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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51:49 作者: 貪吃愛瞌睡
第三百四十八章 拷問
這指揮使自打徐展歌把他嘴裡的布條拿出來之後整個人就不斷地喘著氣,張大了嘴巴,眼神有些呆滯,等徐展歌自顧自的走開時,這指揮使才有些回過神來,這指揮使是知道徐展歌的意思的,這昨天徐展歌見他不說有用的話就把人給撂倒一邊了,這今日來,必然是要讓他吐出點有用的消息的,徐展歌的手段,這個指揮使見識過之後,如今是心有餘悸,擔心著徐展歌若是見他還不好好說話,還有別的法子對付他,就這麼兩天,這指揮使被捆在屋裡頭,沒有吃喝,還被扔在牆角,也休息不好,他就知道徐展歌是必然要從他嘴裡知道一些消息的,他若是再死咬著不放,徐展歌也不是什麼信男善女,多的是混帳辦法收拾他。
只不過這指揮使已經太長時間沒有進水了,在這屋子裡一開始也掙扎,哪怕有布條塞在嘴巴里,也不停的在叫喊,早就已經是到了缺水的狀態了,如今這指揮使雙唇張開,不斷地開合,似是要說些什麼話一樣,可是卻一直發不出聲音來,只有淺淺的嘶啞聲在徐展歌耳邊響著,徐展歌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指揮使如今需要的是水,但是徐展歌就是要晾這個指揮使,讓這個「狂妄之徒」知道他徐展歌的厲害,徐展歌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傢伙,這指揮使既然敢挑戰徐展歌的底線,那麼徐展歌自然也是敢對這指揮使做些過分的事情的,只不過,徐展歌今日還是要將人給放走,這會兒就算在不情願,也要給這個指揮使一個開口的機會,於是徐展歌就拎起了水壺,往杯子裡倒了一整杯水,端起來之後,走到了這個如今有些動彈不得的指揮使面前,將水遞了過去。
其實徐展歌也不是那麼計較這人帶著幾個校尉喝酒的事情,徐展歌忌諱的是,這指揮使和外人有所勾結,要陷禁軍於不義的地步去,這指揮使其實也不是完全靠著前任禁軍大統領才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禁軍的人,大多都是有血性的漢子,都不是無名之輩,但是徐展歌如今的確是要煞一煞這個指揮使的威風,之前徐展歌可以不在乎這指揮使的想法,可是這如今事情都生成這個樣子了,徐展歌又有什麼法子去選擇忽視呢?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的,是你好好說還是……」徐展歌的話沒有說完,坐在桌子邊,自己也喝了一口水,也不看這個指揮使,只是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等著這個指揮使把話和他說清楚,徐展歌不需要這個指揮使說太多東西,只需要這個指揮使把關鍵的東西和他說明白,這之外,徐展歌知道的已經夠多了,但凡有些許的線索,徐展歌都不會像如今一樣素手無措,如今的徐展歌需要的就是一條能夠順藤摸瓜的線索。
徐展歌看了一眼這個還在灌水的指揮使,這指揮使放下了水杯,張大了嘴,想說話,可還是有些說不出口來,這些事情徐展歌想要知道,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如今徐展歌是什麼人他是知道的,徐展歌頂多是折騰他一個人,可是若是他把之間是背後的那個人給抖摟出來,這受到傷害的就是他那一大家子人,他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完完全全就是被拿住了,徐展歌想知道,他也想說,但是比起這些代價和後果,這個指揮使其實心底里寧可自己被徐展歌給折騰死。
「大統領,你知道我姐夫為什麼會進去嗎?」這指揮使知道徐展歌要的是什麼了,就在一瞬間,她知道徐展歌不會要了他這一家人的性命,但是徐展歌要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他這一家子的性命也不是說那麼容易就可以保住的,徐展歌好歹還能護一護他這一家,如今若是不說,之啊是以後連說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統領,你知道顧青蓮這麼多年為什麼在江湖上殺人如麻卻還能站到今天這個高度嗎?」這個指揮使不是個會輕易吐出徐展歌想要的信息的,但是這些信息可以用別的東西給引出來,他只需要添上一把柴,這火就能就能夠燒到原主身上,所以他何樂而不為呢,再者說,這指揮使也是心裡有自己算盤的人。
「這件事情和朝廷有關,你覺得顧青蓮經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之後還會輕易對朝廷動手嗎?」這指揮使也沒等這徐展歌說話就連著說了這三句話,的確,這三句是這個指揮使最後能說出口的花了,這三句話已經透露給了徐展歌足夠多的東西,只要這個徐展歌不是什麼廢物蠢材,順著這些線索,自然就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這剩下的東西,如今他便是不方便再多說一句話了。
徐展歌聽了這個指揮使的話,自然是知道話里的意思是什麼,如今京城之中,這件事情若不是顧青蓮執意要做的,那麼這背後又是誰能夠差遣得動禁軍防備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顯而易見,若是真的照著徐展歌這麼想下去的話,這喬家必然逃不了干係,而且,照著刑部那頭的進度來看,這喬家便是誰都有些摘不乾淨的意思了,徐展歌不敢再往深處想,喬家在京城之中根深交錯,這生意上有太多東西是徐展歌不敢想像的了,何況這件事還是和政治沾上了邊,若是京城之中當真是要出這麼一檔子事的話,只怕是難以避免了。
徐展歌看了一眼這會兒有些悠閒的指揮使,私心裡是有些質疑這指揮使的,但是這如今他手上的證據,再加上這幾句話,已經是完完全全的指向了攝政王,只要顧青蓮願意開口,這之後的事情那麼就都好辦了,如今這指揮使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城樓之上,等過一會兒,徐展歌走時,便讓門口的侍衛給這指揮使放回家去了,這指揮使見徐展歌的眼神自然是知道那些事情可以說,哪些事情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