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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12:25 作者: ranana
    他抱著,親著柳卅有些喘不過氣了,但他正在教導的興頭上,柳卅學得很快,可他還想看看,他能實踐應用到多熟練的地步。這時柳卅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褲子裡探,容匪順應他的意思,褪下了他的褲子,摸到了他的性器。

    柳卅已經勃起了,硬度可觀,容匪咬了下他的嘴唇,停下了那個吻,呼吸略有不勻的同他說:「看來你是真的想要快活。「

    柳卅探著脖子親他雙唇,還想索吻,容匪伸出手指壓住了他的嘴唇,他往另一隻手手心裡抹了點津液,攬住柳卅的肩圈住了他的性器。柳卅的神情舒緩,明目赤誠,他在情慾面前有種少見的坦蕩。他不否認自己的欲望,也不為此感到羞澀,他很大方,很坦然地張開自己的身體,將自己交到容匪手上。

    容匪看到他顏色粉嫩的性器,他顯然未經人事,身體的反應青澀又誠實,容匪只是用手稍微套弄了下他的性器,他就喘得很厲害,還不停將性器往他手裡送。容匪摸進他的衣服里,手指掠過他腰上的傷口,柳卅悶哼了聲,鼻尖滲出幾滴汗珠。他大約是覺得痛,又或許是因為癢。

    容匪輕撫著他的胸膛坐到了地上,柳卅順勢靠到了他身上,他喘得越來越厲害,喘息聲里淨是渴求。容匪親了親他的額頭,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吻他的嘴唇。柳卅很配合,他也親容匪,親他的臉和耳朵。容匪發現柳卅的眼神很複雜,純真混雜著赤裸裸的渴望,絕無僅有,但同時他又很簡單。他放開了膽子,不受任何約定俗成的觀念的束縛,他想親一個男人就親一個男人,想和他一起快活就一起快活。

    容匪忽然問柳卅:「你喜歡我什麼?」

    柳卅的性器已經蓄勢待發,頂端不時吐出黏稠的濁液,容匪卻在這個節骨眼停下了,不摸他不碰他了。柳卅難耐地抓著容匪的手腕,憋了半天憋出來句:「沒有人對我……比你對我更好……」

    這是狗挑主人還是找養父母?容匪不免在心中腹誹,但想想又覺得這個答案無可挑剔。

    愛一個人,當然是想從別人那裡得到點好處的。有一個眼神,一杯熱茶都是好的。

    容匪把柳卅拉到了床上,又搓弄起他的性器,對著他的耳朵又是舔又是親的。柳卅再按奈不住,在他手裡射了一回,容匪讓他在床上躺下,把他射出來的精液抹到了他屁股後面。他把柳卅的腿分開,看了他一眼,柳卅有些發懵,容匪湊上去親他,親得他快窒息時往他屁股里伸進了一根手指。柳卅抓緊了他的衣服,臉白了幾分,容匪就說:「等等會更快活。」

    柳卅吃痛,只應了聲,再沒其他反應。容匪將他的膝蓋往外推得更開,他脫掉自己的褲子,跪坐在床上。柳卅看到了,就學他剛才那樣,伸手過去摸他腿間那根物事。

    讀書,寫字,下棋,親熱,愛撫,他還真的什麼都要學。

    容匪笑了,任他摸個夠,柳卅很認真,他甚至把容匪壓在床上,趴著舔他。他很沉默,舉止卻很開放,翹著屁股將容匪整根吃進了嘴裡。他的態度自然足夠真誠,可惜技巧上還欠點火候,一不留神牙齒就咬到了容匪,容匪便告訴他:「不要用牙齒。」

    他記住了,只用嘴唇包住他。容匪說要用舌頭,他就用舌頭舔他的龜頭和鈴口,他拿出了吃東西時的專注勁,把一根性器吃得嘖嘖作響,吃了會兒還抬起頭用手摸一摸,搓一搓,看看容匪的表情,再埋頭去吃。

    容匪享受地躺著,他靠在枕頭上撩撥著柳的頭髮,進而掠過他的後頸。柳卅的皮膚很滑,但身上太多傷疤了,唯有後頸這段摸上去滑溜溜,沒有半點凸起不平的手感。容匪愜意地眯起眼,柳卅把他舔興奮了,他坐起身,拉著柳卅的胳膊把他拽了起來,圈住他的腰用力揉搓的屁股,柳卅之前才發泄過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徵兆,容匪笑著看他,沖他努努下巴,柳卅愣了瞬,隨即抬起手背抹嘴,容匪忽地將他抱近,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手指。

    柳卅明顯顫抖了下,容匪便將他的半根手指含進了嘴裡,用舌尖去挑逗,將他的食指舔得濕答答的還不算,又去找他的中指。容匪吃到了柳卅手上食物的香味還有血的氣味,這些味道強烈又刺鼻,但他喜歡這麼玩弄他的手,他一親,一舔,柳卅的反應就會變慢,仿佛享受到了極大的愉悅,會有瞬間的失神。

    容匪趁機又去探索柳卅的屁股,他後面將將能容下兩根手指,容匪卻不管這麼多了,將他推倒下去,抓著他的大腿根就插了進去。柳卅昂起了下巴,咬緊了嘴唇,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看上去十分痛苦。但他沒有退縮,也沒逃開。容匪扣住了他的肩膀,他輕輕喊柳卅,喊這個他給的名字,他給的命,完全屬於他的人。

    他想怎麼處置他就怎麼處置他,他想給他快樂也好,給他痛苦也好,全憑他主宰。

    容匪將柳卅的腿往下折,他壓到了柳卅的新傷,柳卅明顯一痛,蹙起了眉頭。容匪卻壓得更用力,幹得也更用力。柳卅還在適應身體裡的異物,但漸漸的,他身下竟變得潮濕,抽插之間水聲四起,進出變得順利後,兩人換了個姿勢,柳卅跪在了床上,容匪從後面抱著他干他。

    他看到柳卅背後的疤痕,大大小小許多道,有長有短,像是一條條肉色的小蟲,非得霸占他光潔的身體不可。

    容匪舔了下其中一道,柳卅呻吟了聲,聲音輕細,好似不屬於他。容匪還想再聽聽,便又去親另外的傷疤,柳卅卻在這時懇求:「別……不要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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