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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記得不太清楚, 只能夠說得模模糊糊。

    顧成北聽著一點概念都沒有：「啥啥啥？」

    林蓉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就是女性成長到某一個階段，身體『成熟』的一種標誌，開始排出卵子，於是子宮內就開始為這卵子與精子結合後做準備，但卵子沒有等到精子的話，形成的環境就會消失，月經就是這種消失看得見的東西。」

    林蓉蓉換一種方式去理解月經的形成後，莫名的想到了陳明英說的話，結婚就是為了生孩子，換一個角度來說，男女之間的結合，還真的和孩子離不開關係。

    顧成北聽得眼睛亮了起來：「我排出的是精子，你排出來的是卵子，就是這個意思吧？」

    林蓉蓉嘆息：「嗯啊……」

    顧成北湊得林蓉蓉更近了一點：「那你好殘忍。」

    「嗯？」林蓉蓉覺得莫名其妙。

    「你的那顆卵子一直在等著我的精子啊，你卻不讓它們相遇，看吧，化成血水了……」

    林蓉蓉：……

    到底誰殘忍啊，為啥還可以從這個角度去解讀，弄得她都覺得滲人。

    顧成北繼續道：「而且它還那麼痴情的一直等著我，哪怕化成血水，還在繼續等下去。我好感動。」

    「滾……去死。」林蓉蓉推開他，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顧成北哈哈的笑起來：「就是在等我，就是在等我……」

    為什麼好好的科普，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林蓉蓉有點想哭，她覺得自己以後來了月經，自己都不敢再直視它了。

    於是林蓉蓉狠狠咬了顧成北一口，讓他亂說話。

    接下來林蓉蓉經常去和王大河討論那衛生巾，而王大河也努力讓這東西和女性那些私密的東西分開，就當成是一種需要加工的東西而已，只是它比較特殊，用於女性。

    而且林蓉蓉還說得很明白，這東西很重要，很多女孩子為了節約錢和沒有條件，不重視這些東西，很容易得一些婦科病。

    這就讓王大河更加重視起來。

    大概是王大河和顧成北聽林蓉蓉說了不少後，不像剛開始那麼覺得難以接受，已經可以做到面無表情了。

    在王大河完全理解後，林蓉蓉才讓他慢慢設計慢慢思考，不再打擾他了，一直這麼聯繫，也容易讓村里人多想。

    還好這段時間青山村里非常熱鬧。

    顧成北買回來那麼多的馬，這些馬的照顧是一個問題，讓人組成馱馬隊也是個問題。

    楊海軍他們經過商量後，決定指定一個人成為馱馬隊的人，另外幾個人就由村子裡的人投票，誰的票最多，就成為馱馬隊的人。

    楊海軍他們指定的人就是顧成北，顧成北自己考慮了一下，直接拒絕了，除了林蓉蓉誰也沒有告訴，這種被大家搶得不行的活兒，他自己不大願意，照顧那些馬兒都很瑣碎很麻煩，還要帶著它們到處跑，這就是他拒絕的理由。

    顧成北直接提出了個人選，楊海軍的二兒子楊小慶，楊海軍作為這瓦廠的發起人，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沒道理為了避嫌，不給自己家人弄任何好處。這話把楊海軍還給感動了下，這種話，他媳婦也經常說，有時候還為此吵架。

    楊海軍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楊大慶已經結婚生子，二兒子楊小慶，到了結婚的年齡，正在尋摸人，要是有了這麼個工作，能找到的媳婦肯定更好，三兒子楊明誠正在讀高中。

    聽說是楊海軍和鄭國芳只想要兩個兒子，結果老三又來了，害得都沒有名字取，否則二兒子都叫楊中慶了。

    楊海軍的二兒子成為馱馬隊的一員，在青山村里沒有冒一個泡，大家一方面覺得是應該的，另一方面開始搶著另外的一些名額。

    這馱馬隊可是還要找四個人呢，於是村子裡的人，開始到各家各戶奔波，就希望對方能給自己家投票。

    在郭棟樑主動上門來，要求顧成北給他投票時，林蓉蓉和顧成北都震驚了。

    郭棟樑竟然那麼理所當然。

    林蓉蓉和顧成北都站在院子門口，一時之間都找不到話說，這郭棟樑是不是太沒有點數了？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郭棟樑直接看著顧成北：「我才有孩子，還那麼大點，家裡沒吃沒穿的，我得賺錢給他吃好點穿好點。顧成北，你家日子那麼好過，我一直都沒有上門，也夠意思了。但現在這投票，你一定要投給我……」

    林蓉蓉瞳孔驟然一縮，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家日子好過，和郭棟樑有什麼關係？

    郭棟樑沒有上門要錢要方子，還是對得起他們了？

    林蓉蓉聽得直接冷笑：「你家兒子是我家顧成北的啊？」

    「你怎麼說話的？」郭棟樑瞪著顧成北，「你也不知道管管你媳婦？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林蓉蓉這人根本不行，以前就和那知青不清不楚的，嫁給你後，還要這樣要那樣，竟然還當家……你必須教訓她，讓她知道男人們說話女人不能插嘴。」

    顧成北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我媳婦說得對。」

    「顧成北，你怎麼這個樣子……」

    「我媳婦錯了那也是對的。」顧成北在這方面非常有覺悟，「郭棟樑，我和你們沒有關係了，以後有事別找我，簡直莫名其妙。自己走吧，別讓我趕你走。」

    「你怎麼楞個樣子……我們以前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