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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8:32:15 作者: 紅豆酥餅
    她將自己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齊腰長發給減掉,遞給伊菲爾。

    伊菲爾伸手探了探,又收了回來。

    「奴…」她撇過頭,擺擺手,顯然,這頭髮對她有著很強的吸引力,但是她拒絕接受。

    螢草快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頭髮放在她手裡:「我不喜歡欠著人情,這也是你應得的。」

    伊菲爾猶豫了一下後就收下了,她轉手一翻,頭髮就消失了。

    「大人對奴真的是太好了,為什麼不能接納奴呢?」在螢草離開的時候,伊菲爾問。

    螢草站住,說:「因為你是喪屍,哪怕你沒有噁心的臭味,長得很漂亮。」而且出現的時機完全不對,不值得被信任。

    在伊菲爾的目視下,螢草離開了這裡。

    在螢草走後,周圍瀰漫起黑霧,當霧氣散去,地面乾乾淨淨,只有植物依舊,仿佛剛才只是一個夢境。

    螢草心急的原路返回,剛進入結界,她就將冰塊拿出來,四人被冰住,仿佛雕塑一般,在黑暗裡,依稀可見他們身上的黑紅色血塊。

    她咬牙接連釋放了好幾個治療術,趕緊跑到空地上,從空間裡拿出暖蔓蠟燭和暖蔓,將冰塊放到暖蔓中間,等待著冰塊融化。

    冰塊晶瑩剔透,毫無雜質,使用異能凝結出來的冰塊總是難化。

    暖蔓的溫度也難以將其解凍,火焰在黑夜裡跳躍著,看著被冰凍的幾個人,她心裡無端的生出火來。

    到底是誰幹的!芊吉不是已經將這裡的危險的生物給清除過了嗎!

    要是不讓他們出去就好了,或者是她也跟著去就好了。

    當太陽即將升起的時候,冰塊終於裂了,格魯僵硬的被螢草給扶了出來…

    火依舊在跳躍,冰塊融化的水匯聚成了一灘水坑,蜿蜒的流進了湖裡,格魯坐在火邊甩了甩頭,好半晌才緩了過來,看見還在冰塊里的幾人,眼睛睜大了說:「螢草,珍妮受了很重的傷!」

    「安心,我已經釋放了治療術了的。」

    他們四個的身上都有著血跡,根本看不出有沒有受傷或者是都受傷了,所以她先將格魯,這個單獨在一個地方的人給拉了出來,在知道道格拉斯受了很重的傷後,她就開始著手將她現帶出來。

    道格拉斯和唐納德相擁抱著在,將她倆解凍後,螢草再一次的釋放了治療術,繼續解凍詹姆斯。

    突然,她腿部一沉,唐納德扒住她,哭著說:「大人!求求你救救珍妮吧!」

    第36章 末世四年

    「我已經給你們施了好幾遍治療術了,應該沒問題了吧。」她無奈的說,走到道格拉斯身邊,她還是緊緊地閉著眼睛,沒有醒來的徵兆。

    唐納德聽後,不可思議的後退一步,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向道格拉斯。

    螢草看著她的神清突然明白了。她在森林裡遇到的那群喪屍,要是真被他們遇到,很難度過這個危險。

    她立馬再次給她釋放了好幾個治療術,以期將其拉回來,綠色的光芒籠罩著她,但是都石沉大海,她已經沒了呼吸。

    珍妮是為了我才受的傷,為了我才…被那些毒樹枝刺傷,為了保護我。

    螢草看著唐納德緊緊地抱住道格拉斯哭泣,把目光看向格魯,他正捏著脖子上的項鍊坐在地上,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可是,她不是將她的傷口給治癒好了嗎?身體又沒有分開,皮膚也還光滑細膩,怎麼會死呢?這不是只有『老人』,或者是被殺才會出現的情況嗎?

    她戳了戳道格拉斯的臉頰:「喂,起來做飯了,我餓了。」

    「起來,你還差我晚飯呢!現在都大早上了,我要吃中午吃的火鍋,快點起來,要是慢了我就把唐納德丟出去,外面可是有八階喪屍呢,她要是離開了我的庇佑,肯定是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見道格拉斯還是沒有反應,螢草抬頭看向唐納德,她正抹著眼淚小聲啜泣,看見唐納德這樣,螢草就有些火大。

    「哭什麼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我說好嗎?珍妮怎麼還沒有醒來,你倒是說啊。」

    唐納德一直搖頭哭泣。

    格魯說:「我們趕過去的時候,珍妮就已經受傷了,應該是中了毒,喬奇娜的能力很難清除掉。」

    她走到詹姆斯的雕塑前,狠狠地踢了一腳,把他踢到火堆上,只剩下一點冰塊,在集火的時候,輕易的就被化掉了,詹姆斯被火燒到,驚呼的跳了起來。

    「什麼情況。」他還有點懵逼,看到螢草一臉怒意的的看著他,他不明所以,待看到唐納德帶著惡意的眼神,和格魯的『你好自為之』的眼神,還有地上的道格拉斯,立馬表情嚴肅起來,跪在地上。

    「老大,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小心把他們帶到了危險的地方,遇到了食肉性植物的襲擊,珍妮她……被穿透了左胸,枝條上有很強的毒性…」

    他斷斷續續的說:「我們最開始不知道,等我趕到的時候,植物已經被珍妮被打敗,但是她異能用的過多,導致毒素傳遍全身,喬奇娜使用異能以沒辦法緩解,後來,就遇到了喪屍。」

    全身被毒素侵蝕?

    螢草用手摸上道格拉斯的手臂,用手指將她的皮膚劃開,流出了鮮血,沒看見任何毒素,她再次治療,傷口緩慢的恢復,到了最後,一條淺淺的疤痕留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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