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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19:06 作者: 每天葬一朵花
    苟一言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她占他便宜的無數次。

    這次他不躲了,任由胸口敞著。

    昨晚的火憋得早上都有些難受,想起路彼彼昨晚跟墨玖睡在一起,想到墨玖就想到微博上那張照片,越想越多,清晨的涼風不僅沒把火吹熄,還越扇越旺。

    「有必要刺探到床上去?」

    路彼彼一聽就明白了。

    又吃醋了!

    吃的是女人的醋!

    還是他前女友的醋!

    她色心一起,說的話就不那么正經。

    「新組織滿足不了我,我另找慰藉也屬正常。」

    苟一言:「......」

    這個女人簡直是......

    簡直是......

    不知羞恥!

    他兀自下了定論,又發現自己更加可恥。

    他的下半身無法接受這樣的挑釁,起了反應!

    「很好路彼彼!」

    他發狠到咬牙切齒,「你既然急不可耐,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他受夠了,這次再沒顧慮。

    一推一拉,路彼彼被猛力扯進苟一言的屋,背抵上門,再次被強硬吻上了。

    她一點被非禮的想法都沒有,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把墨玖那套睡衣穿來。

    現在還穿著內衣,要是苟一言再解不開,又傷了他的自尊,那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

    心動的人,很容易意亂情迷。

    苟一言昨晚就憋著火,此刻迫不及待往外燒。

    路彼彼一直色心不死,一直想把眼前這個帥逼睡了。

    兩顆心一齊,在生機勃發的早晨,特別容易情動。

    甭管先前有多少氣,一吻上就氣消了,只有兩團火在燒。

    路彼彼想去脫苟一言的衣裳,抬起的手卻在半空中一頓,怕苟一言又解不開,就想自己動手。

    然而苟一言沒有勞累她。

    吻沒有結束,外套已被麻利的脫掉。

    到裡衣。

    又到了最重要的環節。

    路彼彼把吻回應得格外激烈,想些許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以空出手自己來解。

    然而手被按回去了。

    她被抵在門上,一雙手在她的背上攀爬。

    最後自然而然的到了那一排扣子。

    路彼彼抱緊了他,想以熱烈的回應來激勵,激勵不成還可以表示安慰。

    這一次是她瞎操心了。

    解開了!

    親上了!

    來不及對他進行表揚,她被放開的唇忍不住「嗯~」了一聲。

    「抱我......」她喘著氣說,「抱我到床上!」

    衣裙掉了一地。

    路彼彼如飄在雲端,落不到實處。

    她與苟一言對視,見他目光迷離,終於再次唾棄了自己。

    她果然饞他身子。

    她下賤!

    狗男人在床上的樣子太迷人,令人沉迷、淪陷!

    把持不住了!

    她開始放縱自己的意識,在兩人肌膚相貼時些許遺憾道:「我待會要去拍戲,你快一點。」

    苟一言聞言一頓,抬眸說:「快不了!」

    路彼彼溺死在他眼中的欲望里了。

    「那你自己把握。」

    苟一言俯下身來,細細密密的吻著,半晌才下定決心,商量道:「今晚回家好不好?」

    看到路彼彼眼中的愕然,他又說:「你待會要拍戲,會很疼。」

    路彼彼勉強從一片混亂中掙扎出一絲理智,想了想,覺得苟一言說的也有道理。

    畢竟......

    她用腿蹭了一下某物。

    這的確不是能很快解決的東西。

    三年了,她總算蹭到了。

    是舉的!

    作者騙她。

    即使省下了最後一步,草草了事依然要了不少時間。

    路彼彼離開時,眼裡的欲還沒徹底退潮的苟一言從背後狠狠抱住她,掰過她的頭來深深的親吻了一陣,聲音不自覺對眼前的敵軍叛逃人員放柔了下來。

    「我在家等你,想說些話給你聽。」

    路彼彼笑了笑,回吻了一個。

    電話鈴響起,見是尤有餘,她沒接,直接開門出去。

    尤有餘站在她的房間門口,卻看到路彼彼從苟一言的房間出來。

    尤有餘:「......」

    我的媽呀!

    今早路彼彼是最晚到劇組的,鄭宇聽顧聽說她昨天肚子吃撐了,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看到路彼彼從遠處來,正要上前安慰。

    走近一看,卻發現路彼彼氣色紅潤,笑得甜絲絲的,哪有生病的樣子。

    倒是她身後的尤有餘,一副便秘的模樣。

    今天的戲拍得異常順利。

    中午發盒飯的時候,吳曉生打電話來告知消息。

    「你別吃飯了,林積怕耽擱你拍戲,特意要到劇組找你談。」

    路彼彼一愣。

    太甜了,都忘了約林積一事。

    盒飯還沒來得及打開,林積就來了。

    一眼看去,林積是個溫婉的女孩子。

    小家碧玉的五官,一副圓框眼鏡,全身都是文化人的氣質。

    她連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不急不緩,任它塵世喧囂,也擾不了她半分安寧。

    「路彼彼,哦不對,老七。」這人在路彼彼提議來咖啡廳的時候欣然答應,進了咖啡廳的門卻膈應人似的點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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