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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8:20:41 作者: 西柚木木
    「阿策,你快往下滑一滑,不然我擋不住你。」滕玉著急道,她只到對方的胸口那裡,根本擋不住對方,這可真是估算失誤啊。

    蕭策這會兒回過神來,已經失去了最佳溜走時間,他無奈之下,只得慢慢下滑身體,剛好下面有個簍子,於是他便半坐到了那簍子上,這樣滕玉便剛好擋住他。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滕玉取下了臉上的面紗,將兩人的臉擋住了,好在古代女子的面紗極大,擋住兩個人的臉不是問題。

    一旁的春雨驚呆了,掌柜的這麼猛的嗎?她有些苦惱,在她看來,女子還是得矜持一些才好,看來她得找個機會對掌柜的說說這事。

    滕玉此刻煎熬極了,面紗下空間狹小,她不可避免的對上了對方的絕色面容,四目相對,空氣在升溫,腦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晚那個夢,目光不受控制的下滑到了唇上,對方唇形很完美,只是略發白,讓人很想品嘗一番,想要將它弄紅。

    咽了咽口水,聽說男女靠近後會散發出一種名為費洛蒙的物質,在這種的物質的作用下,你會覺得對方很有吸引力,很想靠近對方,滕玉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那該死的費洛蒙控制了。

    「你在想什麼?」蕭策忽的垂下眼眸,對方的目光那麼明顯,要是還沒有任何反應那他就是個死人了。

    滕玉:「……」

    說出來我怕嚇死你。

    「在想你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怎麼那幾人一副不找到你不罷休的氣勢,當然,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想說就算了,知道的多了我擔心死的快。」滕玉面無表情的道,強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

    蕭策愣了愣道:「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兄長總想讓我幫忙,但這忙我幫的良心不安,這次不想幫了,便逃出來了,他們便是兄長派來尋我的。」

    滕玉嘴角抽了抽,你這等於沒說,不過總算是確認了對方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她也就放心了。

    「光天化日之下,現在的男女可真是不知羞恥。」

    「看那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怕是周圍沒人就能直接……」

    為首的黑衣男皺眉打斷了手下的話,「行了,別管這些有的沒的了,尋人要緊。」他狐疑的看了眼那兩人,在看清下方那人穿的粗麻衣後也就徹底去了疑心,那人臉皮薄,應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更別提穿這種粗布麻衣了。

    感受到那幾人走遠了,滕玉立馬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拿了面紗將自己遮好,似乎這樣就能將心中的羞恥感一併遮去似的。

    末了又想起這面紗剛剛好像蓋在對方的臉上過來,如此一來豈不就是相當於她間接吻了對方的臉,一時之間簡直是拿面紗也不是不拿面紗也不是,想起前世看偶像劇她一直覺得女主角太過矯情,不就是被親了一下那麼激動做什麼?然而她現在還沒被親就那麼激動,實在是太丟臉了,一時間臉色黑如鍋底。

    春雨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輕咳道:「掌柜的,咱還去採買果子嗎?」

    滕玉嘆了口氣道:「去,今天必須辦完這件事。」反正對方過段時間總會走的,見不上面應該就會好了,這麼一想,總覺得有些悵然。

    幾人先是去摘了一堆山楂,山楂不僅可以榨汁,還可以做成山楂糕和山楂片,也可以曬乾後泡茶喝,光這一樣就可以為她帶來不少積分。

    隨後又去集市上採買了一些葡萄,甜瓜,西瓜,楊梅和李子便回去了,忙完這些時,已是下午了。

    余氏的效率比想像中要高一些,竟是已經做好了,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不知用起來如何。

    滕玉本想立刻試一試效果,但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便是沒柴了,她和春雨兩位弱女子,自然是無法上山砍材的,這些日子一直是用的存貨,而存貨終於用完了。

    「春雨,你先與余氏一起將這果子洗淨,我與阿策上山砍些柴回來。」滕玉思考了片刻,做出了決定,雖然對阿策的武力放心,但讓人家一人上山砍柴似乎也不好。

    春雨臉色有些僵,她覺得今晚有必要找掌柜的促膝長談,女子還是需得矜持些才是,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掌柜的看上阿策了,但一般男子應該都喜歡女子矜持些的吧?

    要是滕玉知道春雨的想法,恐怕會直接氣的吐血,每天都得想辦法不體驗地獄大禮包,她容易嗎?沒成想竟然被人誤會至此。

    幸好她不知道,於是她開開心心的去砍柴了,這時候牛車便派上了用場,剛好砍完可以用牛車運回來。

    叼著根草坐在牛車上,頭上帶著草帽,牛車走動起來帶來一些微風,是以並不是很熱,甚至還有幾分愜意,她側頭看向駕車的那人。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初見以為是個貴公子,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發現這人還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粗活幹起來也毫不在意,到底是怎樣的家庭才能造就出這樣一個人來呢?

    「阿策,是不是你與兄長的問題解決了你就會回去了。」

    蕭策怔了怔,猶豫道:「差不多吧,大概還需要一陣。」

    滕玉撇撇嘴道:「你跟你兄長怎麼回事啊?兩兄弟有事溝通就行了啊,非得這樣一個逃跑一個捉來解決問題嗎?」

    「兄長與我自小並不一起長大,想法不一致,他那個人很獨斷,我便是說了也不會聽。」蕭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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