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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6:11:01 作者: 義楚
「你記住,我下次再來。」
深深看了她一眼,鈕鈷祿凌柱拖著受傷的腿不回頭的走了。
人走後宋西樓也扭頭準備進去,可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呼喊聲。
「宋西樓。」
她轉身的一瞬間,見到了一雙桀驁不馴的眼睛。
見她回頭,那雙大眼立馬眯了起來,溫和了眼睛:「好久不見,宋西樓。」
宋西樓也回頭,眼睛神色不明:「好久不見,趙文軒。」
趙文軒笑:「不請我進去坐坐?」他用手指著裡面,眼裡帶笑。
「不方便。」宋西樓搖著頭,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要進去。
「站住。」
桀驁不馴的人到哪裡都不會放下他的爪子,剛剛才柔軟一點的眸子立馬眯起,語氣冷酷。
一步一步的上前,抓著她的手,指著裡面道:「宋西樓,你現在在幹嘛?」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力氣大,抓的又緊,宋西樓一時沒有甩開。
「趙文軒。」
她抬眼瞪他,語氣帶著警告。
趙文軒卻不放手,拉著他進了院子,指著裡面道:「你做了四阿哥的外室?」
「宋西樓,我從來不知你是這樣的人。」他語氣輕飄飄的,可開口卻毒辣的很,直往宋西樓心窩子裡戳。
她是哪樣種人?是他眼裡最看不起的外室?
趙文軒知道什麼?她的悲傷,她背負的痛苦,上輩子那些仇恨哪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呵……她一輩子,都毀在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裡,常年生活在陰暗裡的人,變了也是正常。
「他是哪樣的人?」兩人膠著的時候,門口
卻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
轉過頭看見胤禛正朝著她們走來,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他這回卻是直接上了手,把宋西樓的手從趙文軒手裡拉出來。
看了她一眼:「你先進去。」
宋西樓卻在猶豫,若是四阿哥找趙文軒的麻煩,趙文軒救過她,她定然也是不想讓他受傷的。
見他猶豫,胤禛臉上的表情果然難看了些。
趙文軒卻得意的笑了,他向來的膽子大,上回是頭一次嚇著了這回可就不怕四阿哥的冷臉了。
當著胤禛的面,他叫住宋西樓:「我又給你帶來了個禮物。」
袖子裡掏出的是個人雕,一身紅衣的她手挽著弓,卻扭頭朝另一個方向看著。
眉眼張揚,但眼帶溫柔。
也不知她看的是誰。
只見趙文軒上前把東西塞在她手裡,皺著眉毛低聲問:
「你真的不記得他了?」
他,宋西樓皺眉。
他是誰?
第25章 底線
胤禛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眼神晦澀分明。
把手背在後面,薄唇親啟:「過來。」
這聲過來叫的是誰,宋西樓心裡明清。手裡緊緊的攥著木雕,慢步輕移來到胤禛的身邊,見她這番聽話,胤禛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些。
「你先進去。」眼神里的冷氣還沒有消失乾淨,落在她的身上也是涼涼的。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之後,胤禛這才正視轉過頭。
趙文軒外表溫柔儒雅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但只要看見他的眼睛誰也不能忽視裡面的桀驁不馴。
他冷哼了一聲眼裡寒光分明:「趙家再大的滔天富貴,怕也是不能拿來買你趙文軒的一條命吧。「
趙文軒一愣,試探開口:「貝勒爺這是要強行給我們趙家安個罪名了。」
胤禛嘴唇一勾倒是笑了,諷刺的看著他:「有時間來盯著我的女人,不若還是去查查誰要你的命。」
見趙文軒直接呆愣在原地,他滿心裡都是嘲諷,那麼大的一個家族沒有人庇護,還敢在京城裡面如此張揚。
滅頂之災早已掛在了頭頂,他動他都怕髒了自己的手。
說完也跟著進了院子,隨後大門緊關。
「他剛剛給你的是什麼?」
一聲冰冷的聲音把宋西樓喚回神,轉眼就見胤禛站在門口,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準確的來說那涼涼目光對準的是她手裡的木雕。
她當時離開宋家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拿,唯獨的帶著的便是那騎在馬上笑著張揚的自己。
見他盯著,手猶豫的往後縮了縮。
胤禛果然的眼光一凝,語氣清冷:「他給你了什麼好東西,還不能給我看?」剛剛兩人還在門口拉扯,想到趙文軒低頭跟她說話的樣子他眼裡又是一暗。
他心裡這般想著,卻見她手抓的更緊了些,對著自己搖頭。
胤禛眼裡的怒火這個時候再也壓抑不住,冬芽這個時候卻端著托盤過來了,見到堵在門口的胤禛猶豫的開口:「貝勒爺?」
他垂著眼帘看了她一眼,冬芽乍眼看過去嚇的手裡的托盤都掉了。
「砰」的一聲,上面的茶杯全部掉在了地上。
「滾出去。」
胤禛抬腳走進屋裡,反腳一勾就關上了門。
沒了光後,屋子裡面一下就暗淡起來,唯獨他帶著火氣的眸子卻讓她看的更加清楚了些。
胤禛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宋西樓受了驚嚇腳步連連的往後倒退,咚的一聲後背抵在了桌子上。
「害怕?」胤禛從前面擋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臉朝她近的能看見她臉上的絨毛。
「怕什麼呢?怕我嗎?」
「放開我。」宋西樓手用力的推著他越發靠近的身體,卻被他一手抓住控制在了背後,這下再也沒了動彈的能力。
胤禛的手指摩擦了幾下她的下巴,手臂下女人的腰細的他一把就掐的住,越發靠近後,衣服緊繃上面的弧度再也不能忽視。
開始還覺得她小,在外面養段時間也好。
可現在……
垂著的眼帘在她上方,目光霸道的鎖定住她的眼睛,胤禛的手指在下巴處移到嘴唇那,手指摩擦了兩下後道:
「我問你,你覺得我的底線是什麼?」
宋西樓看見他帶著怒氣的眼裡驚慌害怕的自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不加掩飾散發的侵略氣息。
男人就是這樣,覺得打上自己烙印的東西,外人是絕對的不能觸碰,哪怕是靠近都不行。
還沒等她過去安撫,就見胤禛放開了手。
沒了他的壓制之後,宋西樓才算是徹底放鬆一口氣,卻見他還是背對著自己。
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痛,見他這樣宋西樓也有些生氣,卻聽他開口:
「你是爺的人,這段日子好好的在院子裡不要出去。」
「過段時間我會想辦法把你帶回府的,」說到這裡又想到府里那個被鈕祜祿凌柱強行塞過來的冒牌貨,心裡就是一陣厭惡。
當他的貝勒府是什麼?什麼貓貓狗狗的都敢往裡面塞。
這個虧,他斷然不會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