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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32:24 作者: 一笙久夢
連最珍貴的身世都還是占用別人的,真是慚愧。
「大可不必如此,國師救了我的命,有什麼能幫得上的直說便是,傾絡自當竭盡全力,只是傾絡不能代表丞相府,還請……」
「絡兒,為何你總是不信我?」岑陌打斷她的話,不解地看著她,莫名覺得她一直以一個身外人的角度,明明看似對自己有幾分好感,但總是若即若離的,從未想過深交,就像是……隨時要離開一般,為人處世淡漠得很。
「啊,對了,蕭若白一直叮囑我你醒後要第一時間告訴他,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等重要的事給忘了,我這就去找他,你先躺下休息。」
岑陌見她轉移話題準備走人,急忙伸手拽住,喬珞沒有防備,身子
不穩釀蹌著顛倒在他的懷裡。
四目相對,眼光灼灼,不知是誰的心跳亂如鼓點,喬珞眨巴著眼睛,舉足無措,眼錚錚地看著絕美無雙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不知作何反應,直到雙唇相貼的一瞬間還是恍恍惚惚的。
岑陌覬覦她的唇很久了,真的吻上來,軟軟糯糯的,比想像中的味道還要好上百倍,忍不住加深這個吻,察覺到她在分心,報復性地咬了一口。
「唔……」
喬珞一吃痛,腦子瞬間轉過彎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生涯,她的初吻竟然因為一次意外的穿越給弄沒了。
不知為何岑陌像只狼狗一樣喜歡咬人,喬珞一時上了頭,忍不住咬了回去,岑陌沒有使力,她卻沒有控制好力道,聽到岑陌悶哼一聲,才驚覺不妙,要是把人惹惱了,那就糟糕了。
岑陌早就把她這個愛逃跑的慣犯給摸透了,半邊身子欺壓上去,將她死死地禁錮在懷裡。
「唔…嗚…」
和之前的淺嘗輒止不同,極具侵略性的一吻,呼吸逐漸被剝奪,讓她昏頭轉向地,迷迷糊糊之間好不容有一瞬間清醒,右手重重地捶他的後背。
這動作不痛不癢的,岑陌不管不顧,手摸向腰跡,捏了捏腰上的軟肉,果不其然聽到一聲嬌嗔,懷裡的人瞬間軟了身子,原本打人的手也沒了力氣,緩緩下垂只能委屈地輕扯著衣袖。
就在喬珞以為她會憋死在這個意外之吻中,房門突然被打開,緊接著聽到有東西墜地地聲音,然後蕭若白詫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這一大早的,打擾了。」蕭若白撿起扇子轉身走出去正要關門,想起什麼,又說了句:「太子還在正堂。」說完立馬合上門,腳步凌亂地走了。
喬珞趁此一把將身上人推開,從床上跳下來,站在一旁快速地整理衣裙,瞪了作案人一眼,落荒而逃。
岑陌在床上待了還一會兒,回味著方才一吻,還有離開時她自以為威懾性地一眼,實則媚眼如絲,配上那微微紅腫的軟唇。
實在是太勾人心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呀^3^
第20章 皇帝掌中寵(19)
正堂內,太子雙手交疊放在背後,皺著眉頭來回踱步,聽到門口不斷放大的輪椅聲,連忙大步走了出去,見到岑陌一聲白衣坐在輪椅上,除了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外,和往常別無二般,臉上浮現喜色:「國師,你總算是醒了,這幾日我每天都來國師府,得到的都是你沒醒的消息,實在是擔心,現在身體如何?」
岑陌點頭:「有勞太子關心,臣身子並無大礙。」
太子一聽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那日在船上多虧國師身邊的侍衛保護,否則,我早就命喪黃泉了,但卻害的國師受傷,實在是慚愧,還請國師受我一拜。」說著就要跪下來,岑陌連忙上前扶了一把。
「萬萬使不得,能幫得上太子殿下,是岑陌的福氣。」岑陌看著他話題一轉:「太子可有查出到底是何人竟敢派人行刺太子殿下,還連累了丞相府的姑娘,好在大家都平安無事,否則這可真是……哎。」說完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之意溢於言表。
太子心裡一咯噔,想起那日在船上差點被黑衣人一劍割喉,好在緊要關頭,有人救了他,這人他也認識,是岑陌身邊的侍從,平日裡只見他力氣大搬動輪椅之類的,沒想到武功這麼高強,一個人面對四五個也不在話下,一問才知道竟然是岑陌派他來保護自己的,心中頓時感激萬分,奈何黑衣人太多還要保護兩個姑娘家,侍從也有些力不從心,好在遊船靠岸之際國師府的侍衛收到信號,迅速的派人前來支援,他們幾人才得以只受了些輕傷。
太子摸了摸袖口中的一塊鐵牌,搖頭道:「那日情況太過緊急,黑衣人悉數死盡,身上沒有其他東西無法判別。」
岑陌一聽,又是一嘆:「也對,旁人敢如此膽大行事想必是有所準備,太子以後可要多加留意,身邊應多帶些護衛才是。」
太子點點頭:「國師說得是,我宮中還有要事處理,先告辭了,國師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這是自然,子俞替我送送太子。」
「是。」傅子俞和他交換眼神後,帶著太子出府。
蕭若白墊著腳,太子已經不見蹤影,連忙湊到岑陌身邊,一副八卦的樣子:「快說說剛剛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蕭若白白了他一眼,隨意地坐在一旁,倒了杯茶遞給他,「就別裝了,對女色一樣冷淡的國師,怎麼終於春心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