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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21:31 作者: 敘年
    身體比腦子思考的更快,她直接捧著對方的臉,回吻了過去。

    不同於三年前的甜蜜幸福,此刻,季童吻對方,更像是在報復,瘋狂的啃噬,吮吻,仿佛在打仗一般,洶湧激烈。

    胸腔的氧氣仿佛被抽走了,她的臉頰因為缺氧變的通紅可人,雙眸也染上了情迷間的水霧,看起來像可口的櫻桃,等著人採擷。

    兩人間歇分開了些,顧非染上了濃濃情.欲的眼眸盯著她看著,深褐色的眼眸底下晦暗不明。

    「你……唔……」季童對上他的雙眼,剛想說話,卻再次被堵了回去。

    這一次吻更是洶湧,季童感覺,顧非是想把她咬死。

    她不甘示弱,張口在那溫軟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嘗到了血腥,卻令她更加的亢奮。

    即便如此,顧非也沒有放開她,反而繼續加深了這個久違的熱吻。

    後來怎麼從地上滾落在床上,又是什麼時候扒開了對方的衣服,已經不在季童的考慮範圍內。

    她像一隻瘋狂的幼豹面對著顧非這個兇狠而狩獵豐富的獵人,即便明知道自己的利爪不夠堅硬,獠牙不夠鋒利,不可能有機會戰勝顧非,卻還是想要和對方殊死一搏!

    戰場上的她,一敗塗地,利爪在男人的後背上,抓下了一條條紅痕,肩膀卻也被對方啃咬著,留下紅色的印子。

    闊別三年後的□□,越演越烈,對顧非來說,這是兩人重逢後的喜悅,可對季童來說,這是報復的絕佳機會!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結束,季童漲紅的臉,雙眸染了水霧一般,整個人變的更加可口動人。

    看著身下的女人,明明嬌弱的一隻手攬抱的過來,那雙眼卻偏偏充滿了警惕,利爪緊緊的抓著他後背的蝴蝶骨,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長串的紅痕。

    她在笑,美艷精緻的五官,像刺激著顧非的四肢百骸。

    顧非喉嚨發熱,洶湧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屋內喘息聲,一直持續到後半夜,交織緊纏著的兩人,久久不願意分開對方。

    季童不記得自己是什麼睡著的,連自己洗過澡也只是有個迷迷糊糊的印象。

    陽光透過紗窗折射進來,淡淡的光暈,迷了季童的雙眼。

    她伸手擋住了光線,手臂舉起的時候,酸軟不已。

    她昨夜雖然喝了酒,但是來到顧非家裡,已經酒醒了,腦子很清楚自己做過什麼?

    閉上眼睛,昨晚發生的事情就會在腦海里一遍遍重演。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有什麼好處?她不想去思考,把被子往上一蓋,仿佛就能逃離這個世界。

    可被子裡頭,除了有顧非的氣息,仿佛還藏匿著昨晚的荒唐氣息。

    悶不住,她又把被子掀開。

    昨晚的一地狼藉,已經被打掃過,除了床上的她,整個屋子恢復如初,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季童不知道顧非是什麼時候收拾的,看著四周,在對上窗簾縫隙中折射進來的光線,她又閉上眼睛,默默的嘆了口氣。

    好半晌,她才掀了被子起身。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襯衫下,什麼都沒有。

    季童再次洗了個澡。

    看著鏡子裡頭渾身斑駁痕跡,季童想砸了面前的鏡子。

    出來的時候,她剛準備撿起昨天扔在地上的衣服,卻看一旁的桌子上方,放了一套衣服,旁邊還壓了一張紙條。

    「穿這衣服就可以,尺寸都是按照你的尺寸買的。」只見這衣服上,除了衣服,連私密的內衣褲都有了。

    落款處,還寫了個「非」。

    顧非的字很好看,筆鋒凌厲,像鋒利的刀刃,但是又不會特別草,能看的清楚寫了什麼。

    只有那個「非」字,寫的龍飛鳳舞,像要從紙上飛出來。

    這是顧非的字,而他本人,卻和他的字很不像。

    字凌亂有序,而他這個人沉悶清冷。

    她把衣服拿了出來,上身是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胸前是個Q版公仔,下身配的是一件淺灰色長裙。

    而貼身內衣褲,全是按照她的尺碼買的。

    即便三年過去,季童的身材也沒有什麼變化,保持著上下浮動兩斤的重量。

    季童緊捏著,臉色不是很好看。

    T恤是寬圓領的,季童穿上之後剛好露出一半好看的鎖骨,鎖骨上紅痕若隱若現。

    那是昨天顧非咬的!

    看見鎖骨上的好幾個痕跡,季童又低咒了聲。

    「狗改不了吃……」

    話沒說完,她連忙從包里翻出粉餅,給鎖骨壓上粉,免得讓人看出來。

    她的鎖骨弧度好看,微微突起,卻又不會顯得過於瘦削,形狀像蝴蝶,顧非最喜歡啃咬她的鎖骨,包括昨晚也是。

    為了這個暴露出來的痕跡,季童收拾了十多分鐘才下樓。

    臥室在二樓,她下了樓,本以為顧非應該走了,沒想到廚房卻傳來聲音。

    只見顧非身上圍著圍裙從廚房出來。

    男人看到她,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下來吃飯吧,我煮了粥。」

    季童本來內心還有些慌亂不安,在看見顧非的時候,又不甘示弱的對視回去,壓著內心的心虛,淡淡道,「不用了。」

    男人沒有說話,目光卻一直盯在她身上沒有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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