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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8:20:41 作者: 西柚木木
蕭策聞言果然乖乖地過來將滕玉打橫抱起,但耳根並沒有變紅,只不過夜色太深滕玉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滕玉胸中鬱氣下去了一點,但還不夠,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陣亂摸。
蕭策腳步頓了頓,但沒有阻止。
「那個曹民,你打算怎麼處置?」滕玉摸了半天,終於記起了正事。
蕭策沉吟道:「他叛國賣民,應被處以極刑。」
所謂極刑,就是腰斬、凌遲、車裂之類的。
但滕玉認為還不夠,「這樣太便宜他了。」
蕭策淡淡道:「嗯。」
滕玉:「......」正常情況他不是應該問自己有沒有好主意嗎?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你必須答應我,如果不答應我就......」滕玉的手慢慢下移,做出一個威脅的表情。
蕭策低頭看向滕玉,目光有些微妙,「你就怎樣?」
滕玉兇巴巴道:「......上次在水潭邊沒做完的事,你是想繼續嗎?」看我不嚇死你。
「本來我是打算答應你的。」蕭策說到這裡勾唇一笑,無端多了幾分妖異,「但上次的事我很想繼續,看來是不能答應你了。」
滕玉懵了,這怎麼不按劇本走了?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你的眼眸顏色,是用易容術改變了嗎?」
「對,紅色看著太顯眼,所以我遮了遮。」
滕玉秒老實,收回了作亂的手,「我體力恢復可以自己走了,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去休息了。」看來這性格沒變回來,她還是先收斂點比較好。
「不用了,已經到了。」蕭策伸手推開了門,而後抱著人進去,在滕玉目瞪口呆中將門又關上了。
滕玉乾笑道:「已經到了,接下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恐怕不行。」蕭策抱著滕玉到了床邊,將人放在床上,面不改色地解起了她的衣帶。
臥槽!滕玉驚恐了,這也太快了,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不要這樣,我好幾天沒沐浴了,身上很髒。」
「你是要我抱你去洗嗎?」
滕玉臉一下子就紅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蕭策,這人的臉哪裡去了?
蕭策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一把扯掉了滕玉的外衣。
滕玉完全傻眼了,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一會,記得輕點。」剛好趁這個機會掉馬甲。
結果半天沒有動靜,睜眼就見蕭策還好好站在一旁,好整以暇道:「我只是擔心你沒力氣,故此才幫你脫衣服,你好好休息吧,曹民交給你處置。」
說完就十分君子的走了。
滕玉臉色變了幾變,一把扯過被子蒙住頭,這個人可真是太惡劣了,剛剛絕對是為了報復她在靈潭邊的行為。
但這還不是最令她生氣的,最氣的事,那混蛋弄了這麼大的陣仗,最後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太可惡了。
蕭策出門後,面色陰晴不定地看了眼那外衣,閉了閉眼,最終將那外衣拿去燒了,終究還是介意了,不忍心傷害滕玉,於是只好將這沾染了外人氣息的衣服燒掉。
他有些茫然,原來他的占有欲已經這麼可怕了嗎?
第二日滕玉醒來時,就沒看見蕭策的人影,聽阿一說是去那染了瘟疫的村子看情況去了。
「阿一,你去尋一輛馬車,馬車的車廂里最好越破越好,我們也去那裡看看。」
阿一雖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辦了。
待馬車來時,滕玉和阿一一起將死豬一樣的曹民搬了上去。
她看著曹民冷笑了一聲,馬上有一份大禮等著曹民,希望他能多熬幾天才是。
阿一有些汗顏,難怪要破馬車,原來是為了放這個人上去。
出發的時候,滕玉選擇和阿一一起駕馬車,她才不想和那狗官呆一個車廂里。
馬車行走在車廂上,她聽到了很多議論聲。
「聽說了嗎?那安王根本沒有跑,都是胡人和曹民搞的鬼。」
「是啊,看來之前我們錯怪他了,昨晚他還抄了胡人和曹民的老巢呢。」
「我看未必吧,沒準是這安王聽說瘟疫有了防治的方法,又跑回來做戲來了,那曹民只是個替死鬼。」
「對,如果他真那麼好心,之前疫病橫行時哪去了?」
滕玉笑了笑,偏見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如今這個情況已經比她料想的好很多了,至少不是一面倒的怨恨了。
等到了那村子,發現那木欄已經被撤下了,但還是有人把守,但並不是為了把人鎖在裡面。
染了疫病還沒好的留在裡面養病,派專人照顧,而那些親人們,只要是做好了疫病預防的都可以進去,這已經人性化了許多。
滕玉沒有立刻去尋蕭策,而是和阿一一起在裡面找了一間年久失修的屋子,將曹民丟在了裡面。
除此之外她還找了一些染病人的衣物,將曹民裹住,等曹民清醒過來後,染疫病是肯定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要看著曹民被疫病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了保證他多活幾天,她還買通了侍衛,每日給曹民送餿飯。
等曹民快不行時,她還有一份大禮等著他。
做好這些後,心中的大石落下一塊,總算是替阿策出了一口氣。
一路走在村子裡,這裡不是最初那般死氣沉沉了,一切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看來過不久這裡就能徹底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