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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9:09:10 作者: 非徒
衛諺的手下軟綿綿的,連忙縮回了手。
他又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眼前的景象沒有變化,不是夢?!
姚菀瞧著他的蠢樣,忍笑道:「夫君,洗澡水已經打好了,你先洗個澡,等下就……」姚菀的臉更紅了,「洞房。」
「嗷嗚!」
衛諺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便跳進了桶里。
他的腦袋其實有些暈乎乎的,幸福來得太快,讓他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他不僅找到了姚菀,菀菀還要跟他洞房。
洞房!
衛諺胡亂搓了一遍,便從浴桶里走了出來,衣服也沒穿,就穿著床邊走去。
「夫君,你真不要臉。」
衛諺的身材是真好,寬肩窄腰,胸上和腹部上都覆蓋著蜜色的肌肉,雄姿勃發。
姚菀害羞地捂住了眼睛,手指卻又露出縫隙,姚菀便從縫隙偷偷看他。
「衛夫人,要不要奴才替你寬衣?」
「准。」
衛諺便來脫姚菀的衣服,他這奴才有些不稱職,太過心急,結果衣服越脫越緊,脫得他額頭冒出了汗,呼吸粗喘,眼睛都發紅。
「衛郎。」
姚菀輕聲嘆了一口氣,便拉著他到床上:「冷嗎?」
「熱,菀菀快來幫我滅火。」
衛諺身上的水已經幹了,取而代之的是汗珠,在這春寒料峭的季節里,他的火氣旺得很。
姚菀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嘴唇。
衛諺的吻有些生疏,完全是一腔熱情,兩人都不是各種老手,只憑著本能,用力地吻著對方,像是在戰場上,刀光劍影,非要整個你死我活。
「菀菀,等到長安城,我再賠你一個嫁衣。」衛諺啞聲道,說著,便撕去了姚菀上的嫁衣,一片雪白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睛。
「菀菀,我好喜歡你。」
「菀菀,你真美。」
「菀菀,我愛你。」
每撕掉一塊衣裳,衛諺便說一句甜言蜜語。
姚菀膩在他發的糖里,不能自拔。
當最後一塊布料撕去的時候,這世間至美的景象便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衛諺將她放在床上,便俯身覆了上去。
燈燭閃耀,被翻紅浪。
如鶯的聲音為這夜添了春意。
夜還很長。
衛諺這個莽漢子積蓄了二十五年的力量,在這一夜裡爆發,可謂驚天動地。
姚菀的體力不錯,開始還能陪跑,到了後面便完全不行了,閉上眼睛由衛諺一個人忙碌著了。
姚菀不知道她忙到了什麼時辰。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衛諺已經偃旗息鼓。
姚菀渾身酸疼,像是被馬車壓過一般,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姚菀渾身懶洋洋的,剛想閉上眼睛繼續睡,一隻手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肌膚。
姚菀扭過腦袋,便對上了衛諺放大的俊臉。
這位爺真可謂是練家子,忙碌了大半夜如今還是神采奕奕的,甚至比昨夜裡還精神了。
衛諺深邃的眉眼裡閃著餓狼的光芒。
「菀菀,可以嗎?」
「不可以。」
衛諺露出委屈的神情,撒嬌似地蹭了她一下:「菀菀……」
姚菀直接將他的大腦袋推開了。
「等我歇歇,我餓了。」
衛諺連忙跳起身去弄吃的了。
衛諺這人從來沒下過廚,便騎著飛雲騎去買了些吃的,又跑了回來。
等餵飽了姚菀,兩人又來了一場消食運動。
兩人便在這府里度過了兩天沒羞沒臊的日子。
後來,姚菀想起,依舊覺得臉紅。
兩人終於有時間談起正經事了。
姚菀將她一上花轎就看到信,後續怎麼悄無聲息從青浮橋上消失,又是怎麼和何覃到姚府的事說了一遍。
「我和何覃打了一個賭,但是他食言了。」姚菀道,」我能看得透何覃心裡在想什麼,知道他根本不想遵守這個賭局,所以他給我酒的時候,我並沒有喝。我陪著他演了一場戲。他不是設計讓我從花轎悄無聲息的消失嗎?我也設計回報了他一次,從他的馬車上悄無聲息地消失。後來我想,這其實是我和何覃的一個賭,我賭贏了,他不會再糾結於過往了。」
「菀菀,他有沒有拉你的手?」
「……衛大人,你這重點不對啊。」
「叫『夫君』。」
「夫君,我覺得你變了。」姚菀一本正經道。
「變得更好看了嗎?情人眼裡出西施,菀菀,你肯定是更愛我了。」
「我是說你變得像一隻犬了。」姚菀道。
衛諺伸出舌頭,在她嘴唇上舔了一下:「是這樣嗎?」
兩人沒什麼東西,便上路回京了。
衛諺弄了一輛馬車,那馬車格外豪華,裡面擺著床和桌子,就像小型的臥房。
姚菀躺在裡面,就像躺在床上一般。
直到後來,姚菀才知道衛諺置辦這麼好的馬車就是不懷好意。
行了一段路,姚菀便發現不對勁。
她仔細地看了看衛諺,發現他不是人假扮的,自己也不是被綁架了,便鬆了一口氣。
「衛郎,這不是往長安城的路啊。」
「菀菀真聰明,我已經給京里給咱們兩個阿娘都寫了信,便先不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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