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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8:20:41 作者: 西柚木木
劉平這會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只要成功將小白臉勸退,他再施以手段,滕玉肯定還是會乖乖回到他的懷抱的,到時候再提出飯館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這個陳世美!滕玉臉色黑如鍋底,幸好她和阿策沒什麼,如果真有關係這渣男這麼一說還不是徹底攪黃了,用心極其險惡!不過看渣男那形勢,恐怕心裡還以為她對他舊情難忘,原主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啊!
眼珠一轉,突然轉身對著劉平笑了笑,其實原主這殼子生的極好,只是平日裡都被那懦弱的性子掩蓋了,如今滕玉這狡黠的一笑讓這美到極致的皮囊突然靈動了起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可能我以前確實對你有過那麼一點點意思,但我失憶了,如今你是誰我還是問的春雨才知道,瓜田李下的,還請公子避嫌啊,我的名字以後就不要叫了,且不說我失憶了,即便我沒失憶……」滕玉說到這裡刻意頓了頓。
劉平神色有些恍惚,這樣子的滕玉他從沒有見過,如蒙塵的明珠終於露出了它的光芒,璀璨極了,當然也迷人極了!令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後悔的心思,如果當初沒有離開……
大抵人都是犯賤的,都是擁有的時候不在乎,失去後才開始幡然悔悟,看清渣男的表情後,滕玉心底冷笑一聲,今天便要與這廝徹底劃清界限。
她轉過身,拼命的對著蕭策使眼色,可惜蕭策除了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外,完全沒有其他反應。
默契呢?滕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只得用唇語表示,「幫我個忙,等會你不要動,配合我表演就好。」
蕭策微微點了點頭,滕玉擺出了一個標準笑容,慢慢靠近蕭策,距離則把握在一個既不會碰到但又顯得足夠曖昧的尺度上。
「剛剛說到哪了?對,且不說我失憶了,就是我沒失憶,一遇見公子你恐怕也會完全忘記那些歪瓜裂棗是誰。」
不遠處的歪瓜裂棗劉平臉色黑的如同鍋底。
蕭策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這一動那睫毛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樣,撩動人的心弦,滕玉心中一動,今日在集市上那突然湧上來的感覺似乎又出現了,腦海有些暈乎乎的,促使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指,勾起了美人的下巴,笑吟吟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阿策,一天見不到你我會相思而死的,你說,你會不會離開我?」原諒她語文不好,想了半天只想了這一句情詩出來,雖然明白這是男子求偶時用的,但她此刻沒空思考那麼多,只能先借來一用了。
原以為美人還是會像以前那樣紅著臉轉開頭,但奇怪的是並沒有,臉是紅了,耳根也紅了,只是那眼神卻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深邃,定定的看著她,滕玉從對方那黑色的眸子裡看到了舉止孟浪的自己。
眼珠里映出的少女笑的狡黠,她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突然就不敢直視阿策了,「咳,阿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蕭策忽的垂下了眼眸,緩緩搖了搖頭。
「劉平,你看到了吧,我們好著呢,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這裡不歡迎你。」滕玉轉過了身,手心已是汗濕了。
「滕玉……」劉平目的還沒達到,怎麼可能甘心這麼就走?
滕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春雨,拿掃把趕……」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見劉平已經被一道氣勁轟出了門外,摔了個狗啃屎。
「阿策,你……」滕玉目瞪口呆的看向蕭策,雖然沒看清具體怎麼出手的,但她百分之百確定肯定是他幹的。
蕭策微微側過了頭,有些不自在的道:「重活我干,你說的。」
「你是認為趕他是重活?」滕玉試探道。
「嗯。」蕭策點了點頭。
滕玉:「……」
「掌柜的,剛剛那個人是叫劉平對吧?」余氏忽然開口問道。
「對啊,怎麼了?」滕玉有些奇怪,余氏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的。
余氏皺了皺眉道:「這人好像與西街的幾個混混關係很好,我有好幾次都瞧見過,我記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其中一個混混給了他一本冊子,而他掏出了一錠重量為五十兩的銀子給了那混混。」
「此話當真?」滕玉心中一跳。
「絕不會有假,那麼大面額的銀子在西街可難得見到,我不會記錯的。」余氏肯定道。
「與他相好的混混有幾個?」
余氏沉思了一會兒道:「其中有三個與他關係特別相好,其他的沒怎麼見他找過,我擔心他會尋那些混混來找掌柜你的麻煩。」
「他不敢,敢來我必要拉他們去見官。」滕玉冷笑道,那三位是誰不用多說,想必便是原主那早死的幾任丈夫,這個劉平真夠出息的,原主這短短的一輩子被他耍的團團轉,最後落了個早死的下場。
這種人可真是壞到了骨子裡,滕玉心裡很是憋屈,她必要讓劉平把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別管他了,咱們繼續辦事吧!」滕玉看了眼,整個大堂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劉平來鬧了那一出,這會恐怕已經弄好了,真是個害人精。
幾人又一起打掃了半個時辰,總算是弄好了,余氏的木工活果然十分不錯,那桌椅經過她的巧手修補後煥然一新,大堂此刻整潔乾淨,桌椅擺放的整潔有序,總算是有了一個飯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