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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9:24:50 作者: 發芽芽
    「幹嘛?!」

    文心使勁動了動肩膀,試圖將攀在他脖子上的無尾熊弄下去。

    「我喝醉了難受,家裡沒人,你跟我回去照顧我行不行啊?」魏淮洲抱著他的肩膀死不鬆手。

    「你他媽都把我拉上車了才問行不行?」

    「先斬後奏才是大將風範!」

    「……神經病。」

    文心發現掙不開之後也懶得浪費力氣了,自暴自棄隨便他抱著,反正他回去也是空蕩蕩一個房子,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在哪兒都一樣。

    察覺到懷裡的人不再掙扎了,魏淮洲滿足地把人摟得更緊了些,還得寸進尺地在文心脖子上嗅來嗅去。

    這是他最喜歡的味道,清醒的時候尚且不大能控制得住,更別說醉成這樣了,簡直連腦袋都捨不得抬一下。

    離家還有幾個路口時,魏淮洲眼尖地看見外面一閃而過的便利店,趕緊讓司機停下,抓著文心一起下車以後就打發司機自己先走,不用等他們。

    自顧自進去買了瓶水出來後,魏醉鬼興致勃勃牽起文心的手,慢慢悠悠打算就這麼跟他一起走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洲哥:瞎說,我還可以靠近十八厘米!

    第50章 偷偷

    「有車不坐,你看得清路,別栽坑裡去了,老子可不會救你。」

    「小炮仗才不會,小炮仗最好了,肯定會把我拉起來的。」

    「並不會,別對老子期望太高。」

    魏淮洲生怕他會跑掉一樣,把他的手攥得死緊,明明人比他還要高一截,非得彎腰用自己的腦袋去蹭他的,嘴裡咕咕噥噥一直說著什么小炮仗小炮仗,顯然是醉得不輕。

    文心被他纏得歪歪斜斜路都走不好,嘗試著把人推開一點後,他又會很快繼續粘上來,像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明明看起來還挺正常……」

    文心自言自語著,給魏淮洲聽見了,咧了咧嘴,掰過他的腦袋看向自己,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臉。

    「看,小魏喝酒從來不上臉,牛逼不?」

    文心拍開他的手:「牛逼個屁,好好走路。」

    「我以前喝多了只要忍著不說話少走路,別人都看不出來我喝醉了,甚至還能半道上和別人干一架再回去繼續睡,特厲害。」

    「所以你現在要跟我干一架?」

    「不不不,我不跟小炮仗打架。」魏淮洲說:「不過我允許你單方面對我動手,你打我我都不會還手的。」

    傻逼。

    文心暗暗罵了一句,拉著人繼續往前走。

    魏淮洲自顧自又蹭了一會兒,忽然心血來潮,說:「小炮仗,剛剛我還沒玩兒夠,我們再來玩兒一次?」

    「玩什麼?」

    「我愛你。」

    「……」文心怔愣了一下,腳步也隨之停止。

    魏淮洲喝酒真的一點不上臉,到現在臉色還是白白淨淨,但是只要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就能發現他是真的醉了,眼神也不像平時那麼深邃有神,變得霧蒙蒙很難聚起焦距。

    就算是在頭腦昏沉的情況下,還是在努力眨巴眼睛,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

    還真有些可愛了。

    大概是看他不回應,魏淮洲自顧自又說了好幾次,邊說還要邊向他靠近,直到兩個人的額頭靠在一起。

    「我說了好多句都沒說錯,該你了,小炮仗。」

    打著玩遊戲的旗號,文心也被他一遍又一遍直白重複的三個字說的淡定不下來。

    「不要臉,滾!」

    文心往後躲開他,遮掩似的拉著他快步往回走,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但是跟醉鬼真的沒有邏輯可以講,魏淮洲死活堅持就要玩,文心拗不過他,被他鬧得腦仁疼,只能忍著脾氣陪他玩。

    「我愛你。」

    「不要臉。」

    「我愛你!」

    「不要臉。」

    「我愛你!」

    ……

    一路上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句,小炮仗的耐心終於在跨進別墅大門時消耗殆盡。

    「我愛你!」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他媽閉嘴!煩死了!」

    被拉牽著的人果然安靜下來。

    這麼聽話?

    想回頭看他怎麼忽然變乖了,忽覺肩膀上一熱,魏淮洲已經摟上來抱住他的肩膀,以一種親密的姿勢將腦袋埋在他頸窩。

    文心整個人都僵住了,下意識就是往四周看他家還有沒有別人在。

    「你他媽又發什麼瘋?」

    魏淮洲低聲笑了一下,湊在他耳朵邊說悄悄話,熱氣噴在他耳朵里癢得不行。

    「小炮仗,你看見我的翅膀了嗎?黑色的,特別大。」

    「什麼幾把鬼,沒看見。」

    「真的看不見嗎?」魏淮洲把他抱得更緊了:「就在我背後,好大一個。」

    「那你倒是飛一個起來我看看?」

    「不行不行,飛不動,只能給你看看。」

    「看不見,閉嘴,滾進去!」

    「真的看不見嗎……」

    魏淮洲在他耳邊低低嘆了口氣,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文心忍不住想躲開,人還沒動,就覺得耳垂被人舔了一下。

    濡濕的感覺極度陌生,又讓人心悸。

    沒給他反應的時間,魏淮洲乾脆把他整個耳垂都含進嘴裡,就像含住一顆甜糖一樣,又舔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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