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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6:18 作者: 夏夜秋浦
但這都是過去了。
現在的若清可是一點都不怕。
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若清輕笑一聲,把自己微涼的手放在澶容的手上,然後帶著澶容的手去拉自己的腰帶。
衣料摩擦的聲音在這一刻占據了這間房,澶容的身子頓時僵硬的像塊石頭。
他像是丟了魂,只有美麗的外表,沒有靈氣的眉眼,木訥的像是根本跟不上若清的轉變。而若清盯著他已經不會打彎的手指,借著澶容的手,扯下了自己的衣帶,綁住了對面那雙漂亮修長的手。
他做這件事的時候真的很開心,眉目舒展,似乎藏著笑音。
他留了一個壞心眼,綁著澶容手的腰帶沒有綁的很緊,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松垮的結扣處,開心地說:「以你的力氣,你可以輕易地掙脫它,可你要是掙開了這片薄薄的布,那我將永遠不會與你說話,而現在的你只需要記住——」
他湊到了澶容的耳邊,紅唇微張,對著澶容的耳垂說話,命令著澶容:「你不能發出聲音。」
「不可以動。」
「不能推拒。」
「你能做到嗎?」
他就像是訓狗一樣,開出了許多的條件,嘴巴張合數次,像是含了塊糖,充滿甜意的跟澶容「商量」這些事,只想得到澶容的隱忍認可,完全不顧及這一動作會不會引火燒身,把他燒得什麼都不剩。
而在他一聲一聲的叮囑中,澶容被腰帶綁著的地方像是著了火。澶容根本就不計較若清訓狗一般的說話方式,只點了點頭,壓著嗓子說了聲好。
得到了澶容的承諾,若清毫無顧忌的貼了上去。
一件外衣輕緩地落下,好似沒有任何重量。
緊接著,熟悉的草木香侵占了澶容的心神,留下了令他渴望又熟悉的熱意。
第102章 心思
纏繞在鼻尖的清香越來越濃。
澶容記得若清身上的味道,就像他記得若清對傅燕沉有多好。而與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若清關心的傅燕沉不同,澶容清楚地記得,記憶里的若清對自己永遠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
若清是個不願與人客套的人,心裡沒有他,就會端著一副疏離冷靜的模樣,悄悄地藏在人群之中,從不會輕易靠近他。
看著這樣的若清,澶容不止一次想過,對方排斥他的樣子就像那些穩坐枝頭,靜默地觀察著地上毒蛇的雲雀。
很明顯,他們是不同的人。
如果兩人在一個地方同時張開嘴,他的雲雀會發出清脆悅耳的叫聲,他這條毒蛇卻只會吐著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響,將無害與危險的對比展示得淋淋盡致。而喜歡鳥的他也清楚,他沒有鳥的翅膀,只能望著空中的鳥,如果不選擇爬到樹上隱藏在枝葉之間去捕捉,他將永遠無法與對方站在一起。
為了可以在一起的目的,他一直小心地行動,謹慎地閉上嘴巴,直到他受了傷,他才有了靠近對方的理由,終於能攀到對方停留的枝杈,自此有了許多不合時宜的幻想。
幻想里的澶容很喜歡素音的藥房。
素音的藥房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味。草藥味和花香混合在一起說不上難聞,卻也沒有多好聞。
而在他的記憶里,不管是藥房裡刺鼻的藥膏,還是淡雅的花香都比不上若清的存在感強。
其實眼睛受傷的那次他並沒有昏睡多久,甚至在若清靠近他之前就醒了過來。只是那時的他見若清主動靠過來,便什麼都不想的選擇了安靜。
他也知道病弱的男人為了拉起他廢了不少力氣。
他們身形相差太遠,若清體弱多病,註定與結實健壯掛不上鉤,因此,當他的手臂搭上若清的肩膀時,若清可憐的身影被他蓋住,不住地打顫,像是被烏雲壓住的花,緊張地等待著雲雨過來,沒多久就喘了起來。
平心而論,若清的聲音是正常的喘氣聲,只是那輕柔的聲音落在他耳中,卻像是點燃乾柴的火星,讓他忍不住變得混亂起來。
身體越來越熱。
他的下巴抵著若清的肩膀上,手臂壓在對方的肩頭,聽著對方的聲音,很難保持冷靜的一面。
因為這次的糾纏,入了夜後他做了一場極為放蕩的夢。
夢中清秀的男人背著他,細弱的手臂勉強支起他的身體,比他要小的手按住他結實有力的手臂,一強一弱的對比延伸出幾分經由暴力占據的魅惑,正在引/誘他犯下不應該犯下的錯。
「你要做什麼?」
恍惚間,澶容聽到夢裡的若清尖叫一聲。可他不理會對方的抗拒,執意壓在若清的上方,落下的陰影完全籠罩了對方單薄的身體,就像是一座推不開的山一樣,緊緊地牽制住對方。
而後,他對著那張他喜歡極了的臉親了上去,毫不意外地被若清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裡散開,卻讓他十分喜歡,連帶著眼中都多出了一份危險又亢/奮的光。
一場極為混亂的夢從這裡開始,天亮才結束。
而夢裡不辨真假,夢醒之後不免有些惆悵。醒來的澶容記不得太多的細節,可夢中那種緊張的亢/奮感直至今日依舊記得十分清楚。
就像現在這樣。
「你能看到我嗎?」
若清宛如一隻蹭著主人小腿的貓,在澶容緊抿著唇,呼吸節奏亂起來時對著澶容說:「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