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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5:22:55 作者: 隔岸觀火
    接著,艾金整個身體就都被翻了過來。

    艾金身上的囚衣松松垮垮的,蘭德爾捏著一片衣角往上掀,白生生的腰身便在他的視線之下暴露無遺。那上面的痕跡再一次地提醒了他,他身下的omega在不久之前還被另一個alpha占有過。

    蘭德爾往後退了退,一條腿跪在床上,另一條踩在地上。他用兩隻手把住艾金的腰,俯下身來,將嘴唇貼上去不住地親吻著那裡。

    「你好像很喜歡這裡?」艾金趴在柔軟的枕頭裡,微微回過頭去看他,「想不想試試?我的腰還蠻軟的。」

    「不疼嗎?」蘭德爾並未抬頭。

    艾金沒想到他的下一句會是這個:「什麼……?」

    蘭德爾用他長著繭的手掌覆住那片青紫,反覆摩挲著:「好幾天了,還沒有好,看起來很嚴重。」

    艾金很喜歡這種被人愛撫的感覺,況且他的腰是真的很敏感。

    「癢、好癢……」他把整張臉埋進枕頭裡,兩隻手緊緊地抓著枕頭的邊緣,舒服得連腳趾都忍不住蜷起,「幫我把褲子脫了,蘭德爾。有點難受……」

    蘭德爾應言幫他褪下了長褲,才發現艾金兩腿之間已經有些濕了。

    omega的身體不需要多餘的潤滑,是真正為性愛而生的。蘭德爾這才親眼見識過這一點。

    蘭德爾看著布料上那片濡濕的痕跡,有點口乾舌燥,忍不住起了些壞心。他的手指隔著黑色的三角內褲滑過艾金隱秘的穴口,用指尖一下下地搔著那裡。

    艾金身子一顫,悶聲道:「這樣逗我很開心?」

    「很有趣。」蘭德爾愜意地答道。

    「還好我現在沒在發情期,否則你會被我討厭的。」艾金抱怨道。

    既然艾金都這麼說了,蘭德爾自然也從善如流,很乾脆地承認了錯誤:「抱歉,我現在就進去。」

    蘭德爾扒掉了艾金的內褲,把艾金翻了回來,探指為他做好了擴張,便扶著自己一點點地契入濕潤溫暖的穴口。艾金的身體裡像化開了的凝脂,柔軟得不像話,緊緊地包裹住了蘭德爾的性器,又繼續將那東西一點點地往更深處吞。

    「你是不是很喜歡看著我?」艾金伸出手,摸了摸身上男人硬朗的側臉,唇邊噙著笑,「蘭德爾,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以為你知道。」蘭德爾抽動著腰臀,開始用力頂弄著那處小穴,「你看起來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艾金用兩條長腿緊緊地絞住蘭德爾精瘦的腰身,以防自己的頭頂撞到冰冷的床柱。他努力穩住聲音,可還是被撞得話語斷斷續續的:「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

    「是嗎。」蘭德爾難得地低笑了一聲,扶著艾金的腰,猛地頂進最深處,直直破開了柔軟的宮口。

    艾金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聲音裡帶著些許脆弱的哭腔。

    他潮吹了。

    第12章 「講故事就是要留白才有趣

    狡猾、虛偽、貪權、唯利是圖。政治家的特質無外乎此,他們之中絕無善類。

    這一點,蘭德爾分明是知曉的,他的父親已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地、心甘情願地掉進了艾金的陷阱。

    「你說你不會懷孕……」蘭德爾摟著懷裡汗津津的omega,忽然問道,「為什麼?」

    「這個問題還是在你把東西留在我身體裡之前問比較好。」艾金窩在他胸前,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完事之後,他總是很容易犯困,「我流過產。」

    艾金無意向蘭德爾隱瞞這個事實。冷麵的典獄長喜歡看他脆弱的樣子,那他自然樂意讓他看到更多更多。艾金向來不憚於揭開自己的傷疤,一次又一次地撕裂久治不愈的傷口。儘管很痛,但如果這能幫上他的忙,那他也是樂意的。

    「和加菲爾德分手的那天,我去追他,結果從樓梯上跌下來,把孩子摔掉了。」艾金閉上眼,用極為平淡的語氣娓娓道來,彷佛這件事並不是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在這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那段時間我嗜睡、噁心,每天的狀態都很差,但我以為那只是因為在律所加班太累了。」

    「人生真是充滿了意外啊……明明我和他同居三年,都沒有懷上,卻在畢業的關頭有了孩子。」艾金把腦袋靠在蘭德爾的肩窩,帶著歉意略略一笑,「抱歉,掃你興了,你應該不喜歡聽我講這些吧。」

    蘭德爾卻搖頭道:「你想說什麼都可以。」

    於是艾金便給了他一個安撫的親吻,又繼續講道:「後來我被一個路過的醫生撿了回去,他幫我做了處理,告訴我以後基本上不可能懷孕了,我在他的診所里養了很久,才重新恢復了工作。」

    路過的醫生。

    蘭德爾想起他在二手書店見到的那個脾氣溫和的青年,他似乎就是婦產科的醫生,而且他還向自己詢問了艾金。

    「你似乎省略了很多細節。」蘭德爾道。

    艾金卻說:「講故事就是要留白才有趣,什麼都說得一清二楚,就變得無聊了。」

    他說完,抱住蘭德爾的脖子,翻了個身,顛倒了位置,讓自己壓在了蘭德爾的身上。艾金漂亮的黑眼珠轉了轉,是狡黠又可愛的模樣:「你剛剛想到了什麼?是不是想到了……我和那個醫生說不定也睡過?」

    蘭德爾不置可否,並未回答。

    「典獄長先生,你的心好髒哦。」艾金朝他一笑,纖長的手指抵在他的左胸口,輕輕點了兩下,又順著他腹部的線條一寸寸地向下移去,在某個地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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