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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那張臉

2023-10-01 08:56:16 作者: 一半浮生
    他的語氣是輕佻的,帶著那麼些兒的不懷好意。說完這話就往後退了一步,將籌碼直接的塞到了石頭的手裡,意味深長的看了江光光一眼,讓她好好玩兒,就帶著人走了。

    程容簡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石頭拿著籌碼,他是不知道程容簡和江光光說了什麼的,看向了江光光,遲疑了一下,說:「既然都來了,江小姐要不要玩兩把?」

    江光光就說不用,那麼杵在這兒不是辦法的,她往四周看了看,平靜的說:「找個地方坐坐。」

    這兒到處都金碧輝煌的,甚至不知道該往哪兒下腳。石頭應該是來個這兒的,稍稍的想了想,說:「樓下坐吧。樓下有坐的地兒。」

    江光光就應了一聲,兩人乘了電梯下了樓。樓下是地下室,已不是賭場,而是一家酒吧。

    不過八點多,裡頭已是燈光曖昧。人倒並不是很多,阿凱到吧檯前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裡頭的人立即就出來,帶著他們到一清靜的角落。然後很快送來了兩杯果汁來。

    江光光看著橘色的橙汁,沒去動,抽了抽鼻子,說:「換成酒吧。」

    可不是都已經來這兒坐了,哪有喝飲料的道理。石頭倒是沒攔她,讓人換了酒上來。

    他們在的地兒比中間是清靜了許多的,燈光昏暗,那邊的人是不怎麼看得清楚這邊的。這兒倒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邊。

    這邊兒應是不常有人過來的,坐著也不見人往這邊走。江光光坐了會兒,就對石頭說:「你要有事就去忙,我一個人在這兒就行。」頓了頓,她接著說:「我不會走。」

    她的聲音低低的,也沒去看石頭,仿佛已帶了幾分的酒意。

    石頭倒也沒推辭,站了起來,說:「我去打個電話。」他說著起身就往稍安靜些的樓道走去。

    江光光也沒動,一口一口的啜著杯中的酒。喝了那麼會兒,她才抬起頭朝著熱鬧的人群看去。眼眸中有那麼幾分的孤寂。

    那邊兒燈光曖昧,中間的那一桌有人在拼著酒。時不時的發出爆笑和吆喝聲。江光光就那麼怔怔的看了會兒,收回了視線來。

    石頭回來的時候江光光已經叫了第二杯酒,他的視線落在酒杯上,低低的說:「喝酒傷身,江小姐您少喝點兒。」

    江光光說了句沒事兒,站了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石頭應了聲好,倒沒說要跟著她去,只是替她指了方向。他心裡大抵也是清楚江光光不會走的,他剛才去的時間不短,她要是想走,這會兒就見不到她的人了。

    江光光走了幾步,又倒了回去,問道:「有煙嗎?」

    石頭沒吭聲,抽出了一支煙給她,將打火機也給了她。江光光這下沒多停留,直接兒走了。

    走廊的燈光同樣是幽暗的,這兒的隔音效果是挺好的,彎彎曲曲的走廊里竟然聽不到更多的聲音。

    江光光才走到了拐角處,就見一對男女正在不遠處接著吻。女人穿著火辣的紅色深v短裙,被男人抵在牆上。原本就不長的裙擺已經被撩到了大腿處。肩帶已被往下扯了,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溝壑來。

    兩人大抵是知道這兒不是辦事兒的地方的,幾乎是一路移動著的。江光光哪裡好再過去,就停住了腳步來。正要點燃煙,就聽那女人發出了一聲嬌嗔來。

    大抵不是什麼好話,聲音低低的聽不清。但聲音卻是有些熟悉的。江光光就抬頭看去。

    男人已經埋首在女人的胸前,就露出了那女人的臉來,竟然是甑燃。江光光的身體就僵了僵。

    處在情慾中,甑燃倒是一點兒都沒有發現江光光的。兩人是迫不及待的,到了男洗手間門口,也不管有沒有人,門就砰的一聲被摔上。

    江光光沒再過去了,轉身往回走。走往另一條岔道,才停了下來,拿出了煙抽了起來。

    一支還未抽完,就聽見有腳步聲匆匆而來。她抬頭看去,過來的是石頭。她就出聲,說了句我在這兒。

    走廊里安靜,她的聲音是很清晰的。石頭大抵是沒想到她會在這邊抽菸的,愣了一下,隨即快步的走了過來,說:「江小姐,二爺讓您上樓去。」

    江光光就應了聲好,也沒耽擱,掐滅了菸頭,跟著石頭上了樓。依舊是在上次的樓層停下的,這次石頭直接就將她帶進了一包間裡。

    程容簡是早坐在沙發上的,已經支起了牌桌。江光光剛進門,程容簡就讓她過去。

    想著樓下的甑燃,江光光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她才剛坐了下來,就有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和程容簡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在牌桌旁坐了下來。

    應該是早約好的,程容簡玩了一把,大掌落在江光光的腰際,漫不經心的說:「你玩。」

    江光光一怔,剛要說話。程容簡卻已握住她的手去摸牌。他這樣子,顯然是要將她推上賭桌了。

    江光光沒再吭聲,在他的指點下摸著牌打著牌。時間過得尤為的漫長,她是輸不起的,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去應對著。儘管知道身邊還有程容簡要應付。

    程容簡倒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兒,手一直是停留在她的腰際的,在她要打錯牌時,會伸出手,拿了該打的牌丟出去。

    包間裡倒是安靜得很的。程容簡呼出的溫熱氣息落在江光光的脖頸中,無端端的生了幾分的曖昧來。

    他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的,大掌偶爾的游弋著。在他那沒法拒絕的小動作中,江光光的腦子混混沌沌了起來。

    到了最後,面前的籌碼變得少了起來。她驚出了一身的汗來,原本是打算聚精會神的玩幾把贏回來的。誰知道才打了兩把,程容簡就懶洋洋的說:「就到這兒了,不玩了。」

    他都說不玩了誰還敢玩下去,阿凱立即就送了那幾人出去。等著幾人都離開了。程容簡這才站了起來,看了江光光一眼,慢騰騰的說:「走,回去。」

    江光光沒吭聲兒,跟著站了起來。程容簡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腰上,看著她那略有些紅的耳朵,說:「怎麼,喝酒了?」

    他這鼻子倒是靈得很,她壓根就沒喝多少酒的。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說:「喝了一杯。」

    程容簡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兒,摟著她往外走去。到了電梯邊,他這才睨了江光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怎麼?不感興趣?以前不是常年呆在賭場麼?」

    「這兒的玩不起。」江光光老老實實的回答。

    程容簡就有些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管身後還有人跟著,俯身附到了她的耳邊,似笑非笑的說:「怎麼?那麼不願意陪我睡,我沒讓你舒服?」

    他的語氣是曖昧得很的,唇從江光光的臉頰處擦過。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是很少這樣的,江光光的身體裡有異樣的電流湧起來,沒吭聲兒。

    本以為程容簡會收斂的,哪知道他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薄唇微微的一勾,低低的說:「不說話是默認了?那今晚…爺怎麼的也得讓你滿意。」

    他握在江光光腰上的手就緊了緊,變得灼燙了起來。

    江光光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了他的折騰來,有些費力的低低的說:「二爺想多了……」

    「哪裡想多了?」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手掌在她的腰際處摩挲了起來。

    他這明顯的就是故意的了,微微的頓了頓,曖昧極了的說:「爺讓你舒服不好麼?」

    他的語氣里是帶了幾分的輕佻的,話題一下子就變了味兒。

    知道他是故意的,江光光就不再吭聲了。程容簡像是故意的在逼她似的,大掌變得放肆了下來。電梯往下降著,江光光繃緊了身體站著,連頭也不敢抬,怕有人發現了她的異樣。

    程容簡倒是一副閒閒的樣兒,大抵是江光光的這副樣兒讓他意興闌珊,電梯還未停下。他就收回了手,抄回了褲袋裡。

    一行人往外邊兒走去,這次倒是沒有女郎撲上來。程容簡的那張臉在柔和的燈光下帶了幾分的慵懶的,明明在電梯裡是那般樣兒的,但一雙眸子裡卻是漆黑的,沒有半分的情慾。

    江光光微微的垂下眼眸,她是落後了程容簡兩步的。到了門口,程容簡就停了下來,等著她上前。就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一行人是顯眼得很的,剛走下了石梯,程容簡的腳步就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對著走過來的人打招呼:「周警官,好久不見。」

    江光光的身體就一僵,抬起頭去。周來是站在不遠處的,應該是剛剛兒從車裡出來。

    他的視線就落在了程容簡那落在江光光腰際的手上,抿了抿唇,淡淡的說:「二爺,好久不見。」

    他顯然是並不打算再說下去的,但程容簡卻並沒有動,瞥了江光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就不打算打聲招呼?」

    他這話一出,對面的周來一驚。一雙眸子裡瞬間變得深深沉沉的。程容簡的這話,顯然是已經知道他們倆的關係了。

    他使勁兒的握緊了拳頭,才沒讓自己的臉上有任何變化。不待江光光說話,就笑了笑,說:「二爺這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可不是,能查的大抵都是查了的。

    「比起周警官倒是差了那麼點兒。」程容簡微微笑笑,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落到了周來的身上。

    「二爺過謙了。」周來不卑不亢的,微微的頓了一下,接著說:「二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他看也沒去看江光光一眼的。

    程容簡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看了江光光一眼,慢騰騰的說:「我倒是沒什麼事兒,就是想等周警官什麼時候有時間,請周警官吃頓飯。」頓了頓,他的唇角勾了勾,看著江光光,說:「也好敘敘舊是不是?」

    周來的眸子裡陰沉沉的一片,不等江光光說話,就先說:「那就謝謝二爺了。」

    說完這話,他半點兒停留也沒有,邁著步子過來,直接的越過他們往裡去了。

    程容簡看也沒去看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江光光一眼,說:「走吧。」

    江光光的身體僵得是有些厲害的。程容簡帶她來這兒,這重點,恐怕是在這後頭吧。

    她就想起了他剛才的話來,他向周來透露他已知道他們的關係,不知道又是想幹什麼。她有那麼瞬間的失神,沒吭聲兒,跟上程容簡的步子。

    車子很快就開了過來,這下程容簡倒是紳士得很的,手放在車頂上,等著江光光坐進去了,這才坐了進去。

    車子很快就駛離,程容簡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車椅上敲著,突然側頭看了江光光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想起什麼了?」

    他的語氣里是有些懶散的,江光光抽了抽鼻子,說:「沒想起什麼。」

    程容簡的嘴角就勾了勾,說:「遇見小情人,就沒一點兒想敘敘舊?」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的。江光光的身體僵了僵,說:「我不明白二爺的意思。我人笨,二爺要想說什麼,直接明說就說。我也沒那麼大的分量值得二爺那麼拐彎抹角的。」

    程容簡就有那麼些兒的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聲,說:「你是聰明過頭了。」

    他說完這話就沒再說了,看也沒再看江光光一眼。

    江光光哪裡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不說話,她也不吭聲,車裡就那麼沉寂了下來。

    程容簡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座椅的聲音直擊人心,莫名的,江光光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洗手間門口那香艷的一幕來。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側頭去看程容簡,最終還是沒動。甑燃那麼膽大,程容簡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閉上了眼睛,直到車停了下來,她才睜開眼睛。程容簡這下是沒管她的,下車直接兒就走了。江光光慢吞吞的跟在後邊兒,也不去想自己是哪兒得罪他了。

    程容簡併沒有在樓下停留,而是直接的上了樓,去了書房。江光光慢吞吞兒的洗漱,然後上了床,蜷縮在被子底下。

    臥室里安靜得沒有一點兒聲音,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剛才遇到周來時的那一幕來。她的手指不自覺的就微微跳動了一下。

    她就閉上了眼睛,以為自己會理出點兒頭緒的。但卻並沒有,腦子裡是亂糟糟的一片。甚至不知道該去想什麼。

    她強迫自己停止去想任何事情,腦子在瞬間空洞了下來。莫名的,心臟隱隱約約的有些兒的疼痛。

    大抵是睡得多了。她並沒有一點兒睡意。程容簡回來的時候已是幾近凌晨了,一下子亮起的燈光讓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想換個方向睡的,卻又那麼僵著沒動。

    程容簡併沒有靠近床邊,而是直接的去了浴室。浴室里很快就傳出了嘩啦啦的流水聲,不過幾分鐘,程容簡就穿著浴袍出來了。

    燈被關上,江光光以為他會立即上床的。但卻並沒有,臥室里安靜極了。直到有淡淡的香菸的味兒傳到鼻間,江光光睜開眼睛。才發現程容簡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的,手中夾著煙,正看著落地窗外。

    他是沒動的,夜色里他的身影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過了許久,他才漫不經心的撣了撣手中的菸灰。

    一支煙抽完,他才掐滅菸頭,上了床。他的頭髮是沒吹乾的,還有點兒水珠兒的。落在江光光的脖頸上冰涼得讓她忍不住的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程容簡壓在她的身上,幾乎是一口就咬在了被滴了水珠兒的脖頸處。不知道為什麼,江光光突然就想起了洗手間的那一幕來。

    她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起來,程容簡像是並未察覺她輕微的變化,大掌直接兒的探入了睡衣里。

    他的手冰涼的,江光光僵得更厲害了些。程容簡的動作微微的頓了一下,唇落到了她的臉頰上,然後往上,咬住了她柔軟白皙的耳垂。

    江光光是有些無力的。甚至不知道該去抓住點兒什麼。程容簡是很能折騰的,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進入主題。

    幾乎是一寸寸的游弋著,唇由上而下的。江光光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程容簡越是故意。

    程容簡這人是睚眥必報的,那麼的折騰,估計是為了晚上那會兒的話。他倒是能忍得很。

    到了最後,江光光混混沌沌了起來。腦子變得像是漿糊一般,程容簡說著些羞人的話誘哄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江光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程容簡已經不在了,到了樓下吃早餐時。才知道程容簡早早的就出差了。

    江光光就想起了他昨晚在書房呆的那幾個小時來,微微的就有些兒的恍惚。吃過早餐,石頭就從外邊兒走了進來,說:「江小姐,二爺讓我陪您出去走走。您那邊的小院子在裝修,您要是感興趣可以過去看看。」

    江光光就微微的怔了一下,她是想不到程容簡會去弄小院子的。她原本是想說院子是租的,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程容簡不會不知道的。她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就咽了回去,沉默了一下。應了聲好。

    她怎麼的也得去看看院子被弄成什麼樣了,要是沒開始弄,就不用再弄了。

    到的時候江光光就愣了一下,如果是她獨自一人回來,她還真是有點兒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舊圍牆已經被全部推掉了,砌成了黑白相間的整整齊齊的圍牆。不光是她這邊,老趙頭那邊也是全部重新砌了的。隔在兩個院子之間的圍牆也是重新砌了的,但並不是很高。伸手利落的依舊能翻過去。

    見江光光愣神兒,石頭就低低的解釋說:「是二爺重新吩咐砌的,說是這圍牆太矮太舊,什麼狗都能往裡邊兒鑽。」

    石頭的臉上多少是有些尷尬,這大抵是程容簡吩咐下來時的原話。江光光沒吭聲兒,往裡邊走去。

    裡邊並不像前幾次過來一樣冷清得很,是很熱鬧的。有戴著安全帽的工人正在忙碌著。工頭見著阿凱就小跑著過來,和阿凱打招呼。

    院子裡頭還是亂糟糟的,堆著砂漿水泥磚頭。完全看不出布局來,江光光四處看了看,就聽石頭咳了一聲。說:「重新改動的圖紙是二爺給的。」

    這話的意思就再明顯不過了,是程容簡設計的,最好別輕易的改動。

    江光光看著沒吭聲,又往老趙頭的院子裡去了。那邊是沒什麼改動的,只是重新砌了圍牆。

    院子雖然還沒來得及打掃乾淨,但老趙頭的那些花花草草是沒動的。江光光就鬆了口氣兒。重新回到了她住的那小院子。

    外邊兒沒什麼可看的,她直接就到屋裡去了。進去她就稍稍的愣了一下,裡邊兒竟然是空蕩蕩的,那些家什竟然都已經搬空了。

    她就回頭看向了石頭,石頭就趕緊的說:「這也是二爺吩咐的。」

    江光光沉默著沒說話,有些不知道程容簡那麼大動干戈的是想幹什麼。如果砌圍牆是……那弄這些是想幹什麼?

    她站著沒動,身後的石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沒和江光光打招呼,握著手機出去了。

    江光光立著沒動,有人搬著東西進來,她剛想讓讓,那人就低低的叫了一聲:「阿叡。」

    周來戴著安全帽的,穿著灰撲撲的舊迷彩服,臉上沾滿了泥漿,已看不出原來的面目。

    江光光的心裡就一驚,不待她說話,周來就急急的說:「你還好吧?」

    從知道程容簡知道他和她的關係後,他就一直是焦躁的。程容簡既然能查到這,那那次她在碼頭放了他的事兒,他興許已經知道了。而且,這段時間,是有很多事兒的,他是怕程容簡對她怎麼樣的。

    以程容簡的心狠手辣,做出點兒什麼事,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尤其是昨晚程容簡那放在她腰上的手……他那時候的拳頭是握得緊緊的,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衝動做出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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