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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9:05 作者: 糖拌飯
「好啊,白老師,你也信這個呀。」梁大娘道,隨後卻一拍額頭道:「瞧我這老糊塗,都忘了,我聽我老頭子說過,白老師是算卦的,自然信了。」
「大娘,也是好玩呢,不說了。」白蔡蔡道,雖然她一起覺得相術卦術是易的一部分,而易為六經之首,說不定也是一門科學,可架不住現實啊,如今她怎麼說也是一名光榮的實習老師,象這種東西能不提就不要提了,省的落到人嘴裡說不清。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現在是老師,不興這個。」梁大娘有一種仆實的智慧。
隨後,梁大娘就提著一個竹籃子,裡面擺了發糕,一些醬肉,還有一小壺酒。就出發去道崗的土地廟。白蔡蔡跟她一起,梁小思則跑隔壁找同學玩了。
道崗的土地廟建於四幾年,就建在一道崗和二道崗中間的一個土坡上,那處原來的風水也是不錯的,地形成抱窩狀,土地廟的中間便是穴眼,四周群山環繞,前面正是道崗鎮的平地,這類風水很聚福祿,所以,自建成以後,這土地廟的香火還是不錯的,就算是後來破四舊,但私下裡偷偷來祭的還有不少。一直以來,土地廟在道崗人心中頗有一份神聖的地位。
只是近十幾年,土地廟被一些混混霸占,干出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最後被封了,是自家學文大哥封的,當初,白學文剛到東梁,正好遇上一個強*奸案,就是土地廟裡的那幾個混混假借請神之際,強*姦婦女,於是公安局破了這個案後,就將土地廟裡的幾個人抓了,還封了土地廟,經過這件事後,土地廟在道崗人的心裡那地位是一落千丈。
土地廟沒了香火,就荒廢了。
直到近年,隨著環境的惡化,道崗曾出現各種異相,人們才又開始陸續的去土地廟敬些香火,但多是一些老人,年輕人中已經很少信這個了。
白蔡蔡和梁大娘邊走邊說著話,不一會兒就到了土地廟,到了土地廟前,白蔡蔡發現進進出出的人不少,一問之下,都是來弄祝由的,這符庭先短短几天,倒是打出名氣來了。
兩人進了土地廟,梁大娘先在前面敬香,白蔡蔡則進了偏房,這裡是符庭先的『辦公室』
「呀,小白菜,你可算來看我了,我以為你過河折橋呢。」符庭先見到白菜菜,這廝慣會做樣子,說起話來也酸溜溜的。
「你這什麼話,我折什麼橋了,縣裡不是把你們當祖宗一樣好吃了喝的供著嘛。」白蔡蔡沒好氣的道,方曉北,符庭先,再加上自家五姨夫項叔寶,三人的投資應該是近些年來,東梁最大的一筆投資,就算是跟勒強不太對付的曹時榮曹書記也時不時的跟三人套個近乎,不管怎麼樣,只要這次投資成功了,這裡面曹時榮也能得一份政績。
「別提了,聽不慣那種官腔,咱們小民百姓的,還是在一邊待著舒服。」符庭先聳聳肩,隨後卻一臉興奮的道:「我覺得我來東梁倒是來對了,至少這裡的人不排斥我,而縣因為環境的原因,這裡人的身體受煞氣的影響頗重,我的祝由術正好合適,我打算先在東梁待一段時間。」
符庭先說著又搓了搓手:「對了蔡丫頭,幫個忙。」
「什麼事啊?」白蔡蔡問。
「你打個電話,把妖人叫來唄,她聽你的。」符庭先有些討好的道。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白蔡蔡拿翹.
「說說看。」符庭先翻著白眼。
「這對你來說舉手之勞,你不是常幫人祝由嗎?到時順便打聽一下青羅灣淹死人事件,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怪,怎麼可能連一個真正的目擊者都沒有,想來應該是有人瞞著沒說。」白蔡蔡道,上午的時候,她也看了那死者的,死者的的確確是淹死的,只是讓白蔡蔡有些奇怪的是,死者腦部殘留的一絲煞氣,只是許是死者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那腦部的煞氣已經減淡,再加上如今的道崗,各種煞氣充斥著,白蔡蔡一時倒也真的無法分辯。
「那行,只要你把妖人叫來,我就幫你打聽。」符庭先很乾脆的道。
白蔡蔡則立馬給丘妖人打了電話:「丘姐,東梁的女人很兇猛,符大少如今是羊入虎口,需要你來英雄救美啊。」白蔡蔡衝著對面的丘妖人道。
「切,我看他正是老鼠掉進米缸里了。」丘妖人沒好氣的道。
兩個女人打趣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說小白菜,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符庭先在一邊跳腳。
「放心,你就等著樂呵吧。」白蔡蔡道,對於丘妖人她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姑娘爽氣又不拖泥帶水,如果不是對符庭先有意思,哪容符庭先賴在她家裡斯混,所以,不出兩天,丘妖人必到。
就在這時,梁大娘抽了一支簽過來讓符庭先解。
有白蔡蔡在,解簽的事情,符庭先只得藏拙,推給了白蔡蔡。
「大娘,你要問什麼?」白蔡蔡問。
「就問強子他爺爺的情況。」梁大娘道。
白蔡蔡一時沉默了,從勒爸的面相上看,勒老爺子是到壽元了,勒老爺子的情況跟上回自家外公的情況是兩樣的,如果是到了壽元的話,那是無救的,這是命定之數,什麼法子都沒用。
「大娘,老不算壽,這個沒法解。」白蔡蔡道。有些老人常常說:「我們是過一天算一天。」在命相上說,這種說法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過了八十的老人,他的壽元是以天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天的過,今日不知明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