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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7:04:42 作者: 婔姿珏然
    越是有這種想法,范紅姍就覺得心臟越是扯痛!

    那是親弟呀!親人親自舉起手,將她推進了她現在婚姻的墳墓……

    錐心之痛,剜心之恨。

    范紅姍雖然沒有做什麼的反抗舉動,然而,她的表情死灰,完全沒有任何的愉悅之色,在燈光之下,胴。體泛起的淡紅與她臉上的表情一對比,就能讓人覺得她正處冰火兩重天裡。

    「不舒服?」看到她那一臉如同嫌棄隱忍的表現,是個男人都會不服氣,特別是她這樣,身體明明已經適應了他的進攻,可在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歡愉的表情,特別是望向燈光之處的目光----

    清明、死灰。

    原來,掩飾在黑色之下的妻子,是這般的回應?

    周一琅想要回想一下,以前跟妻子的交歡,卻發現,每一次他有需要時,都是在黑夜之中進行。

    至於妻子是不是喜歡,他從來沒有想過,亦不曾在乎,不過是進行原始的洩慾律動。

    「先生、已經好了嗎?」范紅姍是被他的聲音驚醒的,先前,她不過是按照舊習慣,在他有需求的時候,放飛思維以達到轉移注意力。

    好在,這麼多年來,周一琅都是一個很有生活節制的男人,他的生活習慣非常良好,一天二十四小時,他都做了詳細的支配,就連需要,也不過是保持在一個星期三次左右。

    這讓范紅姍心裡安定了些。

    她沒有發現對方的不同,只是感覺到他停住了動作時,她習慣性的後退----

    卻被他猛地一撞,堵在了床頭上,她背靠在床頭被身上壯實的男人壓著,心頭一驚,想讓推開他,卻被他籠罩下來的身體壓實了。

    「唔!」范紅姍被這種體位弄得悶哼一聲,小手本能的要去推拒他、猛得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被他圈鎖在了他的胸膛里,根本動不了,而他的動作隨之大力猛烈起來。

    男人粗重的氣息在頭頂響起,這種陌生的體位,讓范紅姍非常不舒服,身體繃緊,卻沒有再多做任何的反抗,只咬緊下唇承受----

    ☆、第784章 番外|范紅姍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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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琅抿著唇皮,壓下心腔的怒意,埋頭苦幹----這該死的女人,發生什麼事情含糊不清的回答,如今躺在他身下還在胡思亂想……

    連兩人親昵當中有沒有『好』,居然都不明了?!!

    氣煞的男人,氣息粗重的更是用勁地要征服----

    范紅姍聞著鼻前,清慡肌里緩緩透出來的汗息,原本用力推拒的雙手,不知何時變成了捏緊他的雙臂用力穩住重心,心裡側亂糟糟的想著:

    怎麼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范紅姍也不知道哪裡招惹到了周一琅,使得他下半夜裡,性情大變地一直翻著法子折騰自己。

    最後,累暈過去的范紅姍甚至不知道,她哭暈過去時,喊出了心裡最想要說,又不敢做的的話:

    「先生、能離婚嗎?」

    她要退貨。

    范紅姍不知道自己說了啥,但是,剛達到身心舒慡男人,聽到妻子這無意識的嘟嚷,整個人都僵住了!

    直到氣息平伏下來,周一琅才緩緩退開她的體內。

    望向她昏睡過去的容顏,眼神卻沒有饜足的溫馴,卻有著暴風雨來之前的陰戾。

    燈光下,妻子的臉上、身上,都是他賣弄出來的淡粉cháo,特別是胸。前、腰際被他興奮之際,大力攥緊時,留下了很多瘀痕。

    這是結婚八年以來,他最為瘋狂、毫無節制的一次。

    然而,他的妻子,卻問他,「能離婚嗎?」

    這是不滿意他的能力?

    周一琅心裡非常不慡,面上就很臭、面癱的俊臉更是冷峻。

    范紅姍一覺疲軟的睡醒過來,根本就沒有往別處多想,以往是如何過的,日子還是如何過。

    早上六點起來做早餐,六點半叫醒兩個孩子,七點前讓孩子們吃過早餐,然後送到樓下,就會有車來接他們上學。

    孩子們都是全日制,每晚六點左右,就會先周一琅一個小時左右回到家。

    而她側在每天早上八點的時候、進房叫醒丈夫,八點半目送著他上班,之後到晚上六點前,她的時間就是自由的。

    因為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個無根的浮萍,在她想通之後,就自行找樂子,這個年代,別的沒有,但是老手藝的傳授師傅還是有的。

    她每個月都有將近二百塊錢的『月薪』,這一點,周一琅從來沒有少過她,她事實上,並不太清楚周一琅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只是見過他的書房裡,全是外文,要不就是哲理、書畫之類的書籍。

    她也沒有心思探究他的為人、工作之類的。只在他要自己陪同參加晚宴時,儘量做好一個得體的『周太太』。

    平時,她就是利用月薪,找到了一個老太太,學了一手的刺繡,這一學,學了足有七、八年了,老師傅也從一個健康的婦人,變成了一個半瞎的老婆子。

    明白過於用眼會對眼睛不好後,范紅姍也只是將刺繡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愛好,只做點小玩藝,送給兩個孩子,或者做布藝。

    另一點,她還學了國畫和書法。這一點,是她自小就學的,她爹未過世前,就是個窮酸的老書生,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一手毛筆字和國畫了。

    只可惜,范家兩個兒子都沒有天份,倒是范紅姍自小就乖巧,得了父親的九成功力,再經過這幾年的習作和薰陶,她這兩門手藝,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可惜,范紅姍從不在外人面前動筆,也唯有家裡的兩個孩子多多少少知道些,他們這個繼母,有一雙靈巧的手,做什麼東西都是極好看的。

    范紅姍送走孩子,就照早回房喚醒丈夫。

    「先生,已經七點五十分了,你醒醒。」

    范紅姍穿著一身簡單得體的居家服,並沒有任何的貴婦人之態,僅僅色澤比普通的布料多了一些鮮艷的色澤,再加上她的五官其實並不十分出官,她又有意將自己打扮地泯滅於眾人。

    讓人看了她第一眼,只覺得她平淡如水,非常普通的小婦人。

    周一琅聞聲睜開眼,就看到了妻子習常的裝扮。

    特別是對上她留海下的那一雙隱藏著淡漠的眼眸,耳邊立馬就想起她臨昏睡過去時、那短短的幾個字,字字如千鈞。

    范紅姍已經進入了她『保姆』的角色設定,根本就沒有看向周一琅的臉色,只低頭當打招呼,重複重點:

    「先生,快八點了,起床吧。」

    「嗯。」周一琅剛應了聲,就見妻子已經挺回身,然後就直接轉身就走人了。

    周一琅:……為毛他有種,被人嫖過就甩的即視感?

    范紅姍卻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習慣的先去將餐桌整理乾淨,然後將丈夫馬上要食用的早餐一一端出來。

    相對於一對孩子喜歡吃麵包和甜心,周一琅早上更喜歡喝豆漿配雞蛋、或者是吃一碗肉粥,八點四十分準時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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