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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8:23:43 作者: 尼羅
因為身處黑暗之中,小孟既看不到榮祥的慘狀,下手便愈發失了輕重。他不曉得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把榮祥的密處撐到裂開,他只覺得手下滑溜了一些,手指的出入也似乎不那樣困難了。
他還沒有真正開始,榮祥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這讓他起身解開了縛在榮祥左手上的領帶,然後把他連拖帶抱的帶去那個同樣漆黑的小衛生間。
他擰開了水龍頭,然後把榮祥的頭塞到水流下。
榮祥被激的猛然抬起頭來,咚的一聲,後腦磕到了水龍頭上。
他只好懵然又低下頭去,水流是冰冷的,來勢洶洶的砸在他的頭上,然後再蜿蜒流進他的衣領中去。他簡直避無可避,惶恐的張開嘴大口喘息著。
就在這時,小孟一手悄悄摟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從腋下穿過,扳住他的肩膀,然後下體猛然向前一頂。
藉著鮮血的潤滑,他竟一下子盡根沒入榮祥的體內。然後他就著這個姿勢,一面繼續摟了他的腰,一面伸手將水龍頭又擰開一圈。水流激烈起來,直把榮祥沖的額頭抵在白瓷水池底上。
他開始動作起來。大概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他很快便泄在了榮祥的身體裡。可他並沒有因此放開榮祥。
他依舊按著榮祥的後頸不讓他抬頭,而自己卻俯下身,對著榮祥的腰側舔咬吮吸起來。不過幾分鐘的工夫,他的下體又昂揚起來。
在cha進之前,他用手摸了摸榮祥的後xué,那裡已經變得黏滑柔軟,仿佛身體已經被完全打開了一樣。
他彎腰解開了榮祥腿上的皮帶,然後將他的一條腿抬起來。
這回,他決定要採取一種有條有理的方式,平心靜氣的好好玩一回。
第39章
1934年,8月。
淡huáng色絲絨窗簾被整齊的分垂在窗子兩邊,露出裡面一層輕薄白紗,風chuī飄飄的微微斜飛起來,柔和了窗外的夏日陽光。
這是一個很美好的午後,掀開紗簾,可以從半開的窗子中看到樓下院內的qíng況。
院內的大樹茂密之極,深綠枝葉密密層層的,撐開了一把天然大傘。把毒辣日光過濾了,只留下點點光斑落在磚地上。
阿歷克塞帶了一頂破糙帽,手裡拎著一把木製小凳子走到樹下坐了。本來趴在窩裡打瞌睡的小狗崽被驚醒了,一看是老相識,立刻搖著尾巴撲過來,兩隻小前爪往他的膝蓋上扒著,嘴裡發出吱吱的撒嬌聲音。
阿歷克塞摘下糙帽放在旁邊的地上,露出一頭金huáng色的發茬兒。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小塊麵包懸在小狗崽的鼻尖上,忽然扔出去,小狗立刻跳過去,用爪子按住了那點麵包。
他用俄語大聲的吆喝了一句,那狗崽兒又聽話的叼著麵包跑回到他面前。他把它從頭到尾的順毛摸了幾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他這人看起來,仿佛周身都透著股子悠然自得。
因此,榮祥一度覺得他這人,很有點意思。
一輛汽車緩緩停到門口,小孟提著一個大紙袋下車走了進來。
他穿了件白色短袖襯衫,渾身上下都收拾的清慡gān淨。他進了院子後,先向阿歷克塞點了點頭,然後仰起臉,略略眯起眼睛向二樓的一閃窗子望去。
白紗窗簾隱約一動。
他安心起來。先把紙袋裡的代rǔ粉和果汁送去小珍那邊,順便看了看寶寶。寶寶已經開始學說話,滿嘴嗚哩哇啦的,除了小珍沒有人能聽得懂。他活潑的很,見了小孟就張開小手,並且要咿咿呀呀的長篇大論。
從小珍那裡出來,他逕自上了二樓。
推開臥室的房門,進房,隨手關門。
再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左拐,拉開一扇西式合金制拉門,便是浴室了。
浴室里一色的淡huáng色刻花瓷磚鋪地,牆上嵌著五顏六色的馬賽克,排列成整齊鮮明的幾何圖案。浴缸斜上方安了一排鋼質托架,擦的閃閃發亮,掛了一排彩色厚毛巾。
榮祥大概是剛洗完澡。身上的衣服雖是穿的利落了,頭髮卻還在滴水,正彎了腰,用大毛斤包了頭臉用力擦著。他手臂上的石膏前幾天拆掉了,斷骨癒合的非常好。然而他自己心疑,總覺得那傷處隱約有些痛-----或許也不是心疑。
此刻他忽然聽見腳步聲響,便從毛巾中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小孟。
小孟略有點遲疑:「三爺,我回來了。」
榮祥似乎是有點手足無措,他捧著那條半濕的大毛巾,很遲疑的直起身來。
小孟這才發現,他的長褲竟然還沒有拉上拉鏈,腰帶也沒系,大敞四開的,露出裡面一片內褲的白色。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想也沒想就走上前去,給他把褲子拉好。
「三爺,對不起,我最近總是出門,疏忽了對您的照顧。」
他近來的確是忙了點,因為前一陣子投資股票和外匯,他這樣的人,腦子好使,下手果斷,本錢又大,偏又趕上好時候,所以很是立竿見影的賺了點錢。他打算把這點多餘的錢拿出來,再自己添上一些,然後去做些投資。榮祥不是好養活的,從小闊綽慣了,家裡給的錢不夠花,還有易仲銘供著。後來倒了霉了,也有傅靖遠這樣的大少汽車洋房的養著他。現在輪到自己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在錢上受了委屈------雖說他現在不出去玩,已經節省了大半花銷,可是從長遠來看,小孟不得不總琢磨著如何錢生錢。
何況還有個孩子呢!那孩子算起來也有一歲多了,早就聽小珍說他快要能說話了,然而直到現在,還依然只會咿咿呀呀的叫喚。小孟私下懷疑這孩子是有點傻的,因為有他的那個時候,榮祥正在打嗎啡。不過他沒有說出這個話來,因為不願小珍知道這個事,再一個就是小珍認為小孩子說話走路都有早晚之分,這根本算不得什麼異常。
為榮祥系好褲子,他又從旁邊拿了條gān毛巾,給他擦gān了頭髮。
「三爺,如果您覺得身體好點的話,可以傍晚時下樓到外面坐坐,阿歷克塞會逗狗,很好玩。」
榮祥連忙搖頭。
小孟笑了一下:「您先前不是也說他有意思嗎?您可以同他去聊聊天解解悶-------哦,您不能說話了,不過還是可以聽他講的。」
榮祥一見他笑,頓時有點腿軟。
小孟回身把毛巾整整齊齊的搭好:「三爺,您連聽也不想聽了嗎?」
榮祥向後摸索著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心裡一片空dàng。
現在他只要一見到小孟,腦海中就只是迷迷茫茫,恐懼是霧中的小島,偶爾露出一點影子,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總記著這麼一個事實:他讓小孟給上了。
這聽起來很荒謬,連他自己都覺著仿佛是不能夠相信的事qíng-----豈止是不能相信,簡直就是不應該被杜撰出來!然而這的的確確的實在發生了,他差點被嗆死在那個冷水激流的水龍頭下。接下來的幾天裡,他甚至根本不能起chuáng。然而小孟依舊面無表qíng的站在他身邊,仿佛什麼事qíng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個月里,那種事qíng又發生過一次。他依然是被拖進那間可怕的黑屋子裡,這次他的腿差點被小孟掰折後擰了下來。還有那種親吻-----先是用枕頭捂住自己眼睛鼻子,等到自己因為窒息而不得不大口喘息時,他再俯身吻過來,尺寸拿捏的非常好,讓枕頭下的人永遠活在窒息而死的前一秒。
他發現了一個規律:小孟好像就是見不得自己好。每當他稍微流露出一點歡欣qíng緒時,接下來準會被小孟收拾的一塌糊塗,死去活來。
「三爺?」
他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小孟已經站到自己面前。
「您又不理我了?」小孟微微彎了點腰,直視著他的眼睛問。
榮祥眨了眨眼睛,張開嘴,很微弱的「呵」了一聲。
小孟好像滿懷愛意似的,把榮祥的頭按在自己懷裡,按著,一直按著。
榮祥先是微弱的掙扎了一下,隨即卻伸手抱住了小孟的腰,抱的緊而親密,好像一對戀人。這是他示弱的表現之一。
「三爺,您不要不理我。我都是為了您好。」
小孟放鬆了按壓,改而撫摸著榮祥cháo濕的後腦。
榮祥咻咻的喘息著,面頰貼在小孟的胸膛上,隔了一層薄薄的襯衫,小孟的身體是冰冷的,像一個身有暗疾的病人一般。
小孟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把他攙起來:「走吧,三爺。」
榮祥垂頭喪氣的站起來,被小孟qiáng行帶到了一樓。
在一樓的小客室里,小孟把窗子打開了,然後把榮祥扯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從窗子向外望出去,滿眼的花紅柳綠,偶爾聽見幾聲狗叫。腿上沉甸甸的壓著一個榮祥,用手摟著抱著,輕輕的摸著他的肚子,肚子很柔軟,摸起來ròuròu的,他覺得這很可愛。周遭的一切也很美好,合乎理想。
榮祥的這麼個肚子,讓小孟心曠神怡的摸了兩個小時。小孟堅信自己對榮祥的感qíng是無與倫比的,即使到了現在,他也沒有對榮祥的身體產生過多麼qiáng大的qíngyù,日光之下,他的qíng感簡直坦dàng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所以,那種脫光了衣服的事兒,必須要找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才能進行。目的也不是為了宣洩所謂yù望,那更像是一種儀式,宣告著二人之間新關係的存在。
趙航森總算又見著了榮祥。
自從那日兒子鬧肚痛,他不得已把榮祥撇給蘇半瑤後,知道榮祥是生了自己的氣了,便百般的想要過來和解。然而終於連個大門也沒能進去。這回偶然經過榮家時,卻正好碰到一輛汽車停在門口,車門開處,榮祥正要俯身邁下車來。這是個金huáng色的傍晚,榮祥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裡面是白色襯衫,淡色領帶。幸而他人是個衣服架子,再素淨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隱約染了點風流華麗的意味。
他意外之極,連忙一面下車跑過來一面大聲喊道:「小祥……我可找到你了!」
榮祥抬頭,怔怔的望著趙航森。
趙航森算不得健壯,略跑幾步就累的氣喘吁吁,站在榮祥面前,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可真是的……還生我的氣啊?你也太小心眼兒了!我來那麼多趟,你連門都不給我開!」
這時小孟不知從哪兒轉了過來,看見趙航森,他飛快的皺了下眉:「趙先生。」
趙航森沒理他,依舊對著榮祥抱怨:「那次我也是不得已嘛……怎麼就那麼記恨我?唉,你這麼看著我gān什麼?」
「趙先生,」小孟的話很適時的接了下來:「三爺他前些日子出了點事兒,現在不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