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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16:03 作者: 青木源
    慕容定也不例外,他是南下沔州。之前壽春一戰,如何和南人打仗,他已經有經驗,南下最適合不過。

    慕容諧這次不顧賀樓氏的反對,把長子帶在身邊。留在洛陽是沒有多少前途的,他們慕容家的男人,上沙場才能盡顯真本色。

    賀樓氏鬧了又鬧,慕容諧罕見發怒之後,賀樓氏這才抹著眼淚給慕容延打點行裝,還從寺廟裡頭花了大價錢請來了一尊佛像,日夜供奉。

    相比慕容諧家裡的雞飛狗跳,清漪駕輕就熟的給他準備要用到的東西。

    夜間,慕容定用完晚飯之後,沒有和之前一樣留在他屋子裡頭,而是直接到了她房內。

    慕容定進來的時候,她已經脫去了外面的衣衫,坐在鏡台前放下頭髮。

    他見她烏髮披落在肩上,明眸皓齒,膚白如雪。喉嚨緊了緊,兩人自從爭吵過後,就再也沒有親近過。更別提男女那回事,他心頭火燒的厲害的時候,就會到院子裡舞槍弄棒,將精力發泄完了,也就不會再想。

    可是真再次看到她這模樣,他心下忍不住的悸動。

    「你們都下去。」慕容定道。

    蘭芝看了一眼清漪,清漪從頭上抽出一根玉簪,隨手丟入一旁的首飾盒裡,似乎沒有見到慕容定。

    她只好站起身來,帶著侍女都退了出去。

    窸窣的聲響過後,室內也就能聽到她梳發的輕微響聲。篦子仔細的從濃密的長髮中梳過,慕容定走了過去,在她身後坐下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手腕纖細,凸出的那塊骨頭圓潤可愛,抵在他粗糲的掌心上。

    他忍不住摩挲著那塊小巧可愛的骨頭,他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清漪沒有半點客氣,伸手就把肩膀上的腦袋推了過去。

    慕容定被推開又貼了上來。

    「寧寧,我想你。」他又一次抱住她,孜孜不倦把下巴放在她腦袋上。

    「不是想別的女人,例如上回那個花娘?」清漪才不會被他的親昵給哄好了,她還記得那回事呢。

    慕容定一臉正經垂下頭來,「甚麼花娘?」

    「就是上回你在甚麼地方伺候你喝酒的。」清漪似笑非笑,「你去找她。」

    慕容定對著她的笑容,一股惡寒從尾骨升起,順著脊椎直衝顱頂。他旋即反應過來,兩條胳膊抱住她,不管不顧開始扒衣服,「甚麼花娘,我連見都沒見過!甚麼花娘的,不知道不知道!」

    清漪抓住他鬧騰著要往裲襠裡頭走的手,她側過頭去,「你走,別來煩我。」

    慕容定嗷的一下把她撲到在床上,「我去找誰?!我就你一個,我還能找誰?」他幾下把自己身上的上衣撕開,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你聽聽,你聽聽!聽聽它說到底還沒有別的女人?!」

    說著他重重壓在她身上,幾乎是哀求,「你應了我這回,我真的要憋死了……」

    他趁清漪還沒來得及反應,直接吻住她的嘴唇,嘗到熟悉的香甜,他喉嚨裡頭終於溢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清漪屈腿要頂他,慕容定立刻壓住,「你應了這回,事後你要我命,我都給!」

    完了,這傢伙是真的瘋了。清漪渾身僵硬。

    「上回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碰,真的,我以後不敢了,也不會了。」慕容定扯開她的寢衣,急切的吻著她優雅的脖頸,「你別這樣了,我難受,難受死了……」

    慕容定哼哼唧唧的,清漪一把按住他腦袋,「你發誓?」

    「好,我慕容定以後再和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塊,就叫我出門從馬背上跳下來!」慕容定豪氣萬丈發誓完,又撲到她身上。

    「得了吧你!黑風是你從小養大的,它摔了自己,也不會摔了你!」

    清漪恨不得把身上的傢伙給掀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舔兔幾:給肉吃,命都給你!

    清漪小兔幾使出佛山無影兔爪,撓的大尾巴狼一臉血印

    第73章 變故

    清漪沒能把他掀翻下去,這傢伙長得魁梧高大, 身上哪兒都是精壯的肌肉。和上回一樣, 他過了饕餮的幾日。

    只是苦了清漪,養在身邊的那條狗時不時嗅嗅她裙子, 然後滿臉困惑的望著她。清漪又氣又尷尬,想著慕容定出去之後又是四五個月才回來, 也算了。

    慕容定夜裡回來,蘭芝帶著人在外頭心驚膽戰的等著。她這幾日聽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聲音, 心驚膽戰, 恨不得以頭搶地。可是她不帶人守著,放不下心。

    這男人在床上也沒個輕重, 蘭芝還真的擔心清漪會不會被他折騰的慘兮兮的。

    內室之外是憂心忡忡, 室內卻是一片春色擋不住。

    慕容定的汗珠灑在她潔白無瑕的身軀上, 喉嚨里喘著粗氣, 手掌搓著她柔軟的軀體,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她軟到了極致, 手指摳住榻上邊上的低矮的小護欄,嬌聲款款,逼得慕容定狂風暴雨似得席捲而來,要把她溺死才罷休。

    慕容定抱住她的腰, 改趴為坐,又是一番吱吱呀呀的搖動,才算是勉強結束。

    清漪兩條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喘息個不停。她渾身上下都沒半點力氣,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掌心下都是濕熱膩滑的肌膚。長發全部落下,披沿著肩頭長長的掛在兩人的身上。他氣息滾燙,對於她來說卻恰到好處,暖暖的,濕濕的。她不由得動了動,就聽到他喉嚨里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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