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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19:06 作者: 每天葬一朵花
直到認真研究《心尖寵》這本書,她終於明白了。
書上說,苟一言直到跟宋漓漫滾床單,人都是乾乾淨淨的。他前面七個美得形色各異的前女友,他竟然都沒碰過。
這......是病啊!
路彼彼恍然大悟,隨即計上心來。
這何嘗不是驗證小說真假的好時機。
病還是沒病,就在今晚。
他要是ju了,她路彼彼敬他還是個男人。
要是沒,那就只能等著宋漓漫救他了。
......
苟一言回家之前,原本漆黑的屋內已經點亮了燈。
路彼彼平時有課的時候都習慣早睡,很少為他留燈。他若是晚上來看她,便沒多少時間跟她相處。再加上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還停留在接吻這個階段,即使他回來了,兩人也是分房睡。
很多時候路彼彼都想問:他這是圖什麼呀?
年輕氣盛的富二代,一年換一個女朋友,不就該仗著自己的資本圖女孩子新鮮嘛?
但苟一言每次面對路彼彼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在家能分房睡,外出旅遊酒店能開兩間房。從他的眼裡,路彼彼看不出半點成年男子欲望。
路彼彼一開始還端著,敵不動我不動,時刻牢記自己清純女大學生的人設。
可久而久之,她急了!
苟一言對她完全沒那方面的心思,他有沒有能力不重要啊,重要的是自己竟一點魅力也沒有嗎?
所以,她不止一次在苟一言面前搔首弄姿,結果都只換來他一句:「別鬧!」
路彼彼很挫敗,挫敗後漸漸覺得無趣,慢慢的對兩人之間的相處就不那麼期待了。
像留燈這樣的事,她一開始是夜夜留著,滿心歡喜的等待著他的歸來。
後來她倦了,人難免敷衍起來,除了表面工作,剩餘的戲全靠心情發揮。
她不過圖他的錢,圖跟他分手後簽進無人生還享受豐厚資源而已。
她決定不在客廳傻等他了,起身進了一樓浴室。
她房間裡有浴室,並且房間裡的泡起來還舒服些。在這樣的條件下還鑽進一樓浴室,其心昭昭。
回想一下,她很久沒饞苟一言的身子了。以前為了攻略他,她沒少演些妖艷戲碼。雖沒能徹底把他推倒,倒也占了不少實在便宜。他前面的腹肌,她可是一寸寸摸過了,如今尚且能記得手感,就這......《心尖寵》竟還有臉說他乾淨。
呵......
門響動了,苟一言回來了。
從浴缸里出來,她的嘴角不自覺揚起。
故意將浴袍拉低一點,她豎起耳朵,屏氣凝神才聽見苟一言故意放輕的腳步聲。
她嘴上的笑更放肆了些,隨後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在浴室里發出一聲驚呼。
「啊!」
苟一言的步子似頓了一下,隨後朝浴室走來。
「彼彼?怎麼了?」
苟一言連聲音都是完美的,溫潤得如春風細雨,淅淅瀝瀝的灑進路彼彼的心尖。
路彼彼嚶嚀,「地上滑,崴到腳了!」
「沒事吧?」他問。
路彼彼的聲音放低了些,嚶嚶出口,「我動不了了。」
苟一言當真一副正人君子做派,聽言寧願在浴室外躊躇,似有些焦急,但就是不願不開門查看路彼彼的情況。
路彼彼腦中不斷浮現《心尖寵》中男女主滾床單時那句關於苟一言貞操的描寫——高調的談了七個女朋友,以為他是個情場老手,沒想到他連bra的紐扣都不會解。
作為前任之一,路彼彼深感汗顏。
同時心裡的疑問更大了——到底是他的魅力有問題,還是苟一言的能力有問題?
正人君子苟一言在外面躊躇幾分鐘,仍舊很正人君子的問了一句:「你自己可以的吧?」
路彼彼翻了平生最大的一個白眼,再次把聲音放弱了些,「實在動不了,親愛的進來搭把手吧。」
門外寂靜了!
良久,路彼彼變本加厲,說出的話多了一絲做作的喘息。
「疼!」
浴室門開了。
苟一言從著手新公司成立開始就變得穩重許多,之前喜歡把昂貴衣服隨便亂搭在身上的人,如今多半是嚴謹的西裝加白襯衫。
他在進門時把身上的西裝脫了,剩下一身白襯衫,穿得一絲不苟,身材線條一眼畢現。
「身材」這個詞一旦跟苟一言結合在一起,路彼彼就忍不住想起曾經偷摸他腹肌的情景。
緊實而有力量的手感至今難忘。
那雙大長腿,她總想趴在上面盪鞦韆。
她把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打量一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多時候,她是真真切切的饞他身子。
抬頭與他對視。
苟一言的長相遺傳自嚴夢西,五官深邃,濃眉彰顯氣場,薄唇略帶幾絲禁慾。
穿著白襯衣,更誘人了。
可惜的是,他眼裡沒有波瀾。
沒有波瀾的雙眼將路彼彼看了一會兒,同樣是從頭到腳。
路彼彼坐在浴缸邊緣,白色浴袍從上面的重要部位遮到下身的重要部位。順著從她鎖骨滾落的水珠軌跡,一路往下......
霎時,仿佛被什麼燙到似的,他眼中一番明滅,清潤的嗓音一瞬間有些乾燥,吐出的言語不再那麼乾淨。
「你......太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