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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6:02:02 作者: 張家大寶
    可是那個人不是早就死了嗎?

    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難道…

    不!

    不可能是他。

    雖然五官相像,可面前的男子給人一種冷冽不可接近的距離感,而曾經的那個人卻是一腔熱血,柔和近人。

    更何況,那個人即便還活著,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將軍可看夠了?若是在下臉上這道疤嚇著將軍了,那在下給將軍賠罪了。」

    牧疆冷冷的聲音傳來,打亂了他的心思。

    他嘴上說著賠罪,臉上卻沒有一絲低身的意思。

    他絕不是當初那個人。

    「不,不,公子誤會了。」雲霄天連忙收回目光,臉上有些訕訕。

    「我瞧著公子眼生,像極了曾經的一位故人。」

    「是麼?」牧疆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淡淡道:「不知那位故人現在在何處。」

    「他死了。」雲霄天看他神色如常,把心裡最後的一點疑慮也打消了:「死在五年前的一場戰亂。」

    「那真是可惜了,將軍節哀。」

    「這世界上,還真有極為相像之人,我今日算開了眼界。」

    雲霄天說罷,又與他客套了一番才帶著人離開。

    只是聽了他的話,左瑾瑜卻對牧疆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她記得當初她問及牧疆臉上這道疤的來歷,牧疆也說是當初戰亂的時候留下的,既然如此,那他難不成真是雲霄天嘴裡的故人?

    若真是如此,那牧疆為何不與他相認?

    難道其中是有什麼隱情?

    而且既然能讓雲霄天記住的,也定不是什麼普通打仗的士兵,這牧疆身上,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

    他們回到家中,左瑾瑜自然要逼問他一番,對於牧疆的解釋她一概不信,只問他為何不與雲霄天相認。

    「確是他認錯人了,我與雲將軍素不相識。」

    「不可能。」左瑾瑜當即否認,認定了這其中一定有事。

    「那你這道疤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當初說過,這是當初你參軍留下的。」

    「我可沒說過。」牧疆笑道:「明明是你自己這麼想的,我說這道疤是我這生的榮耀,可並未說過什麼參軍的話。」

    左瑾瑜愣了,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可…可是當時他明明是這個意思,所以自己才會往著方面去想。

    「那雲霄天為何說你是故人?」左瑾瑜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以前她沒有追問是因為他們二人還並非真正的夫妻,自己也沒理由去管他的事,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二人已經變成夫妻,那她便有權知道牧疆以前到底遭遇過什麼。

    「他說的是像極了,可並未提起我便是他的故人,若是他當真認識我,為何沒有一上來就認我?」

    左瑾瑜被他的巧舌如簧弄的半信半疑。

    正在她還在猶豫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道悽慘的叫聲。

    「大家都來看啊,左瑾瑜她是個殺人兇手,她害死了我的寶貝孫子,鄉親都來看一看,給我做主啊!」

    這種話也只有左趙氏才能說出來。

    左瑾瑜瞬間就覺得心累不已,她就知道,左趙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不,已經來作妖了。

    牧疆看出她的疲憊,將準備要出去的她按在了凳子上,說:「你就在屋裡等著,我去會會她。」

    「她這回就是沖我來的,我要是不去,她能把家裡都翻過來。」

    更何況,左趙氏把鄉里鄉村的村民都引了過來,要是他不好好出去解釋解釋,那她身上還不得背個蛇蠍心腸的黑鍋?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就在屋裡待著,沒什麼意外不許出來。」

    左瑾瑜張張嘴,還沒有說話,牧疆就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順帶還把門給她關上。

    左趙氏就坐在院子裡,一副撒潑的架勢,而過來看好戲的村民也都在門外圍了一圈,都伸著頭要往裡面看。

    他們誰不知道村里只有左家的事情多如牛毛,平日裡都是些小打小鬧,今天可是聽說有殺人害命的大事,眾人都不免要過來看一看的。

    「我本在屋裡睡的好好的,忽然聽到外面好像傳來了幾聲狗叫,還以為是外頭的野狗呢,我正準備過去看看是誰家的,誰知這一出來,正好碰上了岳母大人,岳母,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幹什麼非

    要學外頭那些野狗亂叫呢?」

    牧疆一出來便直接給了她個下馬威,話里暗諷她是野狗,不過意思太過明顯,不僅左趙氏聽懂了,外頭看戲的村民也都聽懂了。

    人群中不免發出一陣鬨笑。

    左趙氏臉色沉的像個鍋底一樣,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他鼻子大罵:「你這個混蛋,連你岳母都敢罵!」

    「岳母,我可沒有指名道姓地罵你,我明明罵的是外頭那些野狗,岳母可不要太過聰明,對號入座啊。」

    以前牧疆還會顧念著她的身份處處留著情面,但是左趙氏一再作妖,處處坑害他的娘子,若是他繼續一忍再忍,豈不是顯得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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