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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6:39:49 作者: 佟言
    喻湛想起自己曾見過的那個在高堂之上,與群臣開會的領導者,他無法評價劉嫚的親生父親,虎毒不食子的天性,在皇家是不成立的。

    「發現了嗎,其實我和你同歲,」劉嫚在喻湛懷裡抬頭望著他眨眼笑。

    喻湛看著她的眼睛,這雙大眼睛很符合現代人的審美,卻和小女孩的丹鳳眼完全不一樣,「你長大之後是什麼樣的?」

    「沒有這個劉嫚好看,」她誠實的說,「跟她比,我是小丫鬟,她更像公主。」

    喻湛忍不住發笑,「傻丫頭,有些東西比外表更高貴,如果這個劉嫚那麼好,為什麼在你來之前,默默無聞,學習掛科無數,人緣也不好?徒有外表是沒有用的。」

    「其實她比我更堅強,她用我的身體登上了皇后之位,她所遇到的艱難險阻比我大得多,我很佩服她,或許她的性格更適合我的時代。」

    劉嫚把張佩夢境中的內容也告訴了喻湛。

    提到前主,劉嫚忽然想起一件事,澄清道,「對了,我以前說過我暗戀唐圖,實際上是這個劉嫚喜歡他,不是我,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男人,能暗戀誰呢?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劉嫚的話還沒說完,眼前驀的一黑,她的視線被擋住,一種陌生的柔軟觸感從她嘴唇擦過。

    她心尖顫了一下,

    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聽到他的低笑,「傻丫頭,閉上眼睛呀。」

    她慌張的緊閉雙眼。

    她哪裡知道喻湛心裡也很慌!他沒有親過別的女孩,剛才那輕輕一碰,同樣也是他的初吻,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親她的!一聽到她說喜歡他,他就忍不住了。

    嗯,有了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反正她這麼乖。

    如是想著,喻湛抬起她的下巴,手拂過她的眼睫、鼻樑和嘴唇,

    劉嫚的眼睛閉得更緊了,緊張得手心都攥出了汗,看到她比自己更緊張,喻湛就放心了。

    他低下頭,輕輕吻住她的嘴唇,細細的在她唇上輾轉著。

    這一刻,劉嫚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什麼都顧不得想,全身所有的感觀都集中在自己的嘴唇上,集中在對方身上獨有的清新氣息里,讓他予取予求。

    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考慮到劉嫚是來自古代的女孩,喻湛沒有也不敢做的太過分,萬一被當成流氓就不好了,再說他自己還在摸索階段,淺嘗輒止即可,來日方長。

    不過劉嫚被他親過後,嫣紅的膚色,嬌羞的臉龐,著實過於誘人,他差點沒忍住。

    他撫摸她的長髮說,「你剛才的說法我不贊同,我不止是你第一個喜歡上的人,還是你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

    「可我一直以為你是『閹人』。」

    喻湛:「……」

    「看來我還沒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不不不,」劉嫚趕緊把頭埋進他懷裡,生怕他再親自己,「我當時那么小,又過了二十年,我早就忘記你長什麼樣了,再說男人怎麼可能大喇喇的出現在後宮裡,你大概是史上唯一一個穿著睡衣拖鞋,逛王宮的人。」

    「如果當時把手機帶上就好了,拍照,拍視頻,回來就發到網上,肯定能紅。」

    劉嫚笑出了聲。

    喻湛捏捏她紅彤彤的臉蛋,「遺憾沒有把你小時候的模樣拍下來。」

    「我自己都記不得了。」

    「我還記得,記憶猶新。」

    喻湛想,自己應該是這個世上唯一知道劉嫚童年真實長相的人。

    第三百二十二章 突發情況

    書法展已經結束,蘇邑和劉嫚原本計劃第二天就和喻湛一起回首都,卻出現突發情況。

    吳渠受了重傷。

    劉嫚他們是在凌晨三點鐘得知這個消息的,三人趕到醫院時,吳渠已經做完手術,在重症監護室里。

    昨天上午才拿到展覽會獎證書,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卻躺在病床上,被各種儀器包圍,氣息微弱。

    監護室外站滿了人,歐陽岑和書法協會的其他領導、周不殆以及還未離開古都的評委們都在,還有幾個警察正在做筆錄。

    氣氛很沉重。

    蘇邑問歐陽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岑說,吳渠買了昨天晚上離開古都的火車票,火車發車的時間在凌晨一點半,他當晚十一點左右從小旅館退房。

    小旅館環境很差,吳渠為了省錢,捨不得好一點的賓館,他的家在西北的一個普通縣城,家境原本還好,但四年前,他為了專心準備這屆書法展,辭掉穩定的高中教師工作,這期間他妻子又生了二胎,日子就變的十分拮据。

    吳渠提前叫了網約車,由於旅館位置在背街,網約車司機打電話告訴他,車進不來,讓他去正路,他帶著行李箱邊接電話邊往正街走,忽然被人一棒子敲到腦袋上。

    網約車司機聽到動靜,感到不對勁,走過來看情況,就發現吳渠滿頭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事情發生到現在,只過去了四個小時,警察對現場做了簡單勘探。

    吳渠受襲的地方正好處在小旅館監控和路口監控之間,是一個死角,事發時間太晚,周圍沒有一個目擊者。

    吳渠雖是西北人,但平時很少來古都,在這裡沒有什麼親朋好友,更不存在有仇家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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