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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6:02:02 作者: 張家大寶
一聽這話,左趙氏臉色大變,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死丫頭過來不會有什麼好事,敢情這是又想栽贓我們騫兒,我自己生的兒子我自己知道,他怎麼可能有膽子干出這種事來?你少壞我兒子名聲!」
左瑾瑜沒空跟她在這兒掰扯,說不定左趙氏就是專門為了給左騫製造逃跑的機會來拖住自己,於是直接掠過她就往左騫的屋裡去,左趙氏看她要闖進去,伸手就要拉住她,牧疆直接出手制止,一記眼神掃過去,冷冽冰寒,讓左趙氏打了個寒顫,有瞬間的失神。
左瑾瑜大步流星地過去,沒想到左騫的屋門還從裡頭栓著,左瑾瑜直接狠狠砸了幾下,吼道:「左騫,你給我出來!」
「誰啊?大清早的就不讓人睡覺了!煩死了!」左騫不耐煩地從裡面喊了一聲。
「你給我開門,要不然我就直接踹了!」
左騫這才磨磨蹭蹭地起來穿衣裳把門給打開,看到左瑾瑜怒氣沖沖的模樣,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嫂子還在屋裡睡呢,你這麼沒大沒小的,小心傷著你嫂子肚子裡的娃!」
左瑾瑜往屋裡看了一眼,沒說話,一把扯住左騫,將他拉到院子裡,質問道:「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在哪兒?」
「昨晚上…我就在家睡覺啊,晚上不在家睡覺能去幹嗎?」
「你能幹的事情多了!我昨天晚上可是看到你了。」左瑾瑜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像是利刃一樣,讓他無可遁形。
「你見到我了?!」左騫身子一顫,面色帶了一絲慌亂:「這怎麼可能?」
他這些小動作可讓左瑾瑜看的一清二楚,心中更加篤定他們家失火的事跟左騫脫不了干係!
於是趁機逼問:「什麼不可能?」
「當然是相公昨天晚上在家裡睡覺,不可能出門讓你撞見啊。」一道女聲從屋裡響起,伴隨著吱呀開門的聲音,左瑾瑜就看到了門口的石香芹。
她此刻倚在門框,眼神如媚,渾身都透著慵懶之態,與成婚之前的氣質截然相反。
左騫眼珠子一轉,明白了,趕緊跑過去扶住石香芹,嘴裡碎碎念著:「娘子,你怎麼出來了,定是左瑾瑜這臭丫頭過來擾了你的清夢,放心,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一邊說,一邊將石香芹扶了過來,隨即就站在自家媳婦身後挺直了腰板,嘴臉開始得意起來。
原來是仗著自家媳婦撐腰就有底氣起來了。
那…若是他們家失火真跟左騫有關的話,會不會也跟石香芹有關?
這個念頭一出,左瑾瑜自己都嚇了一跳,若當真如此,那石香芹為何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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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們在外面說的話我聽也聽到了,瑾瑜啊,我知道你處處對你哥哥有偏見,但是也不能什麼屎盆子都往你哥哥頭上扣吧?」石香芹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語速很慢,眼裡還帶了一抹不屑。
這是抹譏諷的笑。
「我若沒有親眼所見,怎會無端來此?」左瑾瑜道:「他昨夜,一定去了齊家!」
「瑾瑜,你這麼說話可是要拿證據的,昨晚我家相公早早就歇下了,我這個當娘子的可以作證,娘,你說是不是?」石香芹忽然把矛頭指向了左趙氏。
左趙氏一愣,想起了昨夜的事,吃完晚飯之後,她便看到左騫從房裡躡手躡腳地跑了出去,手裡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她正想跟著過去問問的時候,石香芹把她拽了回來,讓她就安心睡覺去,這麼說來,難不成,左騫昨個兒夜裡真的是去縱火了?
想到此,她心裡咯噔一聲,後怕起來,她兒子向來老實,怎麼能去幹這殺人放火的事呢?
但是對上石香芹的目光,她明白了,定是這瘋婆娘攛掇騫兒去幹這種事的!
不過現在左瑾瑜和牧疆過來興師問罪了,她當然不可能把自己兒子供出去,相反還覺得自己兒子被牧疆夫婦害的這麼慘,就算一把火把他們家裡給點了也是應該的!
「對!我家兒媳婦說的沒錯,我們左騫才剛剛成親沒多久,正跟媳婦打的火熱,哪有工夫抽出身去幹這種事!」
「哎呀!」石香芹驚呼一聲,故作驚訝關切道:「瑾瑜,不會是你們家裡失火了吧?那可真是讓人
難過,不會是你們二人不小心晚上睡覺的時候把燭台打翻走了水,又想找個人來替你們擔了這些損失,所以就來找到我家相公了吧?」
說到這裡,石香芹又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滿臉惆悵起來:「瑾瑜,這就是你們不地道了,你們自己做的事,怎麼能隨意誣陷別人呢?」
這話不由讓左瑾瑜火冒三丈,石香芹是擺明了胡說八道。
「你少給我放屁!」左瑾瑜氣急了,什麼粗魯之言都冒出來了:「我昨夜當真見了他!他聲東擊西,調虎離山,先把小豆子擄走,後又放火燒了我家房子,不信你們儘管去問我們四周鄰居,誰不知我們昨夜根本沒在家,又怎麼可能是自己打翻了燭台!」
左瑾瑜頭一次感覺這麼委屈憋悶,這石香芹如此護著左騫,又妄圖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定是她指使的左騫,否則依照左騫的智商,也不可能讓自己吃了這種悶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