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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6:02:02 作者: 張家大寶
這話可是氣勢十足,村裡的老百姓哪兒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嚇的魂不附體,瑟瑟站在那裡,不敢再吱聲。
「他們可是協助縣衙辦案的有功之人,依照朝廷律法,賞賜白銀五十兩,我們今日,便是護送他們回家,以後但凡再有胡言亂語污衊他人者,就別怪本官爺按律法處置!」
這下大家可全都蒙圈了。
原來他們是功臣。
不過聽到他們賞賜了白銀五十兩後,眾人面色各異,但無一例外的是,全都羨慕的很。
「沒想到他們平時不聲不響的,就成了縣衙的大功臣,那左家丫頭就不是什麼天煞孤星了。」有人率先喊了出來。
接著便有旁人附和:「是啊,要是天煞孤星,他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五十兩銀子,那可是多少人家多年的收入。
這一下子便賞了五十兩,眾人哪能不眼紅?
左瑾瑜和牧疆二人也沒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只向那幾個官差道了謝,牧疆又偷偷塞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說這一路辛苦了。
那幾人本是受了牛群所託把他們護送回來,這下牧疆又額外給了他們好處,幾人喜出望外,假意推辭了一番,就把銀子收下離開。
這官差一走,眾人的議論聲就更大了,等齊安帶著小豆子出來幫他們拉著牛車帶著白面進去,把門一關,這圍觀的吃瓜群眾也就散了。
剛進屋子,小豆子一把過去抱住了左瑾瑜,左瑾瑜揉揉他的頭,把他抱起來問:「在家裡有沒有乖乖聽話?」
「聽話,不信你問齊安哥哥。」
小手指往齊安那裡一指,可愛中帶著俏皮。
齊安說:「你們走了後,這小子可乖了不少,今兒教他又念了幾個字,學得很快,也不嚷嚷著要出去玩了。」
左瑾瑜點點頭,終於綻放出了老母親式的欣慰微笑。
「對了,按時給他煎藥了嗎?」左瑾瑜也不忘摸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再發熱起來。
「煎了,小豆子也乖乖把藥都喝了。」
「嗯,那就好。」
齊安問道:「剛才我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發生了何事?」
他跟牧疆是好友,左瑾瑜也不拿他當外人,所以就把在鎮上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得知牧疆受傷,齊安連忙要檢查傷口,牧疆只道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不了的,齊安雖心裡擔憂,不過看他面色尚好,這血也止住了,也微微把心放了下來。
只是他意味不明地提醒左瑾瑜:「豆芽,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反正左瑾瑜一聽這話,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於是不給面子地說:「既然不知當講不當講,那還是不要講了。」
齊安:「……」
牧疆只笑不語,天知道他都差點快憋出內傷了,只是轉而看到齊安一臉跟吃了蒼蠅般的樣子,他終是忍不住,道:「早跟你說過,我家娘子是個活寶。」
齊安點點頭,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以前只是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雖是不當講,可我覺得這話,還是得說上一說。」齊安撐著臉皮圓上。
反正左瑾瑜也知道,他既說了這話,就算自己怎麼說,他還是會說出來的,況且,她心裡也是有點好奇的,索性就退了一步:「那你說就是。」
「我這話呢,雖是難聽些,可卻是正理兒。」
齊安要事先給她防疫針,怕她像個被燒著的炮仗一般再直接炸了。
可他這磨磨唧唧的勁兒讓左瑾瑜橫豎不舒坦,正好胳膊也酸了,就把小豆子放下來,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說:「你要是再賣關子,那就別說了。」
「恕我直言,這官府給的五十兩銀子,多半是牧疆的功勞。」
這話一出,左瑾瑜握著的水杯忽然頓住了,臉色也沉了下來:「不錯。不過這銀子,我也是替他保管,不會動這銀子一文。」
「齊安,你說這些做什麼。」牧疆已經看出了左瑾瑜的不高興,輕聲呵斥他。
「其實這銀子的事,是你們的家事,我且管不著,但是我得替牧疆想著,所以你們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這銀子牧疆既然給了你,那是牧疆的心意,只是我擔心,會有一些不相干的人來打這銀子的主意。」
這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左瑾瑜微微一想,便有些明白了。
臉上的怒氣也消了幾分,把他的擔憂說了出來:「你嘴裡不相干的人,指的是左家母子。」
這話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齊安沒有說話,不過已經是默認了。
左瑾瑜也並非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方才他的話確實不太中聽,不過他也是站在牧疆的角度,所以會有這種擔憂,左瑾瑜也可以表示理解。
況且左家母子的為人她也知道,愛財如命,為了銀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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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初這左趙氏已經把她趕了出來,又與她劃清了界限,即便他們有心貪婪,只怕也拉不下臉面。
隨即她便說道:「我與左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早已把我視作天煞孤星,唯恐對我避之不及,又怎會再主動來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