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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30:46 作者: 星河鷺/溜溜豬
    她還記得夢裡面的傅司翰,一臉的傷感,好像有人在把他的心臟剝開了一樣,讓人覺得心疼,她不想讓他這麼傷心,所以也不會偷他很重要的東西。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擰著眉毛委屈啦的樣子,又讓人不想去責怪她。

    司機大哥很神奇的盯著兩人看,妹子是很漂亮沒錯,但圍著小傅總轉的漂亮妹子一大把,能得到小傅總正眼看上一眼的妹子就不多。

    敢揪著小傅總的衣領扯的人就更少了,能讓小傅總不生氣的簡直是鳳毛麟角。

    偏偏小傅總還能用這種酥酥麻麻的口氣跟人講話,真是......

    司機大哥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在是晚上,過了下班高峰期,司機大哥走高速到了別墅只花了半個小時。

    傅司翰下了車,已經看見家庭醫生劉丘明穿著乾淨的白襯衣在門口等著了。

    劉丘明以前是個窮學生,考上了醫科大學連生活費都沒有,後來靠老傅總的支持,讀完了五年醫科,又讀了研究生,畢業以後老傅總還給他安排了很好的單位實習,好在劉丘明也算是爭氣,在全科方面算是權威的專家。

    由於劉丘明老家的條件不算好,還需要支撐起全家的經濟來,後來劉丘明就做起來兼職私人醫生來,主要是給這種富人家上門看病,收費不菲。

    後來雖然經濟條件好了,但兼職醫生這個工作還是保留下來了,不過只是替關係特別親近的人出診。

    基於報答老傅總當年的知遇之恩,只要是傅家有急事出診,劉丘明都是第一時間趕赴現場。

    不過交往了這麼多年,還沒什麼時候見到傅司翰這麼猴急猴急呼喚他的。

    讓他大掉眼鏡的事情是,傅司翰居然自己抱著個姑娘下了車,一臉焦急。

    姑娘在他懷裡很不安分,時不時就有暴力傾向。

    天,這是小傅總?

    這要是以前的小傅總,能把姑娘扔月球表面去!

    「丘明,趕緊給她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傅司翰橫抱著薛苒苒大步往別墅里走。

    這個別墅是他買下來度假用的,平常也只有董事會的幾個人會去聚聚會,可是從來沒有來過女人的。

    三樓是他的區域,即使是兄弟們來了,也只能止步二樓。

    阿姨看見傅司翰回來,有點意外,畢竟他一般回來會提前跟阿姨打招呼的,像這樣突如其來的回家是很少見的。

    「先生,怎麼了?」阿姨就是平常給傅司翰收拾家裡的那個,因為別墅一直空著,傅司翰不回來的時候她也要在這裡打掃,上午一般去他市區的公寓收拾。

    看見他抱著一個女孩子回來,阿姨當然會覺得意外了,畢竟先生從來沒有帶過女生回來。

    女孩子跟別人的待遇也不一樣,她緊閉著眼睛,十分依戀的蜷縮在傅司翰的懷裡,小鳥依人,應該是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

    不過一向拽到沒邊的先生也會喜歡這種,就讓阿姨覺得很意外了。

    畢竟之前人家母胎出生,都只有傳說中的女朋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都沒帶回來過一個。

    這是第一個,能夠趴在傅司翰身上,還能活著帶回家的。

    「徐阿姨,幫我收拾一下三樓的房間,最好是我旁邊的房間,趕緊收拾一間出來,現在丘明跟我一起給小姐檢查一下身體。」

    徐阿姨愣了愣,三樓,她沒聽錯,先生讓她在三樓收拾一間房間出來。

    她老臉一紅,先生這是要談戀愛了哦。

    傅司翰腳步很大,連鞋都來不及換,直接奔向二樓,二樓還放了各種醫療儀器,可以做比較複雜的身體檢查。

    他神情凝重的帶著薛苒苒上了二樓,直接抱到二樓的會客室。

    劉丘明早就準備好了,一番檢查下來,最終發現其實也不是特別嚴重,他們給薛苒苒吃的是一種新型的軟性毒品,人在這種環境下容易產生很快樂的幻覺,哪怕是打她一頓,她也不會覺得痛苦,反而覺得很愉悅。

    這種藥的藥效是72個小時,在這段時間內,一直需要人看護著她,因為她隨時都有窒息的風險。

    這種藥現在很少有人會玩,也就是某個喜歡**的圈子喜歡玩這個,一般艷模服了藥,可以隨便任人折騰,而且怎麼樣都不會有痛苦的感覺,會極力配合對方。

    「真他媽會玩,去年就是因為這個藥,在魔都死了個女模特,上了社會新聞的,後面這種藥被明確禁止了,包括誰要服用了這種藥,都是要留下案底的。」劉丘明把醫療器材收好,本著非禮勿視的姿態,把眼睛從眼前這位美得冒泡的女生身上撇開。

    他說的這個事情傅司翰其實也有印象,去年就是因為玩**,在魔都死了個女模特,身上的傷痕很不堪,據說死後嘴角都掛著笑容,可見這種東西害人有多厲害,哪怕把人給虐殺了,對方在死之前還是覺得很愉悅......

    確實變態的厲害。

    哪怕不是劉丘明這種醫生,換位思考一下,即使是普通人,都會很鄙視這種糟蹋女性的行徑。

    不,這樣糟蹋男性也不行。

    「你看能不能開點藥緩解一下,我覺得她看起來有點怪。」傅司翰不解的看著薛苒苒,又心痛又心動,不知道難受不難受。

    劉丘明開了一些鎮定的藥物給她,但也不敢給她下猛藥,他跟擔心著的傅司翰說明這種藥物是不會讓人覺得難受的,正是因為這樣,在藥物有作用的這期間,可以任人做什麼都行,她現在的理智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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