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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6:22:06 作者: 初初子語
    他守在魔教,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她能回來,到時看到他將魔教處理得井井有條,她便能多看他一眼。

    卻沒想到,她是回來了,卻是為了這麼一個破玩意。

    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哀怨。

    帝顏歌想到閻無多出來的那段不太正經的記憶。

    所以有些事,還是要快刀斬亂麻。

    「對,我就是為了它而來。你趕緊開個價。」

    「你要它何用?」

    「救人。」

    「救人???」

    閻無詫異地看著帝顏歌,好一會後,他突然勾唇淺笑:「我懂了。你就暫時留下吧。」

    這玉蓮在佛宗數千年,經了無數人的手,除了蘊含強大的靈力之外,可從未聽說能救人。

    所以她哪是為了救人而來,她一定是為了他。

    「???」

    第349章 她到底要做什麼?

    最近魔教眾人就見他們的現教主成天滿面紅光。

    自前教主不幸離世後,他們似乎已經許久,沒見他這麼高興了。

    他們懷疑,他這麼高興,很可能同他身邊跟著的一名男子有關。

    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他高興的這些日子,就是這名男子出現的日子。

    還別說,這名男子纖細的身形和平平無奇的長相,都同前教主有著或多或少的相同。

    所以這事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他們的教主,將這名男子當成了前教主的替身。

    他們現教主,很可能暗戀前教主。

    眾弟子腦洞大開,不一會便得出了這個結論,並且越傳越離譜。

    正修煉的白芍聽聞這個消息,當場坐不住了。

    說好的閻無喜歡的是小顏,暗戀的是前教主,現在又冒出個替身。

    身為他的副手,她有必要提點他。

    當她火急火燎地衝過來時,就見那個小賤人正撫摸著那朵她見過無數次的玉蓮。

    那玉蓮拳頭般大小,栩栩如生,還帶著聖潔的氣息,是個非常不錯的裝飾品。

    連她也覺得這玉蓮,同她的前教主,是那樣的相襯,那人也如同仙人一般聖潔。

    即便是個裝飾品,也只有她能配得上。

    但現在這個小賤人,竟敢搶教主的東西。

    「住手。別以為你成了教主的替代品,就能拿她的東西。有我在這裡,你別想動教主的東西。」

    看著護犢子般的白芍,帝顏歌忍不住想逗逗她。

    「美人你好兇。小無子說了只要我在這裡待滿三十日。他就把這玉蓮送我。」

    帝顏歌閃過白芍想要搶奪的手,指尖輕撫玉蓮。

    玉蓮微微帶著些涼意,確實挺好摸的。

    「把東西放下。我說過過三十日自會給你。」無蘊蹙眉道。

    帝顏歌只能依依不捨地將東西放下。

    但白芍顯然不肯:「不行。這東西是教主的。」

    說著,她打算衝上來搶東西。

    帝顏歌輕笑出聲,有一個如此惦記自己的人,其實還挺高興的。

    就在她即將表明身份之際,白芍已經沖了上來。

    若是以她平常的速度,帝顏歌自然能在她衝上來之際攔住她,同時護住那朵玉蓮。

    但沒想到的是,白芍用的是她曾經送出的寶物。

    那寶物是一根鞭子,速度極快,瞬間一頭已經捲住了玉蓮。

    帝顏歌分明聽到從玉蓮上傳來的細微咔嚓聲。

    「裂……裂開了。」

    帝顏歌這話剛說罷,那朵拳頭大的玉蓮,嘎嘣一下碎了,隨後化成點點星光,連碎末渣子都沒有留下。

    別說是她了,連搶奪的白芍都愣住了。

    「天意啊。玉蓮終究還是投入了教主的懷抱。」

    帝顏歌欲哭無淚。

    還是閻無出來解了圍:「這事同白芍無關。這玉蓮本就靈力透支,說起來是那天,被我給用了。」

    帝顏歌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然東西都沒了,那我就先走一步。」

    閻無當即猴急地開口:「等等。我知道哪裡還有玉蓮。這玉蓮本就是我師父在遊歷的時候帶回來的。他曾同我提及過那個地方。」

    帝顏歌欣喜若狂:「那你趕緊帶我去。」

    「別急。三十日後,我親自帶你去。你盡可放心,那裡沒人會去。」

    這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帝顏歌也只能繼續等下去了。

    白芍還是被打發走了,整個房間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帝顏歌待在她原本的房間裡無所事事,只能看著閻無在一邊打坐。

    還別說,閻無即便多了滿頭青絲,依舊帶著幾分禁慾的氣息,尤其是現在這樣正經起來的樣子,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知不覺間,她想到了閻無多出來的那些記憶。

    也不知道他那多出來的記憶里,到底是什麼,難不成是她化身強攻,將他給……嘿嘿……

    帝顏歌忍不住往老色胚的方向想。

    那一臉猥瑣的樣子,讓光幕外的眾人看了個正著,當即她又被扣上了色胚的名號。

    「老色胚!!」連琉穆看得也直冒火。

    不得不說,此時她的神情,確實太過色胚了一些。

    這火辣辣的視線, 光幕里的無蘊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他只能淡定地坐在那裡,實則坐立不安。

    總覺得怎麼坐都覺得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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