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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9:05 作者: 糖拌飯
    「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是好的。」一聽這事兒,白蔡蔡不由的一陣鬱悶,不由的瞪了勒強一眼,想當初,孫縣長一家三口,那感情多好啊,咋整出這些事情來。

    「喂喂喂,你這什麼話,別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你老公我,多模範啊。」勒強聽自家媳婦兒這麼說,故做委屈的道。一手卻沒好氣的給白蔡蔡一顆毛栗子。

    白蔡蔡揉著頭,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心裡確是樂滋滋的。隨後卻問起勒強:「對了,你既然去了遺址,怎麼看?」

    「道崗又將迎來一次發展的契機。不過,懸棺群的事情有些麻煩。雖然你們開了會議隱瞞懸棺群的事情,但這次進去的人太雜了,消息是瞞不住的。」勒強看著白蔡蔡道。

    「呵呵,這點我早就考慮到啦。」白蔡蔡胸有成竹的道。

    「哦,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考慮的。」勒強來興致了,這媳婦兒有時是很精道的。

    「懸棺群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甚至那考古隊員還會說的繪聲繪色的,可這又怎麼樣,我們幾個術士聯合弄的術法,可不是一般的人能看穿的,到時一批一批的冒險者來,也只得乘興而來,敗興而反,就象罕王井寶藏,誰都知道那井下面有寶,還有徐公館寶藏。都傳說著孫殿英盜墓盜來的寶就藏徐公館的地下,可這些你找不到啊,又比如,天池湖怪。誰都信誓旦旦的說有啊,可你也遇不到,如此,道崗就有一個永久的話題。而這也是宣傳道崗的一個亮點不是嗎?」白蔡蔡解釋道。

    「嗯,這說法不錯,不過,要是術士打懸棺群的主意呢?」勒強帶著考驗意味的問道。

    「你可以讓特勤隊在猴山建立一個據點哪,有他們守著,一般的術士不會來打主意的,再說了,擺渡人的遁甲術,那在整個術士界是數一數二的,姚阿婆的鬼門十三針不僅能冶病,更是殺著,還有瞎眼娘娘的毒咒術,再加上我的玉符加成,想要破解是那麼容易的嗎?」白蔡蔡這話說的是有些傲氣的。

    「嗯,這個可以,我馬上通知昭南他們。」勒強點頭道,他本身就在特勤隊掛了名的,讓特勤隊到這裡來建立一個據點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大魏遺址那也是了不得的東西。何況,整個猴山還有許多的陣法,這些東西,相信特勤隊的人也是感興奮,正好拉他們做壯丁。

    勒強想著。

    第二天,東梁縣電視台,縣委宣傳部就對外公布的大魏遺址的事情。東梁日報更是將那石魏上的文字全文刊登了。

    雖然之前,已經有人私下得到消息,但還是將信將疑,而這時,經官方確認公布,立時的,一石激起千層浪,各報各電視台的新聞記者,各院校的考古隊,各大考古研究所等跟聞了腥的貓兒似的全奔趕道崗而來。

    這是明的,而暗地裡,一些盜墓的,一些鏟地皮的也朝這邊聚集。誰都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撈的,千年前的遺址,古懂肯定不少,而由石碑上的文字證明,整個道崗都是曾經的故魏之地,於是,大家都要來碰運氣,只要能撈到一件東西,就真發大財了。

    而不管這些人打的是什麼心思,總之大量的人員聚集東梁和道崗,於是東梁和道崗的發展就頓時成了井噴狀態。

    首先,東梁和道崗的賓館的入住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這其中更有一些有遠見的商人,故魏遺址的開發就是一個商機,這時候就是手快有手慢沒有的事情,就象五峰山區,最開始一道省道的開發,就盤活了整個五峰山。

    而一個故魏遺址,再加上一個傳的神神秘秘的懸棺群,這就能盤活整個道崗區,更何況東梁又有先見之明的修建了高速,為一切的投資掃清的障礙。

    立時的,全國好幾個大財團就盯上了東梁這個小縣城。不過,等他們一打聽,卻是一陣的懊惱,因為整個道崗包括青羅灣百分之七十的資源已經被燕趙地產,符氏船業,金花公司給占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了,當初,礦業集團破產時,誰都不願接手這個爛攤子,最後是這三家接了那個盤子,一些人還等著看笑話呢,誰能想到今天啊。

    如今誰家要想拿點地皮什麼的,得從這三家手上高價賣,悔不當初啊。

    而方曉北,最近走路衣角帶風的,天天被人請了喝酒,得瑟著呢。

    轉眼就是八月份。

    「喝……喝死他。」程英此時坐在白蔡蔡的家裡生悶氣,一手使勁的扇著涼風,時間已經到了八月份了,程英畢業了。就進了燕趙地產的財務部。這會兒嘟嘟喃喃的,其實方曉北喝酒她倒不是太在意啊,只是這幫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喝完酒不是卡拉OK,就是按摩的,誰不知道裡面的貓膩啊。

    「你別嘴硬。其實心裡不定有多心疼呢。」白蔡蔡笑著道,反正程英和方曉北這兩個真正是歡喜冤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不吵的時候呢又膩味兒的讓人牙酸,白蔡蔡早就見怪不怪了。

    白蔡蔡笑嘻嘻的給程英沖了茶水,她最近心情也是十分的好,任誰發財了那心情都不會差的,一來。燕趙地產勒強占大頭,二來,白蔡蔡前段時間,在土地廟那裡投資的鋪面那價錢如今又翻了一翻了。再加上最近,她沒事的時候又在土地廟古玩市場淘了幾樣好東西,心裡自然美著呢。

    「鬼才心痛他呢。」程英皺了皺鼻子。不過,想著方曉北喝醉在家裡哼哼的樣子,那確實心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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