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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9:24:50 作者: 發芽芽
    反正不痛魏淮洲攤開手隨他掐。

    大概是白天過於悶熱,這個時間熱氣褪得很快,風也越來越大,沒多久就有豆大的雨點劈頭蓋臉砸下來。

    不過萬幸,司機到的很及時。

    文心氣還沒消,一上車就跟不想碰到他一樣很有骨氣地遠遠坐在另一邊,然而沒過多久,就因為感受不到那股讓他舒服的紅酒味,頭暈腦脹的感覺捲土重來,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心情又開始變得糟糕,

    白山茶的香味漸漸沾染到車裡每一個角落,魏淮洲半眯著眼睛側目看過去,文心閉著眼睛頭靠在車窗上,一手抓著座椅,因為用力太大,骨節都泛白了,卻還是固執地不肯往他這邊靠過來。

    玩笑太過,小朋友好像真的生氣了。

    魏淮洲悻悻摸了摸鼻子,重新釋放出信息素。

    文心躁動得情緒逐漸平息,這麼來回折騰,累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卻因為處於陌生的環境中無法完全卸防,頑強地撐著丁點兒意識不肯入睡。

    半晌後,有人主動靠過來坐在他身邊,文心才想睜眼,那人先一步扶住他的側臉,輕輕一撥,就讓他的腦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困了就睡吧,我在這裡呢。」

    讓他無比放鬆舒服的味道源源不斷從臉側發散開來,使得他最後一點兒意識也很快被抽了個乾淨。

    文心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指尖輕輕抓住了魏淮洲的衣角,伴著窗外嘩啦啦的雨聲,閉眼睡去。

    冒著被打爆頭的危險,魏淮洲自作主張,直接把文心帶回了自己家。

    距離到家還有五分鐘的時候,他已經在腦子裡模擬了無數遍公主抱的施行的理論與實踐。

    然後在距離到家還有兩分鐘時,施行的對象醒了。

    「………」

    別墅門口,文心靠在門口柱子上百無聊賴盯著魏淮洲掏鑰匙開門,身體裡陣陣的熱潮沒有褪去,卻因為有面前這個移動人形抑制劑在,並沒有到難以忍受的程度。

    魏淮洲察覺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想了想,主動討打:「你怎麼還沒有罵我為什麼不送你回家?」

    文心眉心一皺:「你家連個客房都沒有?」

    「……有的。」

    「喔。」

    「……」

    失策了,千算萬算沒料到小炮仗這麼隨遇而安。

    魏淮洲沒好意思說他是因為他身上的橙香,才賭氣故意不問他家住址的,腦熱過去了,現在想想,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一通悶氣不僅毫無立場,還有點弱智。

    大概剛才的小魏是見鬼了吧。

    進了家門,文心自覺坐在沙發上,魏淮洲擔心他胃還難受,第一時間接了熱水塞給他,又走到一邊掏出手機給他舅舅打了個電話,對方好像挺忙,三言兩句說完就掛了。

    魏淮洲轉身回去坐下,先是伸手摸摸文心額頭,繼而放低了聲音安撫道:「小炮仗,今天就不用暫時標記了。我舅舅剛剛說,你這個只是被別的alpha信息素影響產生的假性發情,很快就過去了,沒什麼大礙,有我在也不會很難受。而且就算只是暫時標記,太過頻繁了免不了會對你的判斷力產生影響。」

    文心自己也知道這波發情熱來得太頻繁,小幅度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魏淮洲讓他先休息一下,自己上樓去看哪一間客房能住人,等他下來的時候,沙發上的人已經又一次睡過去了。

    文心其實喝得不多,遠遠沒有到喝醉的程度,但也只是沒有醉,能引起的不適一樣不落。

    在酒精和淺性發情的共同作用下,文心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以至於到後來直接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頭昏腦漲,渾身發熱,偏偏又困得要死,掙不開眼睛。

    不知道這麼熬了多久,文心覺得他快要自燃起來了,忽然有個人湊過來,不停在他耳邊開始嗶嗶。

    那人自言自語說了半天,文心一句沒聽進去,還被他吵得很煩,抬手就想把人推開,卻反被人抓住手腕,壓在腦袋兩側不能動彈。

    緊接著,就是一道人影壓下來,雖然並沒有碰到他,但是此時的O神經敏感得要命,就算沒有睜眼,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抓著他的人就俯身在他上方。

    兩人挨得極近,文心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腺體上,這種即將被侵略和占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渾身發抖。

    可是不等他開始掙扎,腺體徒然傳來一陣刺痛,文心驀然睜開的雙眼在下一秒便失去焦慮,猶如一條被擱淺的游魚,徒勞地張開嘴,沒有辦法發出一點聲音。

    隨著信息素不斷從腺體注入,文心混亂得意識終於開始回籠,可是壓著他的人動作還在繼續,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咬得更深。

    刺痛讓他忍不住側過腦袋想要躲開,卻不知這樣完整的腺體暴露出來,方便某個居心叵測的人胡作非為。

    「你……」

    才艱難地擠出一個字,就覺得對方忽然加大力氣,文心一瞬間有一種被對方釘死的感覺,整個被壓迫著陷入柔軟蓬鬆的被褥之中,A對O的絕對壓制在這種時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終於,暫時標記所需要的信息素被完全注入腺體,文心身上殘留的橙香被酒香完全替代。

    可是這人還不打算離開。

    文心忍無可忍地踹了他一下,對方一個怔愣,總算後知後覺地鬆開牙齒,安撫地舔舐腺體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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