不肯釋放,又壓著他的手背不讓他抽手,以至於到最後他手心都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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