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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9:05 作者: 糖拌飯
    而且這丘妖人說話行事起來,更是一個男人的性子,據說她家老爸從小就把她當男孩子養的,而她妖人之稱,除了因為太過男性化的身材和個性之外,更主要是因為其出神入化的賭術,有著妖刀之稱。

    聽自家五姨夫項叔寶說,這大姐兒有一年去拉斯維加斯,卷了十幾億的賭資回來,當然了,當時,若不是正好碰到勒強帶隊幫了她的話,她估計沒命回來了,拉斯維加斯幾大賭場場主恨不得能生吃了她。

    所以,白蔡蔡稱丘妖人為大款。

    「那快下,勒燕趙也下。」丘妖人揮著手,白蔡蔡發現圈子人稱呼勒強都是稱呼勒燕趙,這也是圈子裡的習慣,號比名更容易讓人記住。

    白蔡蔡拿了兩張代表著籌碼的朴客牌,走到枯道人身邊,同枯道人的籌碼放在一起道:「今天枯道長在我的貴人位,我跟著枯道長下准沒錯的。」

    勒強卻是毫不在意的隨手丟了兩個籌碼,氣的丘大姐直瞪眼,恨恨的開了局。卻是莊家通賠。

    尤其是勒強,那隨後一丟,居然正中點數,而白蔡蔡跟著枯道人,也就中了單雙,另外的幾個全中了大。

    也就是說,丘大姐這一局,你可以賭大小,可以賭單雙,當然,賠率最高的點數,勒強那隨手一丟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再來,我還不信了,大風大浪都闖過了,會截在這小河溝里。」丘妖人那個不甘啊。可無賴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會算,當然,這也是因為自己人玩,她沒耍千術,要不然,以她妖刀之稱的賭術,哪可能通賠。

    「丘姐等等,我先說個事情。」白蔡蔡說著,就把之前勒強說的事情說了一遍,勒強也在邊上補充。

    幾個老的想了想,也都沒有什麼問題,都是學命相術的,不會刻意強求,再說了,本來就只是為蔡丫頭出頭,搗亂的成份比較大,這樣的結果倒是不錯,畢竟鬼公公的術法擺在那裡,能和平點解決總比把人得罪死的好啊。

    「嗯,那就這樣,由你安排吧。」阿香婆一錘定音的道,心裡也鬆了口氣,畢竟她是鬼公公第一打擊對象,壓力自然不小。

    不一會兒,於昭南也帶著鬼公公的消息來了,用風水棋文斗的做法,鬼公公最終也贊成了,雖然他想為自己侄子兼義子報仇啊,可形勢比人強,對方勢大,他如果不見機收手,怕是自己都難全身而退,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而白蔡蔡看著於昭南,卻是一陣驚訝,這傢伙就是前世楊華倩的老公。

    第二百六十八章關係要用起來

    文斗的日期就定在三天後。

    這幾天白蔡蔡都窩在四合院邊上的這塊京西03號地皮上,所謂的文斗,就是每一個術士自己在這塊地皮上選一處地方,然後通過各自的強項布置風水局,增強氣運,而氣運這種西是可以融的,比如同一塊地上,處於強勢的氣運會融合弱一點的運勢,來增強自身的運勢,這已經一種吞噬,就好象海納百川,所以,最後留下的穴眼就是勝者。

    這個有點象苗人養蠱,先弄許多毒蟲丟在一個罐子裡,讓它們互相拼鬥,最後活著的那隻就是蠱王了,這風水局的相鬥也是這般。

    而隨著文斗消息的散發出去,京西03號地皮這一帶可就越來越熱鬧了,三教九流的都要來見識一把,一些新進末學的跑來沾昂一下大神,更有一些神棍混在人群里冒充大師,給人算命看相,弄兩個錢兒,鼓搗一頓酒菜。

    於是,這一次的文斗比賽就成了一次術法的盛會,而原來十幾人的文斗此刻已激增到了五六十人。於是場面已經從原來的兩方對抗,變成了多方亂鬥。

    這時候,白蔡蔡才感嘆啊,圈子的里的人還是不少的嘛。

    明天比賽就要開始了,今天白蔡蔡自然要來考察現場,這叫有備無患。

    這會兒她正跟自家學潮堂哥一起蹲在上回挖過的那塊地邊上。而一邊於昭南徹底輪為這一次術法盛會的舉辦者,帶著他的兒郎們這會兒正在給整塊地皮劃界,標號,到時候大家要抽籤決定屬於自己的地塊。

    「咱們要不要把那閻羅像挖出來啊?你不一定能抽到這塊地啊,萬一早別人抽到了說不定要就漏餡了。」白學潮看著面前這塊地嘀咕著,這幾天,他一直掂記著這東西呢,有這麼個閻羅像埋在這裡,他每次路過這塊地,那心裡都有些發毛啊。

    「暫時不用,等比斗完了再說,我有種感覺,我會抽到這塊地的。」白蔡蔡回道。眼睛卻眨巴,那閻王像有那鬼公公和自己做的手腳,別人就算抽到這塊地也沒用,說不定還會惹出禍來,這塊地也就鬼公公和自己拿到最有用,既然這樣,那小手段是要用的,關係也是要拉的,任何事情都有人為因素嘛。

    一陣風過,將她頭上用麥杆子編的西部牛仔帽吹到了地上,白蔡蔡連忙小跑著追,白學潮也跟著跑到一邊的陰涼處,這太陽真曬。

    白蔡蔡撿起牛仔帽剛戴好,就聽到一聲有些訝然的聲音:「蔡蔡,你放暑假沒回家呀,在這裡做暑期工嗎?」

    太陽很大,白蔡蔡眯著眼一看,是學長言文東,不由的笑道:「言學長,你也留在京里啊,我這邊有點事,就暫時不回家了,我外公外婆家在這裡的。」出了小鬼印信的事情,白蔡蔡哪裡還敢回家了,她怕把事情招回家,那就更糟了。

    「嗯,我也有點事。」言文東回道,只是神色間總有些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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