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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31:02 作者: 眠風枕月
嘖嘖嘖,這就是懲罰麼?可憐的嬌嬌到底受了什麼罪啊,看來得讓蒼朮多弄點藥,把他們青囊門上百年的絕學都整出來才行,不僅要吃,還要擦,還要洗,不然真擔心小可憐哪天被殿下玩死了怎麼辦……
果然禽獸性質是遺傳的吧……魏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
伺候完了主子睡下,流螢就回房去了,結果......
之前還在想那個黑煞沒有再來,一進屋就發現男人一身黑漆漆的,正坐在屋裡陰暗的床頭等她,而且露出了真容,臉上帶著那一塊難看刺眼的疤痕。
「......」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流螢想到那般羞辱就有點來氣,不自覺捏緊了拳頭。
黑暗中男人略微沙啞渾厚的嗓音傳來:「還不過來?」
流螢擰著眉頭,停頓片刻,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
他幽幽的盯著她看,道:「都第三回 了,還要我教你怎麼做?」
「……」聽見第三回 ,流螢就又羞恥又惱怒,他好像把折辱她,拿她發泄當成理所應當的事情似的?
流螢咬牙道:「我,先洗一洗行麼......」
黑煞卻道:「你不是才洗過?」
「......」
流螢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只得一聲不吭的上前去,順著他的命令,如了他的心意。
可是,備受折磨的同時,她的武器就暗藏在床帳頂上,隨時準備制他於死地。
他們擁抱在一起,只有床帳上的黑影隨之晃動,屋內散發著帶著曖昧的氣息。
流螢清秀白淨的臉上髮絲都已經被浸濕,目光略顯陰冷,悄無聲息的,從床帳上取下了她藏好的利刃,握在手心裡,直直對著男人的背,對準他的心臟,準備一刀下去結束了他的性命。
可是有那麼一瞬間,她又猶豫了,遲疑的握住刀柄,久久沒有下得去手。
記得上回黑煞說他叫魏瑾,流螢已經查過了。
十六年前先帝駕崩,辰王魏宿奪嫡,在高家的擁護下篡改遺詔,謀奪皇位,還誣陷懷穆太子下毒弒父,將其一家大小盡數謀害。
懷穆太子的長子就叫魏瑾,當年只有十二歲,應該早就死在那場宮變之中才對。
也就是說,若是辰王沒有奪嫡,懷穆太子順利繼位,魏瑾現在才應該是太子,他才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
現在如果皇帝知道懷穆太子還有遺孤在世,肯定會立馬殺了永除後患,昭王窩藏他也會受到牽連。
只不過,讓流螢想不明白,昭王怎麼會冒著這麼大風險,收留懷穆太子的遺孤?他們按理說是堂兄弟,但是也是仇人猜對,畢竟魏瑾的父親,就是被昭王的父親殺的。
若是黑煞就是沒死的魏瑾,在他眼裡,她或許只不過是個奴婢罷了,隨意凌.辱也絲毫不會有愧疚之心,也拿準了她忠心昭王不會把秘密說出去,他們這種人一向都是死守秘密的。
果然決定揭開他真面目的時候,不死也跌入深淵了。
當時到底哪根筋沒搭對,想看那張臉……本來還想抓他的把柄,沒想到反過來被脅迫了?
流螢閉上眼睛,一瞬間,腦子裡就已經浮出了無數個想法。
直到男人在耳邊對她說道:「你刀舉了這麼久累不累。」
「……」流螢一瞬間整個人定格了,舉著刀的手都有些顫抖,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她咬著嘴唇,恨恨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他雙手環著她的腰,面對面抱在懷裡,將腦袋埋在她清瘦的頸間,動作卻更加兇猛的拍打,喘著粗氣說著:「要殺就殺吧……再不下手可就沒機會了。」
流螢痛恨交加,心下怨氣更重了,當真閉著眼睛一刀刺在了他背上……
管他是什麼身份,不過一個名字而已也證明不了什麼,就是天王老子這麼對她也得死。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得一時間手上也沒了力氣,流螢一刀下去刺歪了,扎在了背心,傷口不深。
男人背上扎著一把刀,也好像不痛不癢似的,順勢將她壓下,捏著她的下巴,湊下來吻住了她的唇,愈發熱烈,兇猛如野獸一般。
這還是頭一回的親吻,一瞬間流螢差點冒出一絲幻想,不過想著這等禽獸作為,又只剩下了恨意,恨不得扒他皮,割了他的要害,以泄心頭之恨!
完事之後,黑煞反手將背上的刀取了下來,隨意扔到地上,鮮血都濺到了地面也一聲不吭,隨後穿上衣裳就走。
流螢縮在角落正用被子裹著身子,對著他的背影,恨恨咬牙切齒道:「要再敢來就割破你的喉嚨!」
男人只留下了一聲冷笑,就此離去,合上了房門。
只留流螢,一點沒辦法的一頭栽進了被子裡。
她到底為什麼攤上這禽獸了!殺也不能殺,秘密也不能說出去,又不甘心被他擺布,讓人怎麼辦!
要不然還是收拾東西跑路吧,可是,爹爹要為昭王效忠,她跑也跑不掉!
流螢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不用殺他,又不用再受他欺辱!明日就去問問,有沒有那種能讓男人從此不能人道的法子!把他整得不能人道了,看他還怎麼欺負人!
*
反正慕含嬌被「懲罰」得很慘,幾乎那兩天時間,除了吃飯就是在床上,魏浟好像永遠不知疲倦似的,一緩過來就要找她索取,實屬縱慾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