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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17:54 作者: 知甜
    不過想到白若素詭異的能力,傾斯並沒有質疑,微微頷首點頭, 「我們現在就去找他便是了。」

    白若素還有些恍惚,面色有些發白,原本就楚楚可憐的氣質更加惹人憐愛了。

    可是身旁的傾斯半點沒有想要愛護她的意思,將她攔腰抱著回到了之前他們停下的那個位置。

    對那些驚異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屬下說道:「走吧,我們去乞虞山。」

    ......

    .

    一路從暗道飛奔到盡頭的鐘離和淨空傾蘿三個人到了這裡之後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因為完全沒有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也沒有發現有人追上來。

    明明他們中途因為傾蘿的內傷復發還有過停頓,可是到了這裡,所有的氣息都是安靜的,完全沒有什麼別人的氣息。

    這更讓他們三個人感到詫異。

    「怎麼會這樣?」傾蘿捂著自己的胸口,因為運氣而復發的傷勢愈發嚴重,若不是中途淨空將她帶著一道走,只怕她只能留在暗道了。

    但即便是如今面色慘白,也沒有半分影響她傾城的容貌。

    淨空正在倒水的動作微微頓了頓,隨即看向也剛好看向他的傾蘿,兩個人異口同聲道:「教主!」

    鍾離微微嘆了口氣,瀟灑的面容有了些惆悵,「只怕我們現在去,也不能及時將教主救出來了。」

    傾蘿自然知道,這點,她低頭說道:「只是我現在還不知曉教主藏身何地,即便是想要救,也無從救出。」

    淨空面容冷硬了不少,眉眼間的冷意如同要將人冰凍起來。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傾斯會知道嗎?」

    傾蘿理所當然的點頭,「她連教內權力中心的一半都沒有達到,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淨空抿唇,顯然是正在自己腦子裡面一邊想一邊推理,並且不忘將自己手裡的水杯遞給傾蘿,「既然他也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傾蘿接過水杯,小口的喝了一口。

    「白若素。」鍾離站在他們身邊,看著傾蘿端著淨空剛剛給她倒得水,小口的抿了一口。

    忽而露出些瞭然的笑意,「果然是她。」

    能讓傾斯每次都帶著她出入這種場合,顯然不是武林盟主的女兒這一個名頭足夠的,自然是因為她能做到別人不能做到的事情。

    因為本就有所懷疑,這次的推理很快就引在她的身上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反而不那麼擔心了。

    淨空看著傾蘿似乎還有些憂慮的面容,微微笑了笑,眉眼多了些溫然的笑意,「姑娘好好養傷便是,想必傾斯即便是抓住教主,也不會將他怎麼樣,他應當是想要用教主將我們三個引出去。」

    鍾離的面上也有了些落拓的笑意,「是啊,總是像貓一樣抓不住老鼠怎麼能呢?當然還是讓老鼠自投羅網要好玩一點不是嗎?」

    這般比喻......還好在場的人都沒有心情去糾結這一點。

    淨空點點頭,眉梢間的笑意並沒有散去,看著傾蘿說道:「好好養傷吧。」

    傾蘿對上淨空帶著笑意的紺青色眼眸,有一瞬間的失神,繼而很快反應過來,「好。」

    「只是現今我並無銀兩,還需鍾公子借我一些?」

    鍾離對上淨空微微笑著的面容,又看向傾蘿顯而易見的笑容,眉梢微微動了動。

    「這個嘛,好說好說。」

    淨空微微頷首,對著鍾離點點頭,「你先出去,我替她療傷。」

    原本昨日就該療傷的,只是當時兩個人狀態都並不是很好,淨空因為說起了從前的事情,更是沒有了想要為傾蘿療傷的想法。

    哦,還有一點,原本想著到了那裡慢慢養傷也是可以的。

    傾蘿原本是想要等找到教主之後再療傷的,但是現在嘛,顯然是不存在這樣的情況了。

    若是真等找到教主,只怕自己已經沒有了可以療傷的能力,可以直接去準備棺材了。

    哦,想到鳶簌教中人都是火葬,她連棺材都是不需要準備的。

    想到這裡,傾蘿微微笑了笑,笑容有些感慨的苦澀。

    「怎麼,你想到了什麼?」

    淨空對上傾蘿的笑容,眉梢微微動了動,繼而盤腿坐在她身後。

    「現在開始運功。」

    說著,淨空將自己的內力向傾蘿身上傳去,一點一點的輸送進她的經脈。

    傾蘿斂下自己的思緒,開始緩慢的運功,將淨空輸送進自己經脈的內力一點一點向自己的傷口處引去。

    ......

    .

    兩個時辰後,淨空的額頭前已經有了不少汗,甚至身上更是冷汗涔涔。

    沒想到傾蘿的傷勢會那麼重,又過了半刻鐘,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傾蘿已經因為剛剛的治療,精神耗盡昏了過去,她勾魂攝魄的面容已經被冷汗打濕,原本慘白的面容有了些血色,如同寒梅綻放。

    領口有些濕,因著是白色衣領,透明的近乎可以看得到她如玉賽雪的肌膚。

    淨空手指動了動,將她扶著躺在床上。

    手指輕輕從她的額頭划過,一直落到她有些紅潤的雙唇上。

    因著剛剛的運氣,淨空的面色也有些殷紅,汗從額頭一直流到下巴,眉目間氤氳著水汽,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息都混雜在一起。

    他微微勾起唇,手指在傾蘿的紅唇上停留了很久,隨即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灼燙的東西一樣,瞬間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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