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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9:05 作者: 糖拌飯
    「這改道的事兒,沒準是真的,我上個星期去省農科院的時候,聽人說省里的李氏集團要到水牛嶺那邊搞什麼休閒山莊,想來,若是沒有省道改道的事情,李氏集團沒事跑那旮旯弄什麼休閒山莊,那裡有個鬼去啊。」白平康道。

    白大伯一聽自家二弟也這麼說,哪裡還坐的住:「我走了,這事早搞定早好,我想過了,就算到時改道的事情黃了,用來辦個小型養雞場也不錯,現在城裡人越來越講究吃,蛋要戶家蛋,雞要戶家雞的。」

    「行,這是正事,大哥去辦吧,回頭的時候來我這裡喝幾杯。」白平康道。

    「嗯。」白大伯應聲,匆匆的走了。

    李氏集團白蔡蔡知道,後世的時候,這李氏集團不但開發了水牛嶺休閒山莊,連五峰山風景區也是李氏集團和縣政府合夥開發的,人家據說京里有人。

    第七章 鎮上的徐師公(小修)

    中午吃過飯,白平康因為腿傷,不能動,便只能呆在家裡。周萍則帶著蔡蔡和毛毛去看胡婆婆,胡婆婆性子有些孤僻,不太愛理人,周萍帶著蔡蔡和毛毛坐了一會兒,便冷場了,只得告辭。

    出門的時候,白蔡蔡看著胡婆婆那有些勾簍的身子,前世,胡婆婆一個人在寶嶺鎮,直到老死,但她死後不久,便有一個香港人找到這裡,鎮上的人才知道,那人居然是胡婆婆的兒子,日本侵華時,胡婆婆同家人失散了,然後流落到寶嶺鎮,當時,這件事在寶嶺鎮傳開了,因為那個陳明揚是香港的珠寶商人,得知是鎮裡人為胡婆婆辦的後事後,便捐了資,辦了一所胡婆婆養老院,這件事情,在當時,影響十分大,想到這裡,白蔡蔡便道:「胡婆婆,你是不是叫胡玉琴?」白蔡蔡問。

    「你怎麼知道?」胡婆婆瞪大有些昏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白蔡蔡,胡玉琴這個名字她多年就不用了,現在人人只道她叫胡招弟。

    「前些日子,我跟阿爸去城裡玩的時候,在汽車上,聽到有人打聽這個胡玉琴的,還有一張照片,不過應該是年輕的時候,我看過,好象有點象胡婆婆你。」白蔡蔡道。

    「打聽我的人是什麼人?」胡婆婆緊張的問。

    「不知道,不過,我聽他說,好象姓陳。」白蔡蔡道。

    「陳,是陳……」胡婆婆抖著嘴唇,眼裡也含著淚:「老頭子,難道你還活著?」

    「胡婆婆,你沒事吧?」一邊的周萍問。

    「沒事,蔡蔡,你告訴婆婆,你知道他們在哪兒嗎?」胡婆婆小心益益的問。

    「不知道。」白蔡蔡搖搖頭,隨後道:「不過,我聽他人提過,他們好象是香港陳氏珠寶公司的。」

    「你聽清楚了?」胡婆婆確認的問。

    「聽清楚了,當時那人還說過,如果以後誰有胡玉琴的消息,就讓他打電話或寫信到香港陳氏珠寶公司去,對了,好象他們在北京還有一個分公司,去那裡也行。」白蔡蔡道,這都是後世的消息,好在當時事情傳的廣,再加上新聞報導,她還記得。

    「好,好,謝謝你。」胡婆婆摸了摸白蔡蔡的頭道。那臉上表情唏噓不已。

    隨後周萍帶著白蔡蔡和毛毛跟胡婆婆道別。

    「這事,我怎麼沒聽你說過?」路上,周萍問白蔡蔡,「當時也沒想起來,剛才我見胡婆婆的臉,突然才想起那張照片,這才問的。」白蔡蔡解釋道。

    「沒想到胡婆婆還有親人在。」對於白蔡蔡的話,周萍感嘆道,對於蔡蔡的話也沒有起疑,蔡蔡前段時間倒是跟他爸去縣裡玩了兩天。

    「希望胡婆婆能跟她親人相聚。」白蔡蔡應和著。

    一邊的毛毛重重點頭。

    於是,一家人回到家裡,剛到三樓,就看老爸正跟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說話,那道士邊說還邊揮著手,口裡吐沫橫飛的,哪有道家的風骨。

    這人正是鎮上的徐師公。專靠給人看相看風水生活。

    「你看看你家,門對窗,一條**,這是**煞,你們這整棟筒子樓,都帶**煞,還有你這廳里掛的畫,這畫,你什麼時候掛的?」那道士一臉自找死路的樣子問道。

    「上個月掛上去的,怎麼,這畫有問題?」白平康問,白蔡蔡也看著那道士指的畫,那是一副鷹圖,站在一塊岩石上,鷹眼陰騖,鷹頭朝著裡屋,這畫是上個月自家阿爸從在縣裡廢品站里淘來的,當時,他路過廢品站的時候,看到這副畫,覺得很有味道,再加上他比較喜歡鷹,又便宜,也就五塊錢,就買來掛在家裡,人人見了都說好,上回有人想花二十塊錢買走,他還不捨得呢。

    「風水格局中,房屋的廳里,忌掛猛獸圖,尤其你這鷹,鷹頭朝屋內,這就形成了一個內煞,是要害家人性命的,你家定然死人了,我這裡有一串五帝古錢,只要二十塊錢,你把它掛在門上,就家宅平安,要不然,還得死人。」那徐師公道。

    「你胡說什麼,給我走。」周萍一開始還沒太意,可一聽這話,便炸毛了,自家人活的好好的,怎麼說死人了呢,這些人神棍,為了能買點東西,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說著周萍又衝著白平康低聲的問:「你怎麼把這樣的人招回家來?」

    「我菸癮犯了,下去買包煙,沒想他見了我就說我臉帶煞氣,一路跟了回來。」白平康有些無奈的道。

    「我可沒胡說。」這時,那徐師公見一單生意要黃,連忙辯解的,轉過臉,看到白蔡蔡和毛毛,頓時愣住了,那手指著毛毛,結結巴巴的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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